立马明白过来。
就在绿毛快走到厕所跟前时,我被小港拉到了墙外。
一边听着绿毛的不可思议大骂,一边听小港低声评价:“你太轻了,不好。”
我手比心快,捂了下他的嘴,拽着他一块跑了。
10这个男人似乎是我命里的救星。
我郑重其事的要好好谢他,他点了头,随后发给我一个地址,让我明天晚上十点,去那里等他。
这个时间,并不安全。
他见我犹豫,饶有兴致地开口:“怕了?”
我笑了:“嗯。”
“那你来不来?”
“来。”
有一种心照不宣的莫名其妙,让两个人都在做着看不到结果的事情。
第二天,我要出门,却被妈妈拦住。
她的眼睛肿成了大枣,可嘴上骂娘的速度丝毫不受影响。
“我让你去毁了那小子,你听见没有?”
她还在用拙劣的妈妈身份威胁我,可命运早就发生了变化。
我摸着新做的美甲,漫不经心道:“没有。”
随后,便扬长而去。
不用想这个自称妈妈的女人,在背后会多么的嚣张,可却没人接了。
晚上十点,我准时到达约好的酒吧。
这里灯红酒绿,每个人都很疯狂。
小港早就在那里独饮,连着几个肤白貌美的大长腿,都入不了他的眼。
见我来了,他也只是冷淡地招呼,让我坐下。
“今晚你买单。”
“没钱。”
“哦,我买也行。”
随后,我们各自喝着酒,谁也没搭话。
这里我并不陌生,说实话一个月偶尔来几次,也是常有的事。
我在家里是个任人打骂的透明乖乖女,但只要脱离那个地界,我就变了个人,变了个活法。
看样子,小港早就把我摸清了。
“去跟黑老大谈判的时候,我真怕你回不来。”
我知道他说的是谁,大堂哥就是欠了他的钱,所以要把我送去抵债。
在婚车上,他配合我演戏,各戳一簪子,私下可没少问我捞钱。
“他早年刚开始混的时候,欠我一份还不完的人情,你还是多虑了。”
我没问他为什么会知道,也不想问。
这似乎也是莫名其妙的默契之一。
“狠,还是你狠。”
黑老大蹲守我大堂哥出局子,把他绑进废弃楼,问我该怎么处理。
“砍掉右手。”
所有人都以为,是为了让他戒赌,其实根本不是。
11我十三岁的时候,曾去大伯家住过一段时间。
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