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停!”
他像极了走火入魔的败类。
事实上,他也没有停。
只不过,被警察拦了路他就想着从边上跨过。
只听得一声轰隆咚。
哥哥连人带车都翻到了山下。
山林里迅速燃起熊熊烈火,安静的山路变得热闹起来。
我把草药装进篮子里,平静的下山。
第二天,发了疯的妈妈突然不见了。
邻居说,警察来家里报信说哥哥成了断了胳膊腿的植物人,妈妈受不了刺激,跑了。
我打电话给爸爸,他只是冷漠的说:“别他妈搅我好日子。”
整个家,终于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14过了几天,小港来找我。
我正让人把家里的房子拆掉,到处都是灰和烟,像极了我当年被埋的凄楚。
他照例提了好几袋衣服递给我。
我把手抱在胸前,嘲笑他:“不用演戏了,这个家没了。”
他把东西塞我怀里,点了根烟:“我从没演过。”
我很诧异。
他吐出烟圈:“不用怕,我估计是随了你爸。”
我收起笑脸,挑眉:“我不喜欢闻到烟味。”
他立马扔到地上,用脚踩灭,抬头问我:“改。”
从认识他,他就不喜欢说废话。
但同样城府也深,让人根本猜不透他在琢磨什么。
我没再理他,只是盯着工人拆房子。
结束后,我去找了二姑。
她把这些年的账单扔给我,嘴上带着一丝生气:“骗我这么久。”
我立马收起来装包里,打开手机转了账。
很快又被二姑退了回来:“入股。”
这,我求之不得啊。
在被妈妈虐待的这些年,我不敢荒废一分一秒。
除了挨打和装透明的时间,我做了好几门生意。
二姑虽然从小就资助我偷偷读书,但她嘴上说的是,要为自己积德。
我成了唯一的受益人。
她跟爸爸不同,跟大堂哥也不同。
她就像是这个家的第三视角,很少插手,却也不阻拦,看着他生蛆腐烂。
我是唯一的例外。
“对了,小港找过你了?”
我果然没猜错,在我家那一次,并不是头一次见面。
“我去塌房里找你,是小港背你出来的。
前一阵他跟我说,你比之前还要瘦,可明明又过了快十年。”
原来,都十年了。
我跟二姑告别,说有急事先撤。
二姑切地一声,手快地抓着我:“别总是这么急躁,我喊了他晚上一起下馆子。”
心思被看透,我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