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一人。
我坐在地上，从袖中取出准备好的纸钱，点燃。
火光跳跃，映出我脸上的泪痕。
浓烟呛得我咳嗽不止，却让我更加清醒。
“嫂嫂，”我低声呢喃，“你再等等，我一定会让那些人付出代价。”
我发誓，要记住这份痛苦，来日百倍奉还。
为嫂嫂，也为自己。
8.夜色如墨，我换上那件他钟爱的素衣。
铜镜中，我刻意露出脖颈与手腕上未愈的伤痕，青紫交错，像一幅破碎的画卷。
我将长发散下，乌黑的发丝垂落肩头，遮住半边脸颊。
炉中未燃的香灰尚有余温，我摸索着将药粉倒入其中。
药粉洒落一些，我轻叹一声，正欲点燃蜡烛，却听见身后传来低沉的嗓音：“九儿，这加的是什么？”
我浑身一颤，手中的蜡烛险些跌落。
他不知何时已站在我身后。
“没，没事，我点香。”
我强压下心中的慌乱，声音却微微发颤。
“不急。”
他轻笑一声，夺过我手中的蜡烛，火焰在他指尖跳跃，映得他眼底一片猩红。
“陛下......”我伸手欲夺，他却将蜡烛猛然贴近我的掌心。
火焰舔舐肌肤，灼痛让我忍不住低呼出声。
“九儿，你这样好美。”
他的声音带着病态的愉悦，仿佛欣赏一件破碎的瓷器。
下一秒，他猛然将我扑倒，外衣滑落在地，烛火随之熄灭。
黑暗中，我的呼吸急促，指尖深深嵌入掌心。
“怎么从前不见你害怕？”
他低语，手指掐进我肩头的旧伤，疼痛让我浑身战栗。
“看看你今晚身上能开出多少朵花。”
他的笑声在黑暗中回荡，像毒蛇吐信。
我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他狠狠压住，动弹不得。
他单手解开自己的衣带，另一只手掐住我的脖颈，力道逐渐加重。
“今晚，你就叫檀儿。”
他的气息喷在我耳畔，带着令人作呕的酒气：“檀儿从前也是这般害羞抗拒，想要逃跑。”
他的手抚上我的大腿。
“檀儿，檀儿......”他的呢喃像诅咒，一遍遍刺入我的耳膜。
9.再醒来时，我已独自躺在榻上。
“姐姐。”
<沛儿轻轻扶起我，眼中满是心疼：“吓坏我了。”
我抿了一口水，喉咙干涩得发疼：“昨晚，我......昨晚是沛儿出手晚了。”
她低下头，声音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