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道：“娘娘，安好。”
沛儿将手中的迷香递给大太监，轻声安慰我：“姐姐，我在这里等你。”
我回捏了她的手，将门合上。
榻上的人已经合上眼，呼吸平稳。
我将今日的慢性迷药点燃，坐在了殿外。
次日，圣上大赏。
“朕许久没有这样清爽过。”
他的手划过我的脸颊，眼中带着几分痴迷：“你哥哥说的没错，你真是个宝贝。”
他狂笑离去，殊不知那是慢性药的幻觉罢了。
我跪下谢恩，破格升了位份，哥哥也同样加官进爵。
外面流言四起，而他却沉浸在一夜一夜的香中，无暇顾及。
“姐姐，外面都流传您是妖妃，圣上已经许久没有去过别处。”
沛儿梳着我的头发，语气中带着几分担忧：“我们要不要......”我轻轻摇头，目光冷冽：“他何曾在意过流言？”
我将今日的药放入熏香中，低声说道：“这只是第一步。”
4.这几日，我趁着宠爱，提出想要与民间女子一般，与他大婚。
“这是皇后才有的殊荣，”他轻佻地用手指划过我的嘴唇，“不过，朕可以答应你。”
帷幔散落，我将点燃的烟吸入口中，屏气，再将烟吐到他的脸上。
下一秒他昏去，我即刻翻下床去漱了口。
药效发作，他在床上扭曲，体温升高，却抵挡不住发出的淫乱笑声。
次日，他命人找来了最好的绣娘，最贵的布匹与首饰。
“可喜欢？”
我点点头谢了恩，几日后，圣上下旨，大赦天下，共庆大婚。
仪式风风光光办了三天。
最后一日，哥哥进宫来看我，我们已许久未见。
哥哥长出了白发，尽管沧桑，眼神却依旧坚定。
我让沛儿将我的大婚首饰拆分好，尽数装入给哥哥的包裹中，好换成银子散发给贫苦百姓。
“陛下。”
刘公公推开门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他摇摇头，用手点点哥哥：“去，让白无忧办。”
“这，兵符......给他。”
“陛下，不可。”
哥哥跪下：“这不合规矩。”
他将哥哥扶起，又拉住我的手放在哥哥的手上。
“规矩？”
“天下都是我的，我就是规矩。”
“你们兄妹，一个掌前朝，一个主后宫，朕很放心。”
他拂袖而去，哥哥也跟着退了出去。
我们连一句话都没说上，可我知道，无需多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