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找的，我不陪了。
火烧了一夜，村子成了一片废墟。
小刚和李翠花没跑出来，楚丽半张脸都被大火烧毁了，花衬衫男和村长就死在巷子口。
小红站在远处，眼泪止不住簌簌地往下掉。
她摸着铜铃铛，低声问：“奶奶，我自由了吗！”
铃铛响了下，奶奶的声音轻得像风：“你，自由了。”
小红闭上眼，却发现脑子里啥也看不见了。
她试着问：“我以后会是什么样子呢？”
铃铛没响，她心一沉，知道自己不再是神婆了。
她转身离开废墟，背着个破包，走了十几里的山路。
她在镇上找了个小饭馆打工，每天洗碗刷盘子，累得腰酸背痛，可她心里踏实。
她再没回村，也没打听过家里的事。
那场火烧掉了一切，也烧掉了她的过去。
站在饭馆门口，看着天边的云，轻叹一声：“彩礼债终于还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