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头,在外面为非作歹。
晨煜不太高兴,说我太纵容他了,狗就是狗,看家护院都便宜他了。
我就是纵容他,怎样?
优柔寡断也是我的包装,晨煜无奈地叹气说,没了他我还不让人欺负死。
我就笑了笑,没说话。
我知道江时仇视我,因为我在联盟挂着职,并非不做事。
无所谓,仇视我最好,计划的最后一环,本就没有生路。
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看我的眼神变了。
在有外人时,他听话地低垂着眼睛,没有丝毫僭越。
但在没人时,他毫不掩饰自己爱慕的眼神,直白且赤裸,我走到哪,他的视线就跟到哪。
我不觉得他需要靠牺牲自己的感情获取什么,我已经很努力地放水了。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借着伤口试探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替我挡下这次的疏漏。
我就知道我该走了,再待下去联盟迟早查到我头上。
现在到处都有人监视,婚礼是最好的选择。
6一周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沿街的鲜花和不停歇的礼炮,宣告着盛世的婚礼和异能者开战的决心。
父亲借着婚礼发表讲话,说由于人类的袭击,异能者不得不发起反击。
而他的女儿将会和最强的异能者联姻,誓死维护异能者的利益。
我坐在化妆镜前,闭上眼睛,好像外面的喧嚣和我无关。
有人为我梳理着头发,有人摆弄着我的衣服,有人确认婚礼的流程。
晨煜悄悄走了过来,挥手叫走了其他人,突然从后面抱住我说:“我没父亲了。”
我拍了拍他的手说:“节哀。”
“你都没来陪我。
小语都来了。”
他像是撒娇一样说。
亲人的突然离世对他打击很大,他一直顺风顺水,很少露出这么脆弱的一面。
我解释说:“父亲让我配合调查。”
空气沉默了一会,像是察觉到了我的冷淡,他说:“宁宁,结完婚我们好好的,我不去见小语了,你也像以前一样,好不好?”
我毫不在意地说:“为什么,她不是你妹妹吗,哪有哥哥不见妹妹的?”
他张了张嘴,还没说话,我催促他说:“好了,婚礼要开始了,你该去准备了。”
他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紧紧地抱着我说:“宁宁,再说一遍你爱我。”
他精神错乱了,我一次都没说过。
我懒得再敷衍他,说婚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