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尸体,跪在那哭了半天,不相信我死了,抓到人就问有没有见过我。
我还以为,像他这种人,不会在意感情。
晨煜急匆匆地敲门进来:“大小姐,有匿名消息,说联盟马上要对这里进行全方位围剿,我们……”意料之中。
我打断他,淡淡地说:“别紧张,按顺序撤离。”
“您先和大家一起走,我拖住他们。”
“不,我留下。”
他猛地一怔,错愕地抬起头:“大小姐?”
“总得去和老朋友们亲自道别。”
我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敌人犯蠢,我当然要抓住机会。
“可……”我嘘了一声,拉着他的衣领,让他靠近我:“亲我一下。”
他呼吸一滞,从脸红到了耳尖,虽然疑惑,但在我眼神的默许下,克制地亲了亲我的脖子。
过了一会儿,我推开他,微笑着说:“我会回来的,做好你自己的事。”
他眼神变得迷离,最后直直地倒在地上。
还得多谢他提醒我,道理说不通也可以下药。
我擦干净自己的手,让人把他抬走,去见了我的老朋友,一个疯子实验员。
他是我在联盟挖过来的,也是之前唯一知道我身份的人。
我不太担心他会出卖我,毕竟他的脑子里只有研究,离开这里他也活不下去。
之前他在联盟受排挤,连饭都吃不上的时候,只有我这里能给他提供优越的环境,现在也一样。
他时时刻刻都很忙,说梦话都是公式,脑子就像个无法停歇的机器,只有死亡才是终点。
我到实验室时,成员们手忙脚乱地搬着他的资料,他依旧埋头狂写。
他很讨厌被人打扰,所以我对他只说需要办的事:“我身上有定位芯片,三天后要是我没联系你,就直接炸平坐标。”
他头也不抬,摆摆手意思是知道了。
在我要离开时,他破天荒地从成堆的草纸中抬起头,叫住我问:“没真想死吧?”
“没有,会回来的。”
我说。
“那就好,你死了,你那个跟屁虫得把两边都掀了。”
他又低下头继续写东西。
基地的负责人来报告,说人员已经安排完毕,大概二十分钟后能全部撤离。
我看了看时间,还来得及,让他继续盯好。
他紧张地搓着手,眼神飘忽:“抱歉,我们昨天不该那么说,我们只是不敢赌。”
我摆了摆手,并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