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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一瞬,岁岁平安抖音热门小说》精彩片段
临时床铺。
破旧粗糙,可却让我有种从未有过的平静。
我甚至开始奢望——我们是不是,真的可以这样活下去?
可惜这样的念头刚浮出不久,就被他在市集打探到的一句话击得粉碎。
“宫里派人找我们了,悬赏三千两。
画影画像都贴上墙了。”
我手指一抖,差点将煮好的粥打翻。
他沉默许久,只说了一句:“我们得走得更远。”
我看他眼里的坚决,那是一种近乎固执的决心。
我突然很怕——不是怕追兵,是怕这份坚持最终燃尽他自己。
可我没有阻止他。
我们向南走了二十多日,终于落脚在一处名叫柳家村的小村。
村不大,只有几十户人家,皆靠种稻打柴为生。
这里偏僻得连驿道都绕开三里,消息闭塞,却也因此最适合隐匿。
我剪了发,换了衣,改名唤做“阿岁”。
他则自称“平哥”,靠着修篱种地与帮人挑水换些糙粮。
最初村人对我们还有些防备,渐渐地,看我们话少人勤,也就慢慢接纳了。
村头王婶见我身子弱常送来鸡蛋和山芋,还笑说:“你男人倒是稀罕你得紧。”
我一愣,还未出声,陈平已在一旁低头笑答:“是呢,这命是她救的,自然稀罕。”
我低下头掩嘴笑,不敢抬眼看他。
夜里回屋,我忍不住问他:“你不觉得羞吗?”
他正劈柴,闻言回头看我:“我有什么好羞的?”
他走近一步,眼里不再有以往的退让和小心翼翼,只认真看着我,说:“这世上叫得动你‘ 知岁’的,只剩我一个人了,你若不嫌,我便把你当妻子过一生。”
那一刻,冬雪已化,春意初醒。
我仿佛在他眼里,看见一座小小桃源,虽无锦衣玉食,却有灯火可归。
———转眼到了春末。
屋后菜圃长了满架的黄瓜与豆角,我和他每日清晨打水洗衣,日落后合力做饭,宛若真成了庄户夫妻。
有日傍晚我去溪边洗衣,路过村头榆树下时,听得一阵呜咽。
我循声走去,竟见树根下放着一个破旧襁褓,襁褓里是个尚未满月的女婴。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脸都涨红了,旁边只压着块碎布,上头写着几个潦草的字:“家贫,弃女。”
那哭声仿佛划破了我心底某根脆弱的弦——我曾也是被人放弃的女子,被丢进宫门,从此失去
气蒸腾,阳光一寸寸洒在林间。
陈平的伤好了些,虽然还微跛着,但撑着竹杖也能行走。
他身背行囊,我怀抱阿念,顺着山间旧猎道,一步一步往南走。
我们避开官道,沿着不知名的水脉与密林行进。
日里行路,夜宿山洞或废庙,阿念乖得出奇,仿佛她也知道,大人此刻背负着不能说的沉重。
陈平说,南边有个旧识,隐居在一片湖山之间,那儿常年烟水缭绕,鱼米丰足,朝廷的手再长也伸不到那里去。
我问他:“你信得过那人?”
他说:“他救过我一命。
若不是他,我早死在宫里了。”
——七月初七,天热如蒸。
我们终于穿过山口,看见传说中的“清泉镇”。
小镇不大,临水而建,屋舍沿岸分布,皆是青瓦白墙,水车吱呀,柳叶拂檐,一派恬静模样。
阿念一见河里有人撑船打水,便拍着手笑:“船!”
小平子笑了,回头看我:“我们可以留在这儿么?”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缓缓流淌的溪水,忽然觉得眼眶发烫。
“可以。”
我们在镇外靠山的一处旧院落安下身来。
那是他旧识早年留下的小屋,三间草舍,两亩荒田,杂草丛生,灶台破旧。
可傍晚,夕阳从树缝中照进来时,我却觉得从未见过这般美的光。
我帮他除草,他替我补屋,阿念坐在门槛上咿呀乱唱,偶尔踩进泥里跌个屁股墩,又自己笑出声来。
我们重新种菜,种花,种豆,在屋后种了一棵杏树,小平子说:“若以后有人问起,我们就说她姓杏,名念,一念之恩,终生不忘。”
我听着,一边剪枝,一边回头望他。
他的鬓角沾了尘土,眉间却有光,像山中初阳,暖得叫人心安。
——陈平做的饭香,阿念清晨的笑,杏树开花、结果,草药枯荣,春去秋来。
这一切,虽短暂,却比宫廷十年更真实,更有温度。
冬来得比往年早些,山间的风刚过九月就已透着寒意。
我们开始准备过冬的柴火,把秋收的豆子、番薯、白菜晒干,码在屋后,用篱笆围起,防着野狗。
那晚,炕上烧着火,我裁衣,他编竹篓,阿念裹着厚棉袄在屋角摆弄干花,屋里暖洋洋的,世间一切风霜都与我们无关。
“你这衣针用得不如你切菜稳。”
他笑着揶揄我。
我白了他一
怕是在这冰雪林间,衣衫褴褛,依旧觉得有人带着我,就有出路。
可世间路远,心路更难。
走到第五日,我病了。
夜里发起高热,浑身冷得打颤,哪怕裹着陈平的外袍,也抵不住那种从骨子里渗出来的寒。
迷迷糊糊间,我听见他在庙外翻雪挖草,回来时手里捧着些苦叶和干柴。
“药太苦,你忍一忍。”
我还没回神,他便托起我的后脑,将药汤慢慢喂入口中。
他的指腹很暖。
我一口口咽下去,苦味涌上喉头,却不舍得皱眉。
我看见他眼里有担忧,是那种藏不住的、透彻骨子的担忧。
“你要是……熬不过去,我便回宫里认罪。”
他说,“总不能看你死在我面前。”
我看着他,嘴角牵了牵:“别傻。
你回去认罪,我也活不成,不如一起死了。”
他抿唇不语,火光映在他眼底,竟泛起一层红。
那晚我烧得一塌糊涂,却觉得从未这么清醒。
那些年宫墙深深,我日日活在他人的安排中,如今只为自己活一次,哪怕是在生死之间,也甘愿。
第二日醒来时,他正守在一旁,手里拿着一只热粥罐。
庙外雪融了一些,他拿雪水煮了粥,混了两颗红枣和些许干粮煨在里头。
“你能吃一口吗?”
他说话仍旧轻声细语,却带着几分期待。
我端过罐子,喝下一口,眼泪竟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陈平慌了,蹲下来想要看我:“太苦了?
我下次不放红枣……不是。”
我打断他,嗓音哑得厉害,却很坚定,“这是我这几年吃过最好的东西。”
他愣住,然后低声道:“那你若愿意,我们便一直这么过下去。”
我看着他,心头忽地一震。
那一刻,我知道了,他是动了真情的。
可我也明白,这条路不会容易。
我们都是从皇宫里出来的人,那地方像一口井,纵然逃了出来,影子也还压在身上。
他是太监。
我是妃子。
我们连“在一起”这三个字,都难说出口。
可我还是轻轻握住了他的手,像那夜在庙中一样,什么都不说,只是握住。
——又过几日,雪终于化开一线。
他借来一辆旧车,把我安在其中,自己拉着,一路往山南走。
白日里我们沿着山道行走,夜晚便在破屋与草垛间歇脚。
他用捡来的麻绳扎住篱笆缝隙,又用褴褛帘布遮起
第一章我是在秋风起时被送入宫的。
那一年,我十五岁,正是南国落叶初黄的时节。
马车一路晃进皇城,轿帘一掀,眼前是高墙朱门、重檐飞角,还有那永远看不尽的红色宫灯,像一盏盏燃尽人心的火。
我被安排进坤宁殿。
那是皇后所居,妃嫔轮值伺候。
那时的我不过是新进宫的答应,什么都不懂,只能低眉顺眼,谨言慎行。
也是在那里,我第一次见到他。
他叫小平子,是皇后身边的内侍,传令、抬盒、打扫、送水——无一不精,无一不快。
他和那些整日咬文嚼字、眼高于顶的内侍不同。
他总是低着头,说话轻声,动作干净,仿佛想把自己藏进空气里。
但我偏偏总能看见他。
有一次,我在偏殿习字,手一抖,墨汁溅到了白衣上。
宫女急忙扑过来想擦,却被她碰得满桌狼藉。
小平子站在门外,默默地进来,递了一方干净的丝帕,也不说话,眼神温和,像是在安慰你,却又像什么也没发生。
“谢公公。”
我低声说。
他不答,只是轻轻颔首,便又退了出去。
那帕子干净得仿佛从未被人用手碰过,丝缕之间带着淡淡的香——不是女子的脂粉味,是檀香,是日复一日烧香遗留的味道。
从那之后,我便留意他。
他也开始留意我。
——皇后不喜欢我,她喜欢静。
我守在她身边,像根木头似的伫立半日,她都不会看我一眼。
倒是小平子每日来送膳送茶,总会悄悄在茶盏边放下一颗蜜饯糖,一日一味,像是在偷偷给我解这沉沉的寂寞。
我们第一次说话,是在御花园。
那天夜里月色极好,我得了半日闲,在湖边踱步。
他忽然从假山后走出来,手里提着盏宫灯,见了我愣住了。
我也愣住,两人都没出声,静得连湖水的波光都听得见。
“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先问了。
他低头行礼:“奴才奉命巡夜。”
“哦。”
我不再说话。
他却站在那里没走,好一会儿才轻轻说:“娘娘怕你寂寞,让奴才来看看。”
我一怔,回神时他已转身走远,只留那盏灯在夜里晃了一晃,像是一只小小的萤火虫。
我想了很久,从没想过皇后也会顾念我。
但再一想,却觉不对——这灯,怕是他自己点的。
——那之后,他对我愈发小心。
每次进
“逃妃”被擒、“叛逃内侍”归案、陛下雷霆震怒,而我们所有挣脱的努力都付诸东流。
“怎么办?”
他沉默片刻,抬头看我。
“我打算……设个局。”
“什么局?”
他语声低缓,却仿佛每个字都沉入我心底:“我会让他‘看到’我死了。”
我愣住,眼中骤然涌出泪意。
“可你若死了……我不会真的死。”
他嘴角轻轻一动,勉强勾出一丝笑,“我只是……要让他死心。”
“你要用命来赌?”
我颤声,“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
他望着我,眼神极轻,却从未如此认真。
“阿岁,你知道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你若信我,这一次,就让我来断这条线。”
——三日后,大雨如注,山路泥泞。
村里传出消息,说篱笆村口有人落水,被溪水冲走。
我抱着阿念坐在炕上,屋里只有我一人,心跳得像擂鼓。
风雨声掩盖一切,连邻居前来告知时我都未听清,只记得他们说:“你家平哥……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我失声痛哭,哭得昏天暗地。
这是他托村长安排的“死讯”。
他提前留下了衣物与信物,又在深夜悄然离去,只为营造他“意外落水身亡”的假象。
而我,要配合这一切。
我要哭,要埋,要祭他一次。
才能换得真正的自由。
——七日后,温姓书生离开柳家村前,特意来拜访。
他站在门外,看着我面容憔悴、怀抱婴儿的模样,轻声说:“节哀。
只是,真可惜了,那人……若不是逃亡路上耽误,或许能留得一命。”
我没有回话,只低头抱紧阿念,泪如雨下。
他终究没再试探,只以为那人真的死了。
可他不知道——在村口密林外,陈平藏在山后一处老猎户废屋中,伤了腿,带着几包干粮、几件旧衣,一盏油灯、一柄旧刀,悄然等着风停雨歇。
我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背着阿念去寻他。
他看见我时,一脸惊讶。
“你怎么来了?”
“来赴约。”
“哪门子约?”
“你说,要带我们走。”
那一刻,他笑了。
风仍旧刮着,但我们已不再怕了。
因为这一次,不再有人盯着我们,也不再有人知道我们曾存在过。
我们终于,真正的从这世间“消失”了。
第四章仲夏那日,我们离开了柳家村。
雨停了,路干了,山野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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