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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市奇遇录周拾川周明德全局

甲焓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在灯上写下“周明德”三字,“他是去偷《生死簿》副册——为了改你的命数。”灯焰里浮现出画面:七年前的中元夜,周父浑身是血地冲出幽冥阁,怀里紧抱着一页残卷。身后追兵的黑雾中,隐约可见金色竖瞳……“阁主发现后,派赵德昌追缉。”崔判官叹息,“你父亲把残卷藏在这镯子里,自己却被拖回幽冥阁抵债。”周拾川喉咙发紧:“他还活着吗?”“活?”崔判官似笑非笑,“幽冥阁里没有活人,只有‘账本’。”朱砂笔突然划向周拾川眉心,“但你若想见他,倒是有一条路——”白小碗猛地推开周拾川:“别信他!判官从来不做亏本买卖!”已经晚了。笔尖落下的瞬间,周拾川看见自己的记忆被抽成一缕缕丝线:五岁那碗苦药、父亲失踪前夜放在他枕边的铜钱、鬼市老妪说的“死人味”……最后浮现...

主角:周拾川周明德   更新:2025-04-01 16: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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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拾川周明德的其他类型小说《鬼市奇遇录周拾川周明德全局》,由网络作家“甲焓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在灯上写下“周明德”三字,“他是去偷《生死簿》副册——为了改你的命数。”灯焰里浮现出画面:七年前的中元夜,周父浑身是血地冲出幽冥阁,怀里紧抱着一页残卷。身后追兵的黑雾中,隐约可见金色竖瞳……“阁主发现后,派赵德昌追缉。”崔判官叹息,“你父亲把残卷藏在这镯子里,自己却被拖回幽冥阁抵债。”周拾川喉咙发紧:“他还活着吗?”“活?”崔判官似笑非笑,“幽冥阁里没有活人,只有‘账本’。”朱砂笔突然划向周拾川眉心,“但你若想见他,倒是有一条路——”白小碗猛地推开周拾川:“别信他!判官从来不做亏本买卖!”已经晚了。笔尖落下的瞬间,周拾川看见自己的记忆被抽成一缕缕丝线:五岁那碗苦药、父亲失踪前夜放在他枕边的铜钱、鬼市老妪说的“死人味”……最后浮现...

《鬼市奇遇录周拾川周明德全局》精彩片段

”他在灯上写下“周明德”三字,“他是去偷《生死簿》副册——为了改你的命数。”

灯焰里浮现出画面:七年前的中元夜,周父浑身是血地冲出幽冥阁,怀里紧抱着一页残卷。

身后追兵的黑雾中,隐约可见金色竖瞳……“阁主发现后,派赵德昌追缉。”

崔判官叹息,“你父亲把残卷藏在这镯子里,自己却被拖回幽冥阁抵债。”

周拾川喉咙发紧:“他还活着吗?”

“活?”

崔判官似笑非笑,“幽冥阁里没有活人,只有‘账本’。”

朱砂笔突然划向周拾川眉心,“但你若想见他,倒是有一条路——”白小碗猛地推开周拾川:“别信他!

判官从来不做亏本买卖!”

已经晚了。

笔尖落下的瞬间,周拾川看见自己的记忆被抽成一缕缕丝线:五岁那碗苦药、父亲失踪前夜放在他枕边的铜钱、鬼市老妪说的“死人味”……最后浮现的,是崔判官冰冷的声音:“拿你三世功德,换见他一面。”

意识混沌中,周拾川感到有液体滴在脸上。

睁开眼,白小碗腐烂的鬼脸近在咫尺——她在哭,血泪落在自己脸颊上,烫出一个个小坑。

“傻子……”她掰开他紧握的左手,掌心赫然多了一道朱砂咒印,“这是买命契,你会魂飞魄散的!”

周拾川却笑了:“值得。”

他晃晃悠悠站起来,发现身处一座青铜大殿。

四壁挂满人皮灯笼,地面刻着巨大的算盘纹路,每一颗算珠都是骷髅头。

大殿尽头有张青玉案,后面坐着个戴金丝眼镜的年轻男子,正在拨弄一具小巧的骸骨算盘。

“周公子是吧?”

男子抬头,镜片后的瞳孔像蛇般竖起,“令尊欠阁里四百七十年阳寿,算上利息……”算盘声骤响,周拾川突然剧痛难忍——他的左手小指竟化作白骨!

“首付。”

阁主轻吹骨粉,“现在,要见人吗?”

后殿的铁笼里,蜷缩着个衣衫褴褛的身影。

听到脚步声,那人缓缓抬头——周拾川的心脏几乎停跳。

是父亲!

可那张脸上没有眼睛,只有两个黑洞洞的窟窿。

嘴唇被金线缝死,手腕脚踝都锁着刻满符咒的铁链。

最骇人的是他的胸口,皮肤透明如琉璃,里面跳动的不是心脏,而是一本微型账簿!

“他如今是‘活账本’。”

阁主轻笑,“每
真成阁主的皮囊了。


楼,后来毁于一场大火。

他父亲年轻时,的确常去那里听戏。

白小碗的眼神有些恍惚:“我好像想起来了……那场火……”她话音未落,身后突然传来“沙沙”的脚步声。

周拾川下意识要回头,白小碗一把按住他的肩膀:“别回头!”

脚步声越来越近,伴随着铁链拖地的声音。

周拾川浑身紧绷,听到一个沙哑的嗓音在背后响起:“白小碗,你违规了。”

白小碗的脸色瞬间惨白。

她猛地将周拾川往前一推:“跑!

直接回阳间,别停!”

周拾川踉跄几步,回头看去——浓雾中,一个戴着高帽的黑影正缓缓逼近,手中提着一条锈迹斑斑的铁链。

而白小碗站在他面前,旗袍无风自动,第一次显露出厉鬼的本相——她的长发如蛇般飞舞,十指化作利爪,嘴角一直裂到耳根,露出森森尖牙。

“快走!”

她的声音已经变成凄厉的尖啸,“是鬼差!”

周拾川拔腿狂奔,耳畔风声呼啸,身后的黑暗如潮水般压迫而来。

他能清晰地听见铁链拖地的“哗啦”声,仿佛下一秒就会缠上他的脖子。

“别回头!”

白小碗的尖啸声仍在他脑海中回荡,“跑!

跑——”他咬牙加快脚步,肺里烧灼般疼痛。

前方的雾气渐渐散开,露出一盏熟悉的青白色灯笼——是他来时提的那盏阴灯,不知何时竟孤零零地挂在路旁的枯树上,火苗微弱地摇曳着。

周拾川一把抓住灯笼,就在他指尖触碰到灯柄的瞬间,背后的寒意骤然消失。

他喘着粗气回头——哪里还有什么鬼差?

哪里还有什么白小碗?

他正站在老槐街的入口,天边已泛起鱼肚白,晨雾中隐约传来鸡鸣。

手中的灯笼“噗”地一声熄灭,灯纸化作灰烬簌簌飘落。

鬼市,散了。

回到租住的破旧小院,周拾川一头栽倒在木板床上,昏睡到日上三竿。

梦里全是碎片般的画面——白小碗裂开的嘴角、父亲站在幽冥阁前的背影、那只泛黄照片上的玉镯……他猛地惊醒,发现枕边竟放着一枚铜钱。

不是普通的铜钱,而是鬼市通用的“阴钱”,正面铸着“幽冥通宝”四个小字,背面刻着一只闭目的鬼脸。

铜钱下压着一张纸条,字迹娟秀却透着几分诡异:“戌时三刻,春风楼旧址。

带上玉镯。

——
周拾川蹲在积满灰尘的阁楼里,指尖抚过一本泛黄的线装日记。

封皮上用褪色的墨迹写着“戊戌年·槐月记事”,这是他父亲的字迹。

七年前,父亲周明德在某个中元节的夜晚出门后,再也没有回来。

他翻开日记,最后几页被撕掉了,残留的半页纸上只有潦草的几个字:“鬼市可寻真相,切记子时三刻,持阴灯——” 后面的内容戛然而止。

“又是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周拾川嗤笑一声,合上日记。

他从小就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墙角飘过的白影、窗外倒吊的女人、集市上没有脚的货郎。

父亲总说这是周家祖传的“阴阳眼”,但他宁愿自己是个瞎子。

阁楼的窗户外,夕阳像泼了一碗血,染得整条老街通红。

楼下传来房东的骂声:“周拾川!

月底再交不上房租,就给我滚出去!”

他摸了摸口袋里仅剩的几枚硬币,苦笑。

自从父亲失踪,他从一个古玩世家的少爷沦为街头骗子,靠倒卖些不值钱的旧物件糊口。

“鬼市……”他喃喃自语,“如果真能换点值钱的东西,倒值得一试。”

子时的梆子声刚刚敲过,周拾川提着盏白灯笼站在城西的老槐街口。

灯笼是他按父亲日记里的描述做的——竹骨糊白纸,内燃一根浸过尸油的蜡烛,火苗泛着诡异的青绿色。

街上空无一人,只有风卷着纸钱灰打旋。

“小伙子,买路钱带了吗?”

一个沙哑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

周拾川猛地回头,看见一个佝偻的老妪蹲在墙角。

她穿着绣寿字的藏青袄子,脸皱得像揉烂的纸,手里捧着一只缺口的陶碗。

“什么买路钱?”

他下意识后退半步。

老妪咧嘴一笑,露出漆黑的牙龈:“活人进鬼市,要么给钱,要么给命。”

周拾川从兜里摸出三枚铜钱丢进碗里。

老妪用长指甲拨了拨钱币,突然凑近他:“你身上有死人的味道……是周明德的儿子吧?”

他浑身一僵:“你认识我父亲?”

老妪没有回答,只是伸出枯枝般的手指,在他眉心一点。

周拾川眼前一黑,再睁眼时,整条街道完全变了——青石板路上浮着一层薄雾,两侧摆满了摊子,却没有一个摊主有影子。

穿长衫的骷髅在叫卖“十年阳寿”,无头妇人提着脑袋讨价
蝶形玉佩,骨节发出细微的“咔咔”声——这是父亲留给他的“阴阳算”,能感应阴债所在。

巷子第三户的门楣上,停着一只蓝翅凤蝶。

周拾川的呼吸一滞。

凤蝶翅膀上的纹路,分明是缩小版的幽冥算盘。

“吱呀——”木门无风自开。

院中一口古井冒着寒气,井沿密密麻麻钉着七七四十九枚棺材钉。

井绳上挂着个东西,随夜风轻轻摇晃——是那支会流泪的碧玉簪。

簪子入手冰凉,簪头的蝴蝶触须突然蠕动起来,扎破周拾川的指尖。

血珠渗进玉纹,井底传来“哗啦”水声。

“拾川。”

井水里浮出一张女人的脸。

白小碗的轮廓在波光中晃动,可当她完全浮出水面时,周拾川的算盘骨指猛地刺痛——这张脸上没有五官,只有一张用金线绣着《往生咒》的绸缎,像盖尸布般蒙在面部。

“他们剥了我的相。”

她的声音从井壁四面八方传来,“当年阁主用我的脸,做了人皮灯笼。”

井水突然沸腾,无数记忆碎片喷涌而出:1934年的蝴蝶巷,穿白色旗袍的女子被按在井沿,金剪刀挑开下颌皮肤。

穿西装的阁主捧着鲜血淋漓的脸皮轻笑:“这才是最好的账本。”

周拾川的玉佩突然发烫,烫得他皮肉“滋滋”作响。

井中的无面女鬼却发出凄厉尖叫:“后面!”

身后袭来腥风。

周拾川旋身甩出算盘,白骨算珠在空中排成镇煞阵。

偷袭者被击退三步——是个穿英伦西装的男人,胸前别着枚蝴蝶领针,金丝眼镜后的瞳孔竖如蛇瞳。

“周先生,久仰。”

男人摘下帽子行礼,露出的手腕内侧刻着幽冥阁的契文,“令尊抵给我的利息,该续了。”

周拾川的左手不受控制地抓向自己眼睛!

“你父亲当了三世功德,才换你活到今日。”

男人轻笑,“不如把这对阴阳眼也……哗啦!”

井水炸开,无面女鬼的白绫缠住男人喉咙。

周拾川趁机咬破舌尖,一口血雾喷在玉佩上。

血雾中浮现父亲潦草的字迹:“蝴蝶骨在井西墙”西装男撕开白绫时,周拾川已扑到西墙根。

青砖上布满抓痕,最深的凹槽里嵌着块人骨——莹润如玉,表面天然形成蝴蝶展翅的纹路。

“原来藏在这儿!”

男人暴怒,西装炸裂成漫天纸钱,露出布满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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