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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和闺蜜闪婚?看我火烧婚礼现场结局+番外小说

沈酒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在黄宝颂和冯昭如亲热期间,他的手机时不时有来电,他都没时间去看手机。结束后,他把那套女式运动装放在冯昭如身边,将遮盖在她身上的衣服裤子穿上,随后拿过手机翻起了通话记录与微信。“老婆,有一个参加爷爷寿宴的发小找我,正好我中午没吃饭,这也到晚上的饭点了,我去露个面,和他吃顿饭,你不想出去吃饭的话,你把你自己收拾好后,你打电话给艾柯,让他给你送饭进休息间,我见过发小后,我还要送客,我会通知司机,先送你回家。”冯昭如肿着一双眼,侧躺在沙发上,在黄宝颂吻上来前,她厌恶别开了脸。“老婆,怎么还犟,难道我还没把你变软?”黄宝颂钳住冯昭如的下巴,硬逼她看着自己吻上。如愿以偿吻了后,黄宝颂哼着曲,心情大好地开门出去了。冯昭如捏紧拳,手都在发抖。这个畜...

主角:雷易梦蒋冬儿   更新:2025-03-29 14: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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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雷易梦蒋冬儿的其他类型小说《前夫和闺蜜闪婚?看我火烧婚礼现场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沈酒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黄宝颂和冯昭如亲热期间,他的手机时不时有来电,他都没时间去看手机。结束后,他把那套女式运动装放在冯昭如身边,将遮盖在她身上的衣服裤子穿上,随后拿过手机翻起了通话记录与微信。“老婆,有一个参加爷爷寿宴的发小找我,正好我中午没吃饭,这也到晚上的饭点了,我去露个面,和他吃顿饭,你不想出去吃饭的话,你把你自己收拾好后,你打电话给艾柯,让他给你送饭进休息间,我见过发小后,我还要送客,我会通知司机,先送你回家。”冯昭如肿着一双眼,侧躺在沙发上,在黄宝颂吻上来前,她厌恶别开了脸。“老婆,怎么还犟,难道我还没把你变软?”黄宝颂钳住冯昭如的下巴,硬逼她看着自己吻上。如愿以偿吻了后,黄宝颂哼着曲,心情大好地开门出去了。冯昭如捏紧拳,手都在发抖。这个畜...

《前夫和闺蜜闪婚?看我火烧婚礼现场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在黄宝颂和冯昭如亲热期间,他的手机时不时有来电,他都没时间去看手机。

结束后,他把那套女式运动装放在冯昭如身边,将遮盖在她身上的衣服裤子穿上,随后拿过手机翻起了通话记录与微信。

“老婆,有一个参加爷爷寿宴的发小找我,正好我中午没吃饭,这也到晚上的饭点了,我去露个面,和他吃顿饭,你不想出去吃饭的话,你把你自己收拾好后,你打电话给艾柯,让他给你送饭进休息间,我见过发小后,我还要送客,我会通知司机,先送你回家。”

冯昭如肿着一双眼,侧躺在沙发上,在黄宝颂吻上来前,她厌恶别开了脸。

“老婆,怎么还犟,难道我还没把你变软?”黄宝颂钳住冯昭如的下巴,硬逼她看着自己吻上。

如愿以偿吻了后,黄宝颂哼着曲,心情大好地开门出去了。

冯昭如捏紧拳,手都在发抖。

这个畜生。

外面的天渐渐黑了,冯昭如才终于肯坐起,在昏暗不开灯的休息室,她光滑的脊骨在暗色光影中形成了独特的美,挺拔直立的肩颈被咬痕破坏,脖子上萦绕了数不清的吻痕,她的身体已不属于自己。

早在从嫁给黄宝颂的那天起,黄宝颂就拥有对这具身体的绝对支配使用权。

她的反抗与拒绝都是无效,一切都看黄宝颂的心情。

心情好,黄宝颂会将她呵护在掌心。

心情很好,黄宝颂甘愿让她骑在头上。

冯昭如穿上那套宽松的休闲运动服,开门从休息室走出去,打电话联系起黄宝颂的司机,要他送自己走。

冯昭如不会开车,出行都是靠司机或自己打车,王湖山庄太偏远,打不了车,即使能打车,偏僻路远的行程,她独行的危险系数大大增加。

她想快点到达市区,去买避孕药吃。

这个月吃避孕药,就当饭吃似的,几乎天天都要吃,冯昭如不敢随时在包里备着避孕药,担心黄宝颂会翻找出来,发现她吃避孕药。

如果被黄宝颂发现吃避孕药,那这后果就严重了。

司机回复还要等半个小时才能接冯昭如离开,司机受黄宝颂的嘱托,将一位客人开车送去某某地,目前已在路途上了,半小时后就返回王湖山庄接冯昭如。

“好,你回来后给我打个电话,我找个地方先坐一坐。”

“好的,黄太。”

冯昭如挂断电话,想要返回休息间,可又想透透气,让夜风吹一吹昏涨的脑袋。

王湖山庄很大,冯昭如第一次来这里,随便走走都可能会迷路,她就选了个凉亭,凭栏靠坐等着司机来电。

附近只她一人,黄家人和客人们大多都在室内。

冯昭如闭上眼,整理起乱麻的思绪,想着该怎么破离婚这个死局。

一声嫂子,把她闭上的双眼叫得睁开了眼。

“嫂子,原来你在这里,让我好找!”

冯昭如没有回头,听那声音,像是黄宝颂二姑黄秉俏。

“你怎么还有闲心坐在那里,快去看看,宝颂和他爸闹起来了,宝颂不接受小年糕是他的孩子。”

冯昭如打了个激灵,汗毛竖立。

什么?黄与年是黄宝颂的私生子!

黄与年不是黄宝颂她二姑黄秉俏的孙子吗?怎么就成了黄宝颂的私生子!

什么时候有的这私生子?黄宝颂一直都知情吗?

黄秉俏正踩着滑溜溜的石子头路,心急走近坐在凉亭里的‘周千桦’,只见‘周千桦’一转过脸,是冯昭如的模样,黄秉俏吓得都喊妈了。


黄宝颂急急忙忙一把捂住冯昭如的嘴,拖着冯昭如离开,对黄唯正说道:“爸,小昭她喝酒了,神智混乱,你不要信她的胡话,我这就把她带回去,好好和她说一说。”

为了拉拢父亲站在自己这边,反对离婚,情急之下,黄宝颂甚至同意将黄与年过继到自己名下。

刚才黄宝颂还为了反对黄与年过继到自己名下,而百般不愿意,无论黄唯正如何威胁。

现在情势因冯昭如的出现直转而下,黄宝颂只求黄唯正别来掺合他们夫妻俩的事,别说黄与年,就是再来几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私生子女,黄宝颂都照单全收。

柜边摆放了一套茶具,在被黄宝颂挟持捂嘴要往房外拉去时,冯昭如为了摆脱黄宝颂,抓过了那套茶具中的一个茶壶。

她反手就砸向了黄宝颂的额头。

重重一磕。

连砸了两下,才把黄宝颂砸到松了手。

黄宝颂发出一声痛叫,蹲了下来,在场的人都被吓了一跳。

冯昭如回过头才发现,自己砸的那两下是有多狠。

第一下是砸在黄宝颂的额角,直接把头砸破了伤口,鲜血流得极快,很快就糊了他半边脸,第二下是砸在黄宝颂的眼角,他捂着眼角的伤口,发出哀叫声,视线被血水模糊,看不清东西,可能是要瞎了。

冯昭如被吓得当即愣住了。

这不是她想要的心狠手辣,她从来没想通过暴力逼黄宝颂屈服离婚。

是黄宝颂一再地捂嘴,一再地拒绝离婚,所以她情急下,不小心就……

快步走来的黄唯正扇出一巴掌,将冯昭如扇去地上趴着,才让她回过了神。

脸上木木的,麻麻的,冯昭如一时都感觉不到疼。

“我都舍不得打的人,被你砸成这样,你是不是找死!”

紧接着,黄唯正一脚踹上冯昭如的小腹,让她的痛觉回神。

好痛——

冯昭如怀疑,小腹里是不是有器官被踢破了?不然为什么会这么疼。

在场的黄云善见状,想要上前劝黄唯正别打了,立刻就被黄秉酥拉住,在耳边悄悄警声道:“别去,你大舅脾气暴躁,年轻时家暴打死了当时的孕妻,你去了,小心连你一块儿打。”

黄云善眼神惊悚,不敢置信与黄秉酥对视。

打死了孕妻,这是什么地狱级恐怖故事。

黄秉酥拉紧黄云善,点点头让她别插手。

黄唯正虽然七十多岁了,但也是一名健康的成年男性,尤其是看到冯昭如把黄宝颂砸破头,砸伤了眼角,他怒不可遏,一脚脚踹起冯昭如,每一脚都想置冯昭如于死地,没把冯昭如当人来看待。

这时黄宝颂从疼痛中缓了过来,耳朵暂时失去听觉,但用另一只完好的眼看见冯昭如倒在黄唯正脚下,像一只棉花枕头被黄唯正又踢又踹,他立刻扑上前,护在了冯昭如身上。

“爸,求你别打她,一、一切都是我的错。”

昌城第二人民医院。

冯昭如与黄宝颂前后被送进这家医院。

黄宝颂的伤势从外表看,还要严重些,直接被推进了急诊,又从急诊转去手术室,几个专家前来进行手术伤口缝合,冯昭如是嘴角渗了点血,浑身上下没一处地方是不疼的,在场无人敢站出来劝阻黄唯正停手,要不是有黄宝颂护着,冯昭如觉得自己极大可能会被黄唯正踹死。


翻遍微信通讯录,冯昭如最终鼓起勇气向万榭萤求助,询问她能不能收留自己住一晚。

万榭萤立刻答应,找冯昭如要了她的地址,马上开车就接她回家了。

原本万榭萤要带冯昭如去餐厅吃饭,冯昭如死活不去,她这身打扮去餐厅吃饭,即使一个人鼓起勇气去吃饭,受嘲笑的也是她一个人,可如果她穿成这样和万榭萤一起去餐厅吃饭,那么不仅她会受到异样的目光,还会连累万榭萤跟着受嘲笑。

万榭萤已经好心收留她,不能再给人家添麻烦了。

冯昭如是打算点一顿人均千块的外卖请万榭萤吃,万榭萤拒绝了,说外卖不卫生,从冰箱里拿出鸡和咖喱,下厨做了咖喱鸡肉饭。

这会儿咖喱鸡肉在锅里炖煮,万榭萤给了冯昭如一盒巧克力后,在冯昭如身旁坐下,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万榭萤比冯昭如大三岁,29岁未婚单身,独居在昌城一套全款购买的大平层里,名下两部座驾,一部路虎,一部奔驰,她这样的新闻女主播,追她的富二代有很多,公司和物业前台每天都会收到爱慕者送给万榭萤的鲜花。

众多追求者中,不乏经济雄厚的男人,可万榭萤没有轻易恋爱。

虽然冯昭如与万榭萤同为新闻部的女主播,但万榭萤的光彩完全把冯昭如遮了去,冯昭如却丝毫不羡慕嫉妒。

承认万榭萤工作能力比自己强,外形比自己漂亮,人缘比自己好,是冯昭如早就与自己达成的共识。

面对这样一个知心姐姐,冯昭如没有保留,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包括与吴香雪吵架的事,全部告诉给了万榭萤。

说完后,冯昭如对万榭萤强调道:“萤萤姐,我只和你说,你不要和别人说。”

“你放心,我不会和别人说。”万榭萤表示同情地拍拍冯昭如的手,说道,“我还以为你和你老公的感情很好,原来你们在闹离婚,你真可怜,闹个离婚都没呆的地儿,有家不想回,娘家不要你回。”

冯昭如本就沮丧的心情,经万榭萤这么一说,更沮丧了。

看冯昭如难过到又快哭了,万榭萤马上安慰道:“没事,你就放心住我这里,平时我一个人住,没有人来打扰,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我家离电视台近,以后我们可以一起上班,或是我送你上班。”

冯昭如感激涕零。

“萤萤姐,你真好。”

“别那么客气,我们是好朋友,还都是女性,女性应该互助的,我们身材应该差不多,我有几套新衣服,买来一直没穿过,我放了一套在浴室,你去洗个澡换上。”万榭萤回头看了下厨房里的电饭锅,指示灯隐约变成了绿色。

万榭萤说道:“米饭快闷好了,你洗个澡出来,我们就可以吃饭了。”

“好,谢谢萤萤姐。”

被吴香雪打击到体无完肤,冯昭如实在脆弱,万榭萤无疑是那簇照亮她的火光,温暖了她。

冯昭如进浴室后,万榭萤就去照看锅里的咖喱鸡,搅拌着粘稠的汤汁,眼神不时去瞄冯昭如放在桌边的手机。

她希望在冯昭如走出浴室前,黄宝颂能把电话打到冯昭如手机上。

天遂人愿,还真让万榭萤盼来了。

就在冯昭如进入浴室几分钟后,哗啦水声一流,她的手机振动了起来。

万榭萤立刻关了火,小跑着上前。


目送冯昭如抱着装有私人物品的箱子站进电梯里,万榭萤朝她做了一个鼓励的手势,对她打气道:“加油!”

电梯门即将关上,万榭萤看见冯昭如眼中闪着泪光。

在电梯门彻底关上后,电梯往下降,万榭萤吁出一口气,捋了下新做的发型,神情得意转身离开。

-

被前公公殴打,失声,停职。

原本顺遂幸福的人生,在离婚后,一路滑坡,变得不幸。

冯昭如被命运推下了谷底,如果目前遭遇的情况就是谷底。

就怕这还不是谷底,最糟糕的情况还没有到来。

她将自己的人生弄得乱七八糟,无颜面对吴香雪,不愿与吴香雪住在一起。

惹来邻里街坊的闲言碎语指指点点,她会担心精神与心理压力加重,导致失声不可逆,一辈子都成了哑巴,她便在吴香雪住的隔壁老旧小区,租了一套老破小一居室。

从电视台抱着东西回来,她从出租车走下,在路边杂货铺买了清洁剂扫帚拖把毛巾等物。

那套租来的一居室租金便宜,但里面很脏,上任租客遗留了成堆的垃圾,蜘蛛网随处可见,家电老旧发黄,需要冯昭如自行打扫,屋内的床也坏了,只有一张放在地上的脏床垫,冯昭如已经在网上买了新床,看快递运送时间,明天就该到了。

出租屋是一套步梯房。

平时冯昭如乘坐电梯习惯了,现在换成走楼梯到六楼,她有许多不适应,累得气喘吁吁。

人生漫漫,慢慢来吧。

她唯有这样安慰自己。

出租屋里有一股潮湿发霉的臭味,冯昭如进屋后,把窗户和大门全部打开通风,然后就拿浸泡过清洁剂的帕子,开始擦起了全屋。

耳边很安静。

直到熟悉的脚步声在耳边扩散,她歪着耳一听,以为产生幻觉听错了,她本是蹲在窗边,听到那逼近加快的脚步声,她确认这不是幻觉,一下站起来,回过头就撞见了向自己扑过来的黄宝颂。

黄宝颂怕她呼喊求救,惊了四周邻里,产生纠纷报警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故而一手捂住她嘴,把她往墙上压,一手护住她后脑勺,以防后脑勺磕上墙受伤。

压她上墙后,黄宝颂用膝盖顶住她腿,身体牢牢压制她身体,防着她挣扎推开自己。

近距离才看清,冯昭如脸庞消瘦许多,脸上挂着病态,一看就过得不太好。

以为她离婚后是逍遥自在,过得如意开心,在发现她过得不好后,黄宝颂如释重负,心里反而高兴。

终于不是他一个人受折磨,被痛苦围追堵截。

“老婆,你瘦了。”

冯昭如盯着黄宝颂,看见他也没好到哪儿去。

以为他离婚后彻底放飞,不再受婚姻这层枷锁束缚,一天换一个女人睡都嫌少,实则他身上灰蒙蒙的,没了以往耀眼光辉,皱巴巴没有熨烫平整的衣物,嘴周一圈没有剃干净的青色胡渣,凹陷下去的眼眶,被纱布遮住的另一只眼,额角半指长的丑陋疤痕,都无一不诉说着,他的状态糟糕透了。

察觉冯昭如没有反抗的架势,也没有急着要张嘴骂人的欲望,黄宝颂慢慢松开了捂她嘴的手,想听她要说什么。

冯昭如想说的话有很多。

她想问他的眼睛这样包着,是不是意味着以后都看不见了,想问他额角的伤会不会很疼,还想问他为什么要突然跑来自己,明明这些天都断联了,那不如一直不见,永远相忘,就当从没认识过。


试探性暴露了内心真实想法,见冯昭如的表情尴尬,万榭萤捂嘴笑道:“瞧我,话都不会说了,我应该劝你别和老公吵架,好好过日子,对妈妈也要孝顺,不要逆着来,不好意思呀昭如。”

这样一说,冯昭如更尴尬了。

她现在很排斥别人劝她和黄宝颂好好过日子,最不想听要顺着妈妈类似这样的话。

她从小到大就是乖乖女,如今她26岁了,她不想当乖乖女,她想做自己,她想听从一次自己的主意。

-

黄宝颂出差两日后,下了飞机就直奔吴香雪家,照例是带着吴香雪爱的黄金礼物。

吴香雪在家里打麻将,同一桌的麻友见了黄宝颂,全都夸他一表人才,长得好。

黄宝颂也特别会来事,来了吴香雪家,等于在他自己家里一样自来熟,烧了水给她们添茶倒水,还买来瓜子,让她们边打牌边嗑瓜子。

不像冯昭如,家里有人打麻将,她见不得人似的,躲回她自己的卧室里,黄宝颂则是大方坐在吴香雪身后,让吴香雪放心打麻将,输了算他的,吴香雪要是赢了牌钱,他就送吴香雪双倍的牌钱。

这惹来桌上别的麻友一个劲夸吴香雪得了个好女婿,吴香雪别提脸上多有光了。

从前牌局五点半就收,今天这牌局拖到六点半才散。

吴香雪一个人输,三家胜,黄宝颂实在长脸,当着那些麻友的面,转账吴香雪十万块。

“妈,开心最重要,你在牌桌上手气不好,儿子我给你长长手气,吃了晚饭继续打麻将,晚上你一定能把他们的钱都赢空。”

冯昭如下班回来,还没进门就听见从门内传出的麻将声。

这都多少点了,还在打麻将?

冯昭如开门一回来,就看见在灯下打麻将打得不亦乐乎的吴香雪,原先的手搓麻将桌,已被黄宝颂临时叫人送来的机器麻将桌取代。

第一眼冯昭如没看见黄宝颂,直到他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端着给她们洗切的水果。

“你回来啦,老婆。”黄宝颂立即把手里的水果盘放在吴香雪身侧,招呼道,“妈,你们吃水果,我就先带小昭回家了。”

吴香雪低眸看牌,都不带看冯昭如一眼,说了声好。

冯昭如忍着没发作,一直被黄宝颂拉着从家里走出来,关上门后,冯昭如在楼下停车场甩开了黄宝颂的手,沉着脸说道:“你这样有意思吗?我都说离婚了,你三天两头还来纠缠。”

“我也说的很清楚了,我和那女人都断了,我们先相处一段时间,给彼此一个机会,这样不好吗?你还要我怎样?”

平时手底下的人给黄宝颂当牛做马,今天黄宝颂为了讨好吴香雪,难得一次给吴香雪做起了牛马奴才,黄宝颂的心里还憋着一股气。

冯昭如见了他,还不给他好脸色,黄宝颂都不知道自己哪儿还没做对。

他自认已做的够好了,是冯昭如一再计较。

“你只是和那个女人断了而已,除了她,你还有别的女人,别以为我不知道。”冯昭如用手指戳起了黄宝颂的胸膛,“你劈腿、出轨,摆明了不尊重我,我和你还要继续在一起,大家都痛苦,不如早些一刀两断。”

黄宝颂握过冯昭如戳自己的手,一把攥在手心,“什么这个女人,那个女人的,你讲话要拿出证据的。”

如今打草惊蛇,想要再抓黄宝颂出轨的证据,冯昭如知道是不太可能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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