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黄宝颂和冯昭如亲热期间,他的手机时不时有来电,他都没时间去看手机。
结束后,他把那套女式运动装放在冯昭如身边,将遮盖在她身上的衣服裤子穿上,随后拿过手机翻起了通话记录与微信。
“老婆,有一个参加爷爷寿宴的发小找我,正好我中午没吃饭,这也到晚上的饭点了,我去露个面,和他吃顿饭,你不想出去吃饭的话,你把你自己收拾好后,你打电话给艾柯,让他给你送饭进休息间,我见过发小后,我还要送客,我会通知司机,先送你回家。”
冯昭如肿着一双眼,侧躺在沙发上,在黄宝颂吻上来前,她厌恶别开了脸。
“老婆,怎么还犟,难道我还没把你变软?”黄宝颂钳住冯昭如的下巴,硬逼她看着自己吻上。
如愿以偿吻了后,黄宝颂哼着曲,心情大好地开门出去了。
冯昭如捏紧拳,手都在发抖。
这个畜生。
外面的天渐渐黑了,冯昭如才终于肯坐起,在昏暗不开灯的休息室,她光滑的脊骨在暗色光影中形成了独特的美,挺拔直立的肩颈被咬痕破坏,脖子上萦绕了数不清的吻痕,她的身体已不属于自己。
早在从嫁给黄宝颂的那天起,黄宝颂就拥有对这具身体的绝对支配使用权。
她的反抗与拒绝都是无效,一切都看黄宝颂的心情。
心情好,黄宝颂会将她呵护在掌心。
心情很好,黄宝颂甘愿让她骑在头上。
冯昭如穿上那套宽松的休闲运动服,开门从休息室走出去,打电话联系起黄宝颂的司机,要他送自己走。
冯昭如不会开车,出行都是靠司机或自己打车,王湖山庄太偏远,打不了车,即使能打车,偏僻路远的行程,她独行的危险系数大大增加。
她想快点到达市区,去买避孕药吃。
这个月吃避孕药,就当饭吃似的,几乎天天都要吃,冯昭如不敢随时在包里备着避孕药,担心黄宝颂会翻找出来,发现她吃避孕药。
如果被黄宝颂发现吃避孕药,那这后果就严重了。
司机回复还要等半个小时才能接冯昭如离开,司机受黄宝颂的嘱托,将一位客人开车送去某某地,目前已在路途上了,半小时后就返回王湖山庄接冯昭如。
“好,你回来后给我打个电话,我找个地方先坐一坐。”
“好的,黄太。”
冯昭如挂断电话,想要返回休息间,可又想透透气,让夜风吹一吹昏涨的脑袋。
王湖山庄很大,冯昭如第一次来这里,随便走走都可能会迷路,她就选了个凉亭,凭栏靠坐等着司机来电。
附近只她一人,黄家人和客人们大多都在室内。
冯昭如闭上眼,整理起乱麻的思绪,想着该怎么破离婚这个死局。
一声嫂子,把她闭上的双眼叫得睁开了眼。
“嫂子,原来你在这里,让我好找!”
冯昭如没有回头,听那声音,像是黄宝颂二姑黄秉俏。
“你怎么还有闲心坐在那里,快去看看,宝颂和他爸闹起来了,宝颂不接受小年糕是他的孩子。”
冯昭如打了个激灵,汗毛竖立。
什么?黄与年是黄宝颂的私生子!
黄与年不是黄宝颂她二姑黄秉俏的孙子吗?怎么就成了黄宝颂的私生子!
什么时候有的这私生子?黄宝颂一直都知情吗?
黄秉俏正踩着滑溜溜的石子头路,心急走近坐在凉亭里的‘周千桦’,只见‘周千桦’一转过脸,是冯昭如的模样,黄秉俏吓得都喊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