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窦红胭萧昃的现代都市小说《前夫回归,权臣他单枪匹马灭了他全局》,由网络作家“四夜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前夫回归,权臣他单枪匹马灭了他》,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窦红胭萧昃,由大神作者“四夜桥”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在她的新婚夜,盖头未掀,命运的恶意便如狂风骤雨般袭来。她的丈夫狠心地卷走侯府大半家产,与情人私奔,将她独自抛入绝望深渊。她没有在泪水中沉沦,而是瞬间清醒,转身投入一位权势熏天的男人怀中。她借其力量生下儿子,不动声色地掌控侯府大权,成为令人敬畏的侯门主母。十四载时光,她在权谋漩涡中稳如磐石。可那个曾让她蒙羞的男人,却带着新的家眷突然归来。她心中复仇的火焰刚燃起,背后的男人却抢先一步,将她逼至榻间,眼神阴鸷:“想让我的孩子认那人为父,你试试?”...
《前夫回归,权臣他单枪匹马灭了他全局》精彩片段
“不敢当,不敢当……”
她不说主子还好,一说起主子,太子就忍不住想要抹冷汗。
对流云连忙摆手说:“治病救人乃是老臣的本分,自然为沈家大爷好好诊断,绝不藏私。”
二人对视一眼,各自笑得真诚,各自心怀鬼胎。
太医尤其不解,怀揣着满腹疑惑来到沈易书的病床前,见到床前守着的那人时,更是吓得一惊。
“太医来了?”窦红胭起身:“您请。”
“是,是……”
窦夫人居然还亲自守着这侯府大爷。
太医心中咂舌,从前殿下偶尔伤病的时候,都不敢叫这位来侍疾。
侯府的人怎的脸面这么大?
定是夫人心中有计划!自己千万不能影响了夫人的计划才是。
于是太医打消了来之前听说是给沈易书看病,十分敷衍的态度,仔仔细细将沈易书全身上下检查了一遍。
一边诊脉,一边尽心尽力地开方子,看其斟酌慎重的样子,哪怕对待皇帝也不过于此。
一旁,同样紧盯着沈易书的,还有柳欣儿。
她看了会,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咬唇困惑地看着态度格外郑重的太医,心中犯嘀咕。
这太医乃是窦氏的人脉。
以窦氏的性子来说,愿意救人已经是难得,居然还会让太医如此尽心尽力?
不对劲。
她的唇瓣越咬越深,脑中忍不住回忆起自从自己来到侯府,就不断听到的传言。
他们都说,窦氏对待沈易书情深意切……
难道当真如此。
那沈毓珩?
柳欣儿心中渐沉,满是妒意地看了眼窦红胭和沈易书,内心啐了一口。
男人果然都是花言巧语,只有自己会听信他那所谓和窦氏无情无义的一面之词,自己分明肉眼看得真切。
还有滴血验亲为证。
说不定沈毓珩就是他瞒着自己留给窦氏的孩子!
柳欣儿越想,眼眶越红,心中又苦又酸涩,咕噜咕噜地冒酸水。
一会嫉妒窦红胭,一会咒骂沈易书负心汉,天底下的男人没有一个好的。
太医将沈易书金贵地翻来覆去地查看,终于开始整合药房,抖着胡子斟酌字句:“依老臣所见,沈大爷的病情倒是不严重,会重病到昏倒,更多乃是气血有亏,这些年在外面,呃……太过随性自然,这才留下隐患。”"
王夫子教导过不少朝中官员,本就背后能量极广,不能得罪不说。
沈易书还指望他能将三个孩子教导成才,入朝为官呢。
他在王夫子面前不敢发作,悻悻地说:“是孩子们不懂事,夫子莫计较。”
谁知,一句话踩了王夫子的雷点。
王颜培干瘦的手掌指着顺哥儿,质问沈易书:“你还说珩哥儿不懂友爱,那你自己看看,你的好儿子在课堂公然嘲笑学识不足自己的弟弟,又言语侮辱自己一母同胞的妹妹,这就是你要的友爱!”
“什,什么。”沈易书一愣。
王夫子气得恨不得提起教鞭再将顺哥儿抽一顿,怒道:“声称自己的妹妹是自己入朝为官的垫脚石,只能为自己换取好处,这就是你的儿女!”
沈易书皱了皱眉,心中咂舌。
看来顺哥儿到底年幼,怎么把这种大实话说出来了,现在好了,被人抓住话柄一顿批。
他还要脸,就算心中不屑,觉得二丫也就这点用处。
面上却不能表现出来,登时话锋一转指责柳欣儿:“看看你教的孩子!”
柳欣儿怎能甘心认下这口大锅。
她心中翻了个白眼,看不上王夫子老迂腐,只能讪笑:“我从未如此说过,定然是顺哥儿的丫鬟嚼舌根,带坏了孩子。”
“这丫鬟……可都是夫人给我的,顺哥儿年幼,不懂分辨忠奸善恶,是他的不足。”
脏水就这么泼到了窦红胭身上。
柳欣儿继续煽风点火:“夫人每日忙着珩哥儿的事,二丫想要见见夫人都没机会,或许正是因此,让孩子们误会二丫不受重视,这才有了误解吧。”
“这话就是柳姨娘说错了,”窦红胭气定神闲:“你从未带二丫出门,将女儿藏得严严实实,我连备好的见面礼都没机会送出去,何谈重视与轻视?”
她侧头示意流云。
早已准备多时的见面礼趁机端上来,几套整整齐齐的名贵文房四宝一看就花费了大心思。
将柳欣儿堵了回去。
“我的礼物!”顺哥儿两眼放光。
他见那砚台玉质光滑,隐有流光,色泽饱满,顿时认出来是个好东西,连忙抱住不松手。
心中觉得窦氏傻大款,这种宝贝都随手给出去。
王夫子不再看顺哥儿,只对窦红胭点了点头:“不错,夫人有心了,有好物加持,也能让他们定定心。”
有了王夫子认可,柳欣儿更是恼怒。
她见几个孩子没见识地将礼物抱在怀中,暗中掐了他们一把:“这太贵重了,我可不敢收。”
“呜啊!娘亲,疼!”
顺哥儿被掐地两眼一红,依依不舍地放下砚台:“我不要了,不要了!”
几人鸡飞狗跳,看得沈易书眼皮直跳。
他瞪了一眼小家子气让人看笑话的柳欣儿,语气僵硬:“夫人给的,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
一个两个都如此丢人现眼,沈易书格外不爽。
柳欣儿见状,心中一冷,不服气场面就这么奔着对窦红胭有利的方向去了,连忙开口提醒:“夫人将夫子请来教导孩子,早就听闻夫子严厉,还请夫子手下留情……”
“哼!玉不琢不成器,我若是现在手下留情,将来他们犯了错,律法可不会!”
王夫子眼看就要抄着教鞭向几人抽去。
几个孩子顿时脸一白,仇视的目光看向窦红胭,都怪她将这个老古董请过来!
窦红胭挑了挑眉。
气定神闲开口:“夫子稍等,我还有些话要说。”
沈易书万万没料到是这个结果,焦急道:“那我娘为什么还没有醒?”
周太医沉吟道:“老妇人虽然目前身子没有大碍,但早些年患过心疾。此番昏倒应是旧疾复发,我开几副药,等老夫人睡一觉醒来,熬煮服下即可。”
沈易书一听这话便怒了,“窦氏,我娘之前什么病都没有,怎么会有心疾?你这么照顾的我娘?”
窦红胭真是厌烦了他的无理取闹,冷冷回讥道:“我也想知道,是谁死了才能让婆母连哭七天七夜,直到心梗晕厥,用百年老参才吊回条命。”
沈易书的脸刹那发白,嘴唇抖抖索索,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他当然知道那个人是谁……
那个人此刻就站在这个屋里,指责别人害了他娘,没想到害了他娘的是他自己。
周太医能在太医院混出头,也是精明绝顶之人。
此时他心里已经有数了,不动声色道:“原来老夫人当年的心疾如此严重。刚才老夫把脉都没看出来,想必沈夫人这些年精细照料,才让老夫人恢复得这么好。至于这次发病,想必是受了大刺激,不知可否告知,老夫也好对症下药?”
沈易书瞬间联想到了自己的那句休妻。
但他还没有糊涂到在外人面前提家里的丑事,何况周太医是宫里的人,要是他回府第一天就气晕老母的事被宫里知道,别说他的名声毁了,侯府袭爵的事也完了。
窦红胭知道周太医是在替主子打听呢,不咸不淡道:“婆母得知儿子没死,太激动了。”
周太医这下确定了沈易书的身份,沉重道:“原来如此,老夫人的心疾不宜大喜大悲。切记不可再刺激老夫人,否则大罗神仙来了,也回天无力!”
沈易书与柳欣儿的脸色齐齐一变。
一个想的是:他娘竟然病重至此……
另外一个想的是:那不就没办法休窦红胭了?
柳欣儿急得口不择言道:“你刚刚不是还说婆母没有大碍吗?怎么又病入膏肓了?”
身为医者有三分傲气,尤其是太医院的医士。
周太医从医多年,给皇帝看病都没被质疑过,老脸顿时一黑:“既然如此,以后你们莫要再来太医院请老夫。”
他说着提起药箱,甩袖离去。
窦红胭给流云使了个眼色,流云忙不迭地追上去,给周太医送大红封。
周太医当然收下了,他发火只是做做样子,撂谁的面子都不敢撂窦红胭的。
但当务之急是回去把侯府发生的事情报给主子。
虽然从侯府多个公的就有人开始传信了,可他既然知道了,就不能不再报一遍,否则性命堪忧啊……
“周太医……”沈易书回过神,周太医已经走远了,他不由瞪了眼柳欣儿,这可是宫里的人脉。
柳欣儿更加委屈了,咬唇道:“我只是关心婆母,没想到这个太医脾气这么差……姐姐,真是从太医院请来的吗?”
沈易书闻言也反应过来,刚才那个太医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话里话外处处维护窦红胭。
还夸大其词母亲的病……
倒像是窦红胭不想被休使的计策。
但他不认为窦红胭有本事让太医配合自己演戏。
窦红胭对上沈易书狐疑的眼神,冷笑:“你难不成怀疑是我找人假扮的太医?说话前过过脑子,你应该知道冒充朝廷官差,是抄家灭门的死罪吧?”
沈易书立刻闭上准备质疑的嘴。
沈易书赞同地点点头。
那燕窝是糟蹋了,但尚能果腹。
还是他的柳娘贴心。
沈毓珩的眉头一皱,疑惑地看了眼窦红胭。
他们刚还嫌弃母亲的燕窝,如今又来讨要?
窦红胭看透了他的心间所想,摇摇头示意他不要理会,这两人脑子不正常。
沈毓珩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沈易书见他们打着眉眼官司,没有一个人搭理自己,鼻子都气歪了。
休妻必须休妻!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马车的动静。
沈老夫人回来了。
沈易书激动地站起来,但因为吃了张嬷嬷的教训,他没有立即上前认母,而是仔细辨认了一番,目光落在了最后进来的妇人身上。
他的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因为沈老夫人年近五十,这些年娇生惯养得跟四十没区别,穿着打扮也很讲究,庄重得体,但不沉闷,不老气,脸色还特别红润,乍一眼以为才三十出头。
沈易书没敢认这是自己的亲娘。
沈老夫人本来心潮澎拜,但没想到儿子见到自己一点不激动,反而盯得她浑身发怵,她不自觉地藏了藏手腕有些花俏的镯子。
“娘。”沈易书最终从沈老夫人常年不离身的翡翠簪子认出了她。
这是父亲与母亲的定情信物。
“哎哎……”沈老夫人霎那红了眼眶,抱着沈易书,一声心肝肉一声我的儿叫了半天。
沈易书总算在沈老夫人这里找到了归家的感觉,耐着性子哄好沈老夫人,迫不及待道:“娘,我要休妻,窦氏不配做我沈家妇。”
沈老夫人以为自己耳背了:“你说什么?”
他疯了?
窦红胭可是那位的人……
她第一次撞见两人的奸情,就被那人阴鸷病态的模样吓到了。
而那人更是故意让她看到的,只是为了对她撂句狠话,侯府没了窦红胭,侯府也就没必要留了。但窦红胭没了侯府,窦红胭照旧是窦红胭。
沈老夫人连连保证侯府不敢有人欺负窦红胭。
而且侯府这些年被窦红胭治得服服帖帖,几百口人全靠她养活,连沈氏宗族都要看她的脸色行事。
谁敢欺负她?
哦不对,说这话的是自己的儿子。
沈老夫人的手狠狠一抖,突然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她的儿子没有死,但她的儿媳妇已经跟别的男人厮混多年,她还是打掩护的帮凶……
可她没得选啊!那会儿侯府没了顶梁柱,还家徒四壁,就算窦红胭肚里有子嗣,但她们婆媳就是无主的肥羊,任人宰割。
那么儿子一回来就提休妻,是全都知道了?
那自己在外面干的事呢……
沈老夫人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没了儿子失而复得的喜悦,尤其是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两眼一闭晕死过去。
沈易书大惊失色:“娘!你怎么了?”
柳欣儿还没来得及表现自己,先是着急,然后猛然看向窦红胭,不可置信道:“姐姐,你对婆母做了什么?为什么婆母好好的会晕倒?”
三言两语让窦红胭背上了残害婆母的罪名。
沈易书目眦欲裂:“窦红胭!你这个毒妇,怕被我休弃,就对我娘下手,我要你偿命!”
窦红胭也很意外,余光却捕捉到沈老夫人的手指头动了动。
……原来是装的。
老夫人从窦红胭这里拿到太医令。
铜牌子落手,就连她自己也没想到窦红胭居然这么好说话,心中更加感激涕零。
好一番道谢,心情复杂地带着太医令连忙去宫中请人。
心中对窦红胭原本的不满也变得说不出口,一路上抹着眼泪回忆起这些年的不容易,又心疼沈易书这些年在外面吃过的苦。
看看。
不过是摔了一跤,居然一直昏了一夜!
请到太医之后,等候许久的流云为太医引路,带着太医来到沈易书的院子。
一路上则低声叮嘱:“还请先生仔细为我们大爷查看身子,有什么话就直说,为了我们大爷的身子,看的好了,我们主子自然有赏。”
“不敢当,不敢当……”
她不说主子还好,一说起主子,太子就忍不住想要抹冷汗。
对流云连忙摆手说:“治病救人乃是老臣的本分,自然为沈家大爷好好诊断,绝不藏私。”
二人对视一眼,各自笑得真诚,各自心怀鬼胎。
太医尤其不解,怀揣着满腹疑惑来到沈易书的病床前,见到床前守着的那人时,更是吓得一惊。
“太医来了?”窦红胭起身:“您请。”
“是,是……”
窦夫人居然还亲自守着这侯府大爷。
太医心中咂舌,从前殿下偶尔伤病的时候,都不敢叫这位来侍疾。
侯府的人怎的脸面这么大?
定是夫人心中有计划!自己千万不能影响了夫人的计划才是。
于是太医打消了来之前听说是给沈易书看病,十分敷衍的态度,仔仔细细将沈易书全身上下检查了一遍。
一边诊脉,一边尽心尽力地开方子,看其斟酌慎重的样子,哪怕对待皇帝也不过于此。
一旁,同样紧盯着沈易书的,还有柳欣儿。
她看了会,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咬唇困惑地看着态度格外郑重的太医,心中犯嘀咕。
这太医乃是窦氏的人脉。
以窦氏的性子来说,愿意救人已经是难得,居然还会让太医如此尽心尽力?
不对劲。
她的唇瓣越咬越深,脑中忍不住回忆起自从自己来到侯府,就不断听到的传言。
他们都说,窦氏对待沈易书情深意切……
难道当真如此。
那沈毓珩?
柳欣儿心中渐沉,满是妒意地看了眼窦红胭和沈易书,内心啐了一口。
男人果然都是花言巧语,只有自己会听信他那所谓和窦氏无情无义的一面之词,自己分明肉眼看得真切。
还有滴血验亲为证。
说不定沈毓珩就是他瞒着自己留给窦氏的孩子!
柳欣儿越想,眼眶越红,心中又苦又酸涩,咕噜咕噜地冒酸水。
一会嫉妒窦红胭,一会咒骂沈易书负心汉,天底下的男人没有一个好的。
太医将沈易书金贵地翻来覆去地查看,终于开始整合药房,抖着胡子斟酌字句:“依老臣所见,沈大爷的病情倒是不严重,会重病到昏倒,更多乃是气血有亏,这些年在外面,呃……太过随性自然,这才留下隐患。”
说人话就是在外面纵情享乐,身子不甚健壮。
有这样一个太子妃,的确轮不到窦红胭那个女人入太子的青眼,看来今日太子殿下前来侯府,并非是为了窦红胭。
奸夫另有他人。
两人在书房低声交谈,语气亲昵,柳欣儿时不时安慰沈易书,又明里暗里的和他猜测究竟谁才是那个奸夫。
他们自认为鬼神不知。
却不知道,这边话音落地,就几乎在同一时刻被一字不落地传回窦红胭耳中。
“他们竟然开始怀疑太子殿下了吗?”
流云皱着眉看向纸条,很是担忧:“主子,他们若是当真怀疑上殿下,这可怎么办,万一侯府对您不利呢?”
怀疑已经如此接近,被揭穿只剩一步之遥。
“无妨。”
窦红胭无所谓地扫了一遍书信,心中甚至有了别的主意。
二人的交谈内容倒是提醒自己了一件事。
萧昃和顾昭昭的婚约,应当拖不了太久了吧?
自己或许还能趁着这几件事,正好摆脱萧昃的纠缠。
简直是好极了。
她眼前一亮地提起笔,斟酌字句,写下十分真情实感的一封信,笑盈盈地将信封交给回雪:“想办法交到顾昭昭手上,就说我有事与她商议。”
“主子……”
回雪欲言又止。
就连一贯温柔沉稳的神色,也带上几分为难。
擅自联系顾小姐,万一被哪位知道了,主子怕是要麻烦。
就连暗中接触顾昭昭,这件事对自己来说也不简单啊!
窦红胭无所谓,慢悠悠收起纸笔,催促道:“不必担心,你去做就是,剩下的无需你担心。”
给顾昭昭的信件白天送走。
晚上,就被郑重地拍在窦红胭面前,萧昃冷笑一声:“这是何意?”
信封的封口已经被打开,里面一行行小字露出来,铺开来看,除了几句问候,剩下最主要的。
居然是询问顾昭昭和萧昃的婚期定在何时。
言语中没有酸涩更没有炫耀,仿佛只是简单一问,末了说:“我知这世道艰难,女子不易,我孤儿寡母更不愿与有妇之夫纠缠,若婚期已定,还请顾小姐如实告知,我自当退出,与孩子安稳度日,承蒙顾小姐多日照顾。”
“有妇,之夫……”
萧昃按在桌子上的掌心持续用力,红木传出咔嚓咔嚓的碎裂声响。
“难道不是吗?”窦红胭心疼地扫了一眼自己的雕花红木。
视线余光看到自己的那封信,她神色不变:“殿下既有未婚妻,妻子也始终在太子府,满上京都知你们不过缺一个大婚仪式,自然是有妇之夫。”
“我虽不甚光彩,可也不愿勾搭有妇之夫,你何时与顾小姐成婚,我们便何时断掉就是。”
若不是受沈易书和柳欣儿两人的交谈所影响。
她还真忘了两人还未成婚这回事,窦红胭一下子来了思路,觉得甚好。
萧昃听完窦红胭的解释,笑意越发深不可测,阴沉地看着理直气壮的窦红胭。
许久之后,转身冷嗤:“别以为孤不知道你在打什么小算盘,别痴心妄想,觉得能趁机脱身自保。”
“这……三殿下竟然如此高看我?”
“可我……”
他为难地思索:“我们身无分文,该如何回馈王府的大礼?”
如柳欣儿所料的,沈易书将视线放在二丫身上。
他和蔼又语重心长地藏起心中的贪欲,一副为女计深远的样子说:“二丫再过几年也是议亲的年纪了,是时候找个好人家,最好是门第高些,哪怕是做妾,也能衣食无忧不是。”
这副好样貌,无论是送给谁,想必都是一份大礼。
二人心照不宣,默契的对视一眼,暂且按捺下对二丫的虎视眈眈。
柳欣儿一笑,又说:“侯府的家产都在夫人手中,她占了侯府的名头,手中的钱都是夫君的才对。”
“你说得对,这次回礼,就让窦氏去准备。”
他理直气壮地起身说:“我这就去要求窦氏备一份厚礼送还给三王府!”
听到沈易书理直气壮的要求之后,窦红胭险些气笑,想也不想地拒绝:“你的人脉,你自己维护,让我备礼失了你的诚意。”
开玩笑。
萧燕青和萧昃水火不相容。
若是被狗男人知道自己居然给三王府送礼。
他怕是要气得七窍生烟。
“好!你把控着侯府家产不给给我用是吧!”沈易书在柳欣儿那里信心倍增,现在空前硬气:“那我就告诉上京,说沈毓珩就是你的私生子,他的真正来历,你自己清楚!”
窦红胭顿时冷下脸。
若说她现在唯一忌惮的,就是沈易书这个不稳定因素。
要是他那天忽然想不开要撕破脸,一个劲的往沈毓珩身上泼脏水,自己还真不一定能稳得住局面。
三人成虎,人言可畏,珩儿的大好年华不能被废物的一张嘴给毁了。
她磨了磨后槽牙,忽然垂着眼,神色黯然:“你居然还是一心认定珩儿不是你的孩子,果真是忘了,我们的新婚夜……”
窦红胭眼泪说掉就掉。
满是失望也被怀疑的悲痛,一双含泪的双眼多情似雾,难得的露出示弱姿态。
对沈易书摇着头说:“我们新婚夜,你郁郁喝闷酒……圆房之后你便不见踪影,谁曾想居然再也没有回来过。”
“你这是何意——”沈易书瞳孔骤缩。
自己成婚那日的确喝醉了不少。
至于究竟有没有她说的这些事……沈易书愣愣看着窦红胭一双勾人美目,神色逐渐迷惘,下意识上前一步,又有些醉了。
他语气不再强硬:“你说的,是真的?沈毓珩当真是我们的孩子?”
“我还能骗你不成!”窦红胭娇嗔地瞥了他一眼。"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