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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树成钗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入库,只留了几件称心的首饰还有宋宴安送上的蜀绣丝扇。
扇面上绣了一束梨花,丝扇轻薄,扇柄是青竹做的,摸起来温凉舒服,轻轻扇动,会有薄荷清香。
泪水悄无声息地掉下来,浸湿了一瓣梨花。
我好想回到小时候,回到爹娘身边,回到宋宴安身边。
我想回到那个夏夜,我扇动手里的丝扇,渴望从这微风,这薄荷的清香里感受到一点安慰,一点也好。
是婢女通风报信也罢,是圣上看穿了我的心思也罢,从某天起,圣上的猜忌无时不刻。
这日,圣上召我服侍用膳。
我小心翼翼地夹菜,殿内安静得发寒。
突然,圣上重重地将筷子撂下。
我也立刻跪在他面前。
“陛下,臣妾知错。”
他可是圣上啊,怎么会错呢,要错便是我的错。
圣上挑起我的下巴“淑妃,方才传来了捷报,宴安马上要回京述职了,你说,朕赏他些什么好呢。”
我低下眉眼“一切听由陛下。”
“他也老大不小了,朕赐他一位得力的贤妻如何?”
我不吭声,死死掐着自己的手,不允许自己流露出任何异常的情绪。
“名门闺秀的名帖我命人送到你的宫中,你来为他挑一位,做他的妻子。”
圣上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和他对视,他的举动犹如一条毒蛇,将我撕咬得破败。
“你可是朕的宠妃,你挑选出来的,宴安一定疼惜。”
圣上总算松开我“朕还有奏折要批。”
“臣妾恭送陛下。”
我如同行尸走肉般回宫,不出所料,名门闺秀的名帖,身世已经放在了紫檀木桌上。
中书令李氏之女,年十五吏部尚书周氏之女,年十四刑部尚书虞氏之女,年十五……我坐在这儿,翻开一张接一张的名帖,亲自为他挑选着妻子。
我早知虞氏对宋宴安有意,既然我不能和有情人终成眷属,那就成全她吧。
我这一辈子都穿不了正红色的婚服,坐不了喜轿,就让虞氏做你的正妻,陪你度过余生。
宴安,不要怪我,若有来生,我再去找你吧。
再次听到关于宋宴安的消息,便是他回京述职,圣上将虞氏赐给他为妻。
圣上命他完婚后再回边关驻守。
我相信,他也明白圣上的疑心,完婚后,他将虞氏留在京城,独自前往边关。
就这样也好,我们心照不宣
上,不敢轻举妄动,怕碰着他的手。
也不知道是太累了还是小孩子心性总觉得只要不是自己家就都好睡。
竟在不觉间睡着了。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母亲做了好吃的糕点也会叫宋宴安一起来吃。
所以我睡在宋府,姨母也不会赶我走。
夏夜里的蚊虫常扰的我无法入睡,今夜睡得格外香甜。
等我醒来,宋宴安还睡着,另一只手里还握了一把凉扇,我轻轻地将它抽出来。
这扇子的表面凉丝丝的,仔细嗅嗅,还有股薄荷味。
我喜欢荡秋千,后来宋府也打了一个秋千,比爹爹打的更漂亮更宽敞,就在宋府门口的大树下。
我往宋府去的更频繁了,姨母也很喜欢我,还给我备着小点心。
只是这秋千太沉,我一个人荡不起来,宋宴安就会出现在我身后,稳稳地把秋千推起来。
“再高点儿,再高点儿……”这把秋千,这个陪我荡秋千的人,贯穿了我整个幼年阶段。
大概从金钗时期,我就很少见到宋宴安了。
父亲说他跟着宋父去了边关,只有年节才能回来。
我那时还不知道边关是指哪里,应该就是离京城很远很远的地方吧。
我也会给他写信,问他边关好玩儿吗?
有秋千吗?
他年长我几岁,沉稳些,回信里总是那么正经。
“一切都好,勿念,替我问候姨母姨父。”
这样的回信,真是没劲。
我还是背着那些“之乎者也”,有时候女红师傅也会来家里教我些新玩意儿。
听说边关冬日里冷的让人发颤,我打算做一条抹额给宋宴安。
这一年的除夕,宋将军和宋宴安带着军队一道回来,恭贺大捷的唢呐打鼓声从城门一路响至宋府,当真是热闹极了。
母亲为我戴上了面纱,我和父亲在茶舍的阁楼远远眺望这盛景。
京城的街道都点了大红灯笼,喜庆嘹亮的乐声喜迎军队凯旋而归。
我认真瞧着阁楼下,才发现宋将军身边的少年是宋宴安。
黑了,也健壮了不少,比起上次见他,多了几分英气。
他骑着高头大马,握着缰绳,肆意随性的姿态似乎这京城再热闹些也不为过。
他也看见了阁楼上的我,冲我笑。
我刚要摘下面纱,父亲就抓着我的手要走。
我不肯离开回头去望,他已经随着宋将军走了。
只好戴上面纱和父亲回府。
没想到,翌日
打我有记忆以来,宋宴安就在我身边,赶也赶不走似的。
我总爱闯祸,喜欢把娘的胭脂水粉偷出来悄悄抹,常常把自己画得像只花猫,弄得爹和娘啼笑皆非。
“谁准你偷出去的?”
“宋宴安”娘听了这个回答,“噗嗤”一声笑出来,用手戳我的脑门儿。
“他一个男儿家偷这些胭脂水粉作甚,莫要说谎。”
我低下头,忸怩着不肯承认“我……我……”他不知道从哪跑出来的,越过长廊外护栏,跑进厅堂。
跪在我前面“是我让黎儿偷的,还请姨母不要怪罪,损坏了姨母的都照价归还。”
我眨眨眼睛,这怎么还上赶着找揍呢……“宴安,你起来,姨母怎么会怪你呢……”母亲上前把他扶起来,拍了拍他身上沾染的尘土。
“那你告诉姨母,为何要让黎儿偷胭脂水粉?”
他扯谎说用来画桃花。
母亲当然不会跟一个孩子计较,就让他回家了,点了点我的脑袋说道“你呀你呀,小花猫,快去擦擦脸。”
可是宋宴安的母亲好像不肯放过他,傍晚父亲陪我荡秋千的时候,我听见宋宅板子打手心的声音,还有宋母的怒斥:“混账东西,还学会撺掇人偷东西了,礼义廉耻都学哪去了!”
这声音我可太熟悉了,每次我背不会那些“之乎者也”的文章,私塾先生就是这样打我的手心的。
说起背文章,我倒是佩服宋宴安,他从来都是第一个背会的,先生老夸他,说他聪慧过人。
直到听见隔壁的哭声,我才回过神,急急忙忙跑去宋宅。
“姨母!
姨母!
开门,我是岑黎。”
里面似乎安静下来了,大门打开,我提着裙袂小跑进去。
宋宴安的手心被打的发青发紫,见我进来把手藏到身后。
我扯他的衣袖“叫我瞧瞧有什么好看的,又不疼。”
“叫我瞧瞧嘛”他伸出手来,小小的掌心被打出淤青,许是怕吓着我又赶紧收回去了。
私塾先生打人也很疼,会把人的手掌抽得红红的,火辣辣的。
这得多疼啊。
因为我说谎,连累他挨打,现在我有点儿知道说谎的代价了。
我找父亲要来了药膏,涂在了他的手心上。
正值盛夏,白色的,凉嗖嗖的药膏涂满了他的手心,我把丝帕缠在他手上。
“我以后再也不跟娘说谎了。”
我趴在他枕头边
我和宋宴安唯一的联系就是这月亮了,好在于,我们还能看到同一轮明月。
圣上并不与我亲近,或许顾念着我年纪还小,或许我并不讨他欢心。
宫里的嫔妃逐渐多了,圣上鲜少来我宫中,即便来了也是略坐坐就走。
今日也是一样,圣上喝了一杯茶便起身要离开。
“臣妾恭送陛下。”
“淑妃,朕真不知道你在别扭什么,看在你年纪小,朕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耐你,你若还是这副冷淡模样,就给朕滚到最偏的殿去。”
说完,圣上扬长而去。
婢女将我扶起来,坐到椅子上。
人都是势利眼,宫里的人更是,见我不得宠,一些小太监和婢女私下已经去了其他妃嫔宫里。
我擦干眼泪,我不能牵连母族,父母亲年迈经不起折腾了,我不能只顾着自己。
很快,我凭借出众的才情和乖巧的性格,得到了圣上的临幸。
紧接着,我迎来了及笄礼。
嬷嬷为我盘好头发,换上华服。
我执意想把那只梨花簪子别在头上,又转念一想,我不能害了宋宴安,又拔了下来,放回黑色的匣子内。
为了给我庆生,圣上召集了皇亲近臣为我办生辰宴。
时隔两年,我终于再次见到了宋宴安。
听说宋将军战死沙场,如今边关大权掌握在他手里。
可我看着,他却没有往日的意气风发,满眼疲惫。
皇族近臣为我献礼,金银玉器,珠宝奇珍。
“臣见过淑妃娘娘。”
宋宴安,我不要听你喊我娘娘,我要听你叫我“黎儿。”
我不敢看他,害怕自己受不住,这样不光会害了我,更会害了他。
可是我们都选择不了,我身上背着母族的使命,宋宴安,你也背着宋氏一族的性命,我们都不能这么自私。
“臣祝贺淑妃娘娘生辰快乐,岁岁安澜。”
我看着宋宴安从我面前退去。
内心的酸涩不断翻涌,热泪在我的眼眶滚动,我不能哭,不能有情绪上的波动,我不能害了他。
宋宴安,也希望你岁岁安澜。
即便如此,我还是小觑了帝王敏锐的洞察力和疑心。
不知从哪一天开始,我发现宫中来了两个面生的婢女。
她们留心着我的饮食,出行,一举一动。
或许是太后的意思,或许是圣上,不重要了,在宫中,我本就是笼中鸟。
生辰礼上,王公贵胄进贡的礼品我都命人整理
地保命,保自己的命,保彼此的命,更是保家人的命。
宋宴安成婚后,圣上对我的猜忌淡了些,不再在我面前提及。
腊月里,梅花开的最艳的时节,我诞下一个男婴。
那日,京城下了一场大雪,鹅毛般的雪片纷飞,覆盖住整个皇宫。
圣上望着窗外雪景“瑞雪兆丰年,京城下了这样大的雪,想必今年必然安康富庶,咱们孩子就叫景瑞吧。”
景瑞的出生给我带来了一丝活下去的希望,增添了一抹生机。
立春这日,是景瑞的百岁,圣上和皇后亲自为他挂了平安锁。
而我,也进封为淑贵妃。
日子就这样按部就班的过,我已经无心应对宫中的勾心斗角,我只要景瑞平安健康的成长。
我觉得自己就像即将耗尽的油灯,散发着余光余热,凭着一口气活着,不知何时熄灭。
几度春秋掠过,鬓边的白发若隐若现,我再也没有从前花容,一切都在黯淡中走向结尾。
一日,我坐在床榻上为景瑞做抹额。
上好的白狐皮,一针一线的穿过。
“额娘,你怎么哭了。”
我才注意到湿润的泪水落在狐毛上是啊,我为什么会哭呢,我放下针线,俯身抱住景瑞。
“额娘眼睛酸了,没哭。”
我闭上眼,眼前浮现了那年正月十六,宋宴安出关前的回首。
好可惜,唯一送他的东西都不完美。
我以为时间久了,就能放下心中的执念,可我越来越明白,不会的,日子过得越久,就连做梦都是往日的美好。
“淑贵妇,朝廷命妇虞氏求见。”
我放下手中的书,犹豫片刻还是说:“传她进来。”
虞氏在我面前行礼“臣妇见过淑贵妃。”
“快起来。”
我走过去,扶她起来。
“出什么事了吗?”
我预感宋府必然有事,否则虞氏怎么会来找我。
见她欲言又止,我支开了宫里婢女,让奶妈带走了景瑞。
虞氏跪在我面前,痛哭出声“贵妃娘娘,求您救救宴安。”
我握住她颤抖的手,“圣上最恨后宫和前朝勾结,我的手够不到,不过你说说看,能帮上的,我一定尽力。”
“匈奴来犯我朝,圣上召集大臣问谁愿亲临上阵,满朝文武,皆不做声。
昨日,我打理书房时发现了奏疏,宴安自请前去边关。”
虞氏从袖口里翻出一方丝帕。
我再熟悉不过了,那是宋宴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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