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块玉佩按进我掌心：
“沈家女...总要活一个..”
18
地宫震动不断，宇文昭突然出现
灼热的横梁砸下时，
他反身挡住掉落的木柱，将我护在身下：
“你当年在地窖给的薄荷糖，其实苦得难以下咽。”
我艰难的想将木桩挪开，
宇文昭却突然扣住我后颈，深深吻下—
混着血腥与灰烬，却比任何香露都令人沉沦。
我迷恍间听见一声叹息，转眼就被推入一个暗道。
在坠入暗河的刹那，
我听见宇文昭的嘶吼响彻地宫，
混着沈明玥的大笑，宛如恶鬼同悲。
19
四月后，京郊无名医馆。
药碾与雨声相和，我掀开陶罐，
将新制的香丸放入病患舌下。
那日我从暗河漂到百里外的渔村，
醒来时已过两月，
渔村的大夫一面数落我不珍惜身子，一面给我配药。
那时我才知道我有了身孕，
我慢慢调理身体时，
腹中胎儿竟化解了碎玉蛊——
原来那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