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齐修嘉儿的其他类型小说《栖云幻梦:王齐修嘉儿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不会卖白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自己的思绪。我的目光久久停留在描绘西域风光的段落——那里有金色的沙海,有驼铃叮当的商队,有夜里燃起的篝火和异域歌谣。那是我从未见过的世界。脚步声突然传来,轻而稳。我下意识合上书页,抬头时,程砚修已站在旁边,手中托着一盏清茶。“在看什么?”他问,声音温润,声音也像被这雨天里氤氲的水汽润软了,柔和,让人放松。我犹豫了一瞬,还是将书递了过去。“《西域行记》?”程砚修眉梢微挑,目光落在书页上,“倒是本好书。”他在我身旁坐下,距离恰到好处——不会让我觉得冒犯,却又足够亲近。茶盏被轻轻搁在我手边,热气袅袅上升,带着淡淡的茉莉香。“你去过西域吗?”我小声问。程砚修笑了笑,指尖点了点书页上某处:“这里写的绿洲,其实比书上描绘的还要美。白日里烈日灼沙...
《栖云幻梦:王齐修嘉儿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自己的思绪。
我的目光久久停留在描绘西域风光的段落——那里有金色的沙海,有驼铃叮当的商队,有夜里燃起的篝火和异域歌谣。
那是我从未见过的世界。
脚步声突然传来,轻而稳。
我下意识合上书页,抬头时,程砚修已站在旁边,手中托着一盏清茶。
“在看什么?”
他问,声音温润,声音也像被这雨天里氤氲的水汽润软了,柔和,让人放松。
我犹豫了一瞬,还是将书递了过去。
“《西域行记》?”
程砚修眉梢微挑,目光落在书页上,“倒是本好书。”
他在我身旁坐下,距离恰到好处——不会让我觉得冒犯,却又足够亲近。
茶盏被轻轻搁在我手边,热气袅袅上升,带着淡淡的茉莉香。
“你去过西域吗?”
我小声问。
程砚修笑了笑,指尖点了点书页上某处:“这里写的绿洲,其实比书上描绘的还要美。
白日里烈日灼沙,可一到夜晚,星空低垂,仿佛伸手就能摘到星辰。”
他的声音不紧不慢,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笃定。
我随着他的话,不自觉地放松了肩膀,目光追随着他的指尖,仿佛透过那简单的动作,能看到他口中的景象。
“那里的葡萄甜吗?”
我忽然问。
程砚修侧眸看我,眼底浮起一丝笑意:“甜,但不及中原的荔枝。”
我微微睁大眼睛,“你连荔枝也吃过?”
“嗯,岭南的荔枝,熟透时剥开,汁水会顺着指尖流下来。”
他抬手,做了个剥壳的动作,袖口滑落一截,露出腕骨清晰的线条,“不过要小心,吃多了会上火。”
我忍不住抿唇笑了。
我从未与人这样闲聊过,在沈府,我的话总是很少,大多数时候只是安静地听着,像一抹无声的影子。
可此刻,我竟生出一丝想要继续交谈的冲动。
“书上说,西域有一种舞,叫胡旋……”我迟疑道。
“胡旋舞?”
程砚修眼中笑意更深,“舞者足尖点地,旋转如风,衣裙绽开时,像一朵盛开的花。”
他忽然起身,从书架上取下一卷画轴,在她面前徐徐展开。
画中正是西域的集市,舞者扬袖回旋,四周人群喝彩,热闹非凡。
“这是你画的?”
我轻声问。
“闲时随笔。”
他语气淡然,却掩不住眼底的柔和。
我凝视着画卷,忽然觉得胸口有什么东西轻轻
娘亲怎么活着的人。
写下的字,“这一笔,已有风骨。”
风骨?
我从未想过这样的词会和自己有关。
在沈府,我只是“那个庶女”,沉默、不起眼,像墙角的影子,连存在都是多余的。
可在这里,在他的眼里,我似乎……也是有光彩的。
我也能有光彩吗?
“想学什么?”
程砚修忽然问。
我一愣,茫然看着他。
“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或者别的什么。”
他倚在案边,语气随意,却带着认真的意味,“在这里,你可以学任何你想学的。”
我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笔杆,心跳忽然快了几分。
从小到大,从未有人给过我选择的权利。
可现在,他就这样看着我,仿佛我的答案很重要。
“我想学下棋。”
我试探着开口,鼓足了所有勇气。
程砚修唇角微扬,转身从柜中取出一副棋盘:“好。”
棋子落在棋盘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起初,我下得小心翼翼,生怕走错一步惹人笑话。
可程砚修并不急着赢我,反而故意放慢节奏,让我一点点摸索。
“这一步走得不错。”
他忽然道,指尖点了点我刚落下的白子,“有谋略。”
我指尖一顿,心头涌上一丝奇异的暖意。
我从未被人这样肯定过——不是敷衍的夸奖,而是真真切切的认可。
渐渐地,我不再那么紧绷。
棋局过半时,我甚至鼓起勇气,主动堵了他一条退路。
程砚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笑了:“看来以后不能小瞧你了。”
他的笑声很轻,却像一缕阳光,悄无声息地融进我心里。
我低下头,唇角不自觉地弯了弯。
原来……被人认真对待的感觉,是这样的。
原来,我也可以这样快乐。
4五月初三的清晨,我如常推开雕花木窗,让初夏微醺的风拂过面颊。
这个日子于我而言不过是历书上再普通不过的一个记号——在沈府时,除了作为妾室的亲生母亲会悄悄塞给我一块桂花糖,从没有人记得庶女的生辰。
我正低头整理案上的书册,忽听得廊下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程砚修立在门边,月白色的衣袂被晨风轻轻掀起一角,手中却反常地背在身后。
松动了一下。
那些遥远的、只存在于文字里的风景,此刻仿佛触手可及。
“还想听什么?”
程砚修问。
我抬头,对上他的眼睛,第一次主动开口:“……沙漠里的星星,真的能摘到吗?”
程砚修笑了,窗外雨声渐歇,一缕阳光穿透云层,落在他的侧脸上。
“下次带你去看看,”他说,“你就知道了。”
那一刻,我忽然觉得,这世上或许真有比沉默更让人安心的事。
即使,这不过是一句玩笑话。
可是好像前路笃定的幻觉,还是给了我安慰。
3这之后,我总是会去书房。
或许是因为战事,程砚修也很少出门。
我们经常在书房见面。
又是一场春雨时。
雨后的栖云居,空气里浮动着潮湿的草木香。
我站在书案前,指尖微微发颤,墨汁从笔尖滴落,在宣纸上晕开一片混沌的痕迹。
“又写坏了……”我低声道,下意识地肩膀微微缩起。
在沈府时,这样的动作几乎成了本能——每当我不小心碰坏嫡姐的绣品,或是打翻一盏茶,我都会这样,仿佛只要缩得够小,就能避开那些刺人的目光。
“不急。”
一道温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令人安心的沉稳。
程砚修不知何时已站在我身旁,修长的手指轻轻覆上我的手腕,替我稳住笔杆。
他的掌心微凉,却莫名让我觉得熨帖。
也惊觉,这些日子,我们竟然熟悉到了这个地步。
“手腕要平,力道均匀。”
他低声引导,声音像是浸了清泉,不疾不徐,“写字不是讨好谁,而是取悦自己。”
取悦自己?
我从未想过。
在沈府,我学女红是为了不被责骂,学认字是为了不丢家族的脸面,从来没有人问过我——你喜欢什么?
我抬头,正对上程砚修的目光。
他的眼睛很黑,像是沉静的夜空,没有半点居高临下的审视,只有纯粹的耐心。
“我……写不好。”
我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程砚修却笑了,眼角微微弯起,像是被春风吹皱的湖面:“谁一开始就能写好?”
他抽出一张新纸,推到我面前,“再试一次。”
我深吸一口气,重新提笔。
这一次,我努力回想着他的动作,笔锋缓缓落下。
墨迹在纸上舒展,虽仍显生涩,却比先前工整许多。
“很好。”
他赞许地点头,指尖轻轻点了点她
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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