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景宸傅星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换亲,我退婚太子嫁纨绔傅景宸傅星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花若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清梨很是震惊,开门见山地问:“你不就喜欢这样的?”“谁说本王喜欢这样的?”傅晏礼反问。“那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可以学。”“沈姑娘,别闹了。”傅晏礼心下其实是有答案的,他很喜欢她在永安巷里翩翩起舞的模样,但这话他不能说出口。面对一个即将成为他皇嫂的女人。他能做的,就是尽可能保持距离。“王爷还真是铁石心肠,油盐不进。”沈清梨的耐性渐渐告罄,双手一摊,索性不装了。她指着桌案上的酒樽,郑重其事地说:“饮酒伤身,我可不想年纪轻轻的就给你守寡,往后还是少喝。”“......”傅晏礼看上去有些无奈,不过还是选择了妥协,“以后不喝了。你还有什么要求,一并提了。”“我所求很简单,那便是你平安喜乐,无病无灾。”沈清梨说得很是真诚,同样,她也是...
《重生后换亲,我退婚太子嫁纨绔傅景宸傅星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
沈清梨很是震惊,开门见山地问:“你不就喜欢这样的?”
“谁说本王喜欢这样的?”傅晏礼反问。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可以学。”
“沈姑娘,别闹了。”
傅晏礼心下其实是有答案的,他很喜欢她在永安巷里翩翩起舞的模样,但这话他不能说出口。
面对一个即将成为他皇嫂的女人。
他能做的,就是尽可能保持距离。
“王爷还真是铁石心肠,油盐不进。”
沈清梨的耐性渐渐告罄,双手一摊,索性不装了。
她指着桌案上的酒樽,郑重其事地说:“饮酒伤身,我可不想年纪轻轻的就给你守寡,往后还是少喝。”
“......”
傅晏礼看上去有些无奈,不过还是选择了妥协,“以后不喝了。你还有什么要求,一并提了。”
“我所求很简单,那便是你平安喜乐,无病无灾。”沈清梨说得很是真诚,同样,她也是这么想的。
毕竟是星儿的亲爹,她希望他能平安健康。
至于他能不能成为她的盟友,她还需要进一步考量。
重活一次,她必须谨慎再谨慎,断不能被猪队友拖了后腿。
“沈姑娘说得倒是情真意切,可本王怎么听说,去年赏菊宴上,沈姑娘和皇兄一眼定情,并非他不嫁?”
“怎么,就不允许我有黑历史了?”
“黑历史?”傅晏礼细细品味着这三个字,嘴边笑意更甚。
此女虽粘人,还强势霸道,但胜在有趣。
“之前是我识人不清,错把鱼目当珍珠。现如今,我只可着王爷一个人,我的心思你还不明白?”
“什么心思?”
“我在佛龛前对你做的事,会对你负责到底。”
“那请问沈姑娘,是打算让本王做你的姘头,还是正夫?”
“这就要看你的了。”
“哦?”
“前日平定流寇一事,还请王爷在皇上面前替我美言几句,最好是能够让我亲眼得见龙颜。”
“你打算做什么?”傅晏礼问道。
“留给我的时间所剩无几,你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去做。另外,你记得养好身体,做好十全的准备。”沈清梨话落,便直接起身,头也不回地潇洒离去。
然而她刚走下楼梯,好巧不巧竟迎面撞上京都城里有名的纨绔李不为。
“哟?哪来的小娘子女扮男装?瞧这脸白嫩的,还真是我见犹怜。”
李不为正想着捏住沈清梨的下巴,她已经后退了几步,转头看向二楼雅座上的傅晏礼。
以她现在的身手,对付区区一个纨绔子弟还是不在话下的。
不过,傅晏礼在,她并不打算自己动手。
沈清梨见傅晏礼半点儿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神色微恼,“豫王殿下,你是打算眼睁睁地看着你的座上宾被人调戏?”
“咳...”
傅晏礼慢悠悠站起身,他轻拢着大敞的衣领,朝着楼梯的方向走去。
“豫王殿下,这...这位小娘子是你的相识?”
李不为没想到沈清梨还认识傅晏礼,连忙收敛了方才那副嬉皮笑脸的淫邪模样。
“算是。”
傅晏礼微微颔首,旋即目不斜视地绕过他,同沈清梨说道:“走吧!本王送你回府。”
“有劳王爷。”
沈清梨也没想着和他客气。
反正星儿她是生定了。
恰好趁这个机会同星儿他爹培养培养感情也不错。
“王爷,要不我背你吧?”
刚走出暖香阁,沈清梨便主动打开了话匣子。
“你觉得这么做合适吗?”
“要不,你背我?”
沈清梨话音一落,已经熟稔地爬上了傅晏礼的背,双手轻轻搭在他肩膀上,“有劳王爷。”
“沈姑娘,你难道不知男女授受不亲?”
“我自然是知的,不过王爷并非是外人,你是我亲自选中的夫婿。”
“你认为,你有选择权?”
“王爷现在也有两个选择,要么选我妹妹,要么选我。已知我妹妹芳心暗许太子已久,王爷娶一个心里没有你的女人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娶我,我虽然现在心里没你,但以后,你一定会是咱们孩子的爹。”
“本王怎么觉得,你把本王当成生孩子的工具?”
傅晏礼又一次怀疑人生,沈清梨对他似乎真的没有任何邪念。
但是,她却很是热衷找他生孩子。
沈清梨伏在傅晏礼背上,理直气壮地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做的这一切,对王爷也算是有利无害。既得利益者,就不需要在乎什么工具不工具的了。”
“下来。”
傅晏礼单手托着她的腿,尽可能拉开他和沈清梨的距离。
奈何她整个身子都贴在他的背上。
她想避都避不开。
“王爷,这段时间你记得一定要早些睡觉,不要饮酒,如此咱们的孩儿才能生得聪明伶俐,漂亮健康。”
“本王还从未见过像你这么...这么豪放的女子。”傅晏礼叹了口气,终是没有将她摔下。
他也弄不清楚这两日为何会多出这么多耐心。
可能是因为她很特别,和寻常花痴不一样,算是一个有脑的花痴。
又或者,他只是想要知道沈清梨的真实目的。
“我很豪放吗?我看暖香阁里的女子各个都比我豪放,方才那位月红姑娘,身子都快要贴到你身上了的。”
“沈姑娘,本王最烦被人管束。你若还想操控本王的自由,本王劝你,趁早断了这个念头。”
“往后你想要花天酒地左拥右抱,我都不会管你。只是,在我怀上之前,你必须守身如玉。”
沈清梨原是想要让傅晏礼一直守着清白的,不过她也算是看明白了,傅晏礼生性风流放荡不羁,她管得了一时,管不了一世。
这种情况下,她只能选择放手。
反正她的目的是让星儿死而复生,至于傅晏礼到底能不能成为盟友,就目前而言,并不是很重要。
“前方十米开外,便是国公府。你当真不下来自己走?”
“脚疼。”
沈清梨双手抓着傅晏礼的肩膀,她知道短时间内培养感情有点儿难,但还是在尽力尝试。
毕竟对方是位高权重的王爷。
他若对她没有半点意思,她就算是想要霸王硬上弓也未必能成。
一个弄不好,还有可能惹上杀身之祸。
无奈之下。
她只能彻底放飞自己,使尽浑身解数,让他对她今早萌生出些许好感。
“......”
傅晏礼下意识地垂眸看了眼沈清梨的脚,不过她还穿着鞋袜,鞋面上干干净净,根本看不出来有没有受伤。
“姐姐,豫王殿下?”
沈千月听得身边丫鬟说沈清梨缠上了傅晏礼,拖着病恹恹的身体,一步三咳地出了国公府。
她爱慕的人一直是太子殿下。
可亲眼看到自己的未婚夫婿背着沈清梨,还是恨得牙痒。
她红着眼,就好像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潸然落泪,“豫王殿下,你和姐姐这是?”
回了国公府。
沈徵本想着休弃柳如霜,却又因柳如霜和沈千月染了风寒,只能让她们二人在西院好生养病。
他对柳如霜本就没有感情。
甚至至今都没有想明白那天晚上他怎么会醉得那么糊涂,阴差阳错地碰了柳如霜。
可不管怎么说,孩子都有了,该负的责任他不会一味地推诿。
谢锦华则拉着沈清梨的胳膊,神叨叨说道:“梨儿,你说千月该不会是柳如霜和白马寺那小和尚苟且龃龉的产物吧?”
“不好说。时隔多年,如若那两位当事人闭口不谈,真相也便无从得知了。”
“我是在想,若千月不是你爹的亲骨肉,便一不做二不休将她们驱逐出国公府算了。”
“母亲,万万不可!在没有掌握充足的证据之前这么做,爹的名声受累不说,咱们还极有可能被反咬一口。”
沈清梨是不相信滴血认亲那玩意儿的,所以除非当事人亲口招认,要不然她们确实很难弄清楚沈千月的生父究竟是谁。
“唉!我这眼里向来是容不得沙子的。这两人狼子野心,留在府里始终是个祸患。”
“且再耐心等一等,她们不会有好下场。”
沈清梨暂时懒理这些细枝末节之事,回屋换了一身男装,又偷偷溜出府,直奔长安街最为奢华的青楼暖香阁。
暖香阁门口,挂着两排红色的灯笼。
她才走到门口,脂粉香气夹杂着浓郁的沉香便扑鼻而来。
“哟~这是哪里来的俊俏小公子,进来坐坐?”门前两个体态婀娜的女子挥着袖帕,朝着沈清梨挤眉弄眼。
“......”
上一世,沈清梨为刺探情报也时常女扮男装跑来烟花之地,但她之前从未仔细观察过这些烟花女子。
如今仔细一瞧,果真看出了些门道。
原来扭着腰歪着脑袋说话,可更显妩媚娇俏。
一会儿她就拿傅晏礼试试新学的招数...
走进暖香阁。
她徐徐抬首,看向了二楼雅座处悠闲听着小曲儿的傅晏礼。
沈清梨是打心底里不喜欢流连于烟花之地的男子。
然而为了星儿,她还是硬着头皮上了楼。
傅晏礼喝了一口酒,边上随侍的女子连声问道:“王爷怎的好几日没来?前日刚进的一品酿本是给你留的,因你迟迟未来,反给国师大人抢了去。”
“本王近日被女子缠身,走脱不开。”说话间,他又一次幽幽地叹着气。
“是什么样的女子能让王爷如此这般发愁?”
“说来话长,不如不说。”傅晏礼从未想过和他皇兄抢女人,可偏偏,他竟鬼使神差地吻了沈清梨。
他不是不负责任的人,她若是需要他负责。
他也许可以考虑一下从皇兄手里抢过她...
不对,反正是她主动在先,他似乎没必要上赶着负责。
再说她根本不喜欢自己,接近他的目的仍有疑点。
娶一个底细不清的女子,极有可能引火自焚。
“王爷莫要烦心,月红陪你喝一杯,如何?”身边女子温柔地展开了一抹笑颜,眼角眉梢全是对傅晏礼的痴迷。
沈清梨见傅晏礼又准备饮酒,忙走上前,径自坐到了他对面。
他的唇刚碰到酒樽,就看到沈清梨忽然出现在眼前。
想到佛龛前她提出的三个要求。
傅晏礼忽然有些心虚,匆忙之下竟被酒水给呛得狂咳不止。
“慢点喝,要是呛成哑巴我概不负责。”沈清梨双手抱胸,略有些气愤地道。
月红蹙着眉头,疑惑地看着忽然冒出的清秀小白脸。
见傅晏礼并未生气,她才缓声问道:“王爷,这位俊俏的小公子是您刚结识的朋友?”
“算是。你去给沈公子沏一壶茶来。”
“好的。”
月红深知傅晏礼这是有意支开她,即刻起身离开。
待场上只剩下他们二人。
沈清梨这才闷闷地开口:“王爷莫不是忘了佛龛前对我的承诺?”
“你指的是哪一句?”
“你答应过我,在我怀上身孕前,不再饮酒。”
“那难道不是玩笑话?”
傅晏礼狭长的桃花眼里闪过一丝困惑。
“我若没有同你开玩笑呢?”
“你最好给本王一个合理的理由。”
“我心慕于你!”
“什么时候的事?”
“你上门提亲的时候,我忽然发现你比太子殿下好得多。自此便开始情根深种,不能自已。”沈清梨面不改色地答。
“看不出来。”
“王爷只需要记着,我不会害你,这就足够了。”
“你为什么非要跟本王生孩子?本王看得出来,你对本王无感。”
“原因有三。第一,你长得足够俊俏,和你生孩子我不吃亏。第二,比起太子,我还是更喜欢王爷的性子。至于第三点...”
“愿闻其详。”
“第三点等我们洞房花烛,我再告诉你。”
傅晏礼听她这么说,难免有些头疼,他默默拿起酒樽眯了一小口好给自己压压惊。
这些年来他自诩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
没成想现如今竟被一个小丫头片子反复戏弄。
“沈姑娘,你有没有觉得,你现在的行为和登徒子没什么区别?本王有未婚妻,你却非要缠着本王跟你生孩子。说句不中听的话,你这样是不是有一点...”
“有一点什么?”
沈清梨从腰封里拿出了螺子黛和一本小册子,她随便翻开一页,便用螺子黛在上头写着“豫王毒舌,曾骂我不要脸”。
螺子黛是宫廷以及贵族女子描眉所用,沈清梨没有随身带笔的习惯,索性用上了这极其珍贵的稀罕物。
傅晏礼看清了她小册子上的字,好奇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会在这本小册子上记录下你对我不好的点点滴滴,等到整本册子被填满,就是我离开的时候。”
“......”
傅晏礼叹了口气,道:“本王没有骂你不要脸。女子也有勇于追爱的权利,只是,你并不喜欢本王。”
“不讨厌就是一个良好的开始。”
“沈清梨。”
“王爷,你可以唤我梨儿,别连名带姓叫我。”
“沈姑娘,莫不是皇兄负了你,你打算利用本王报复皇兄?”
“王爷这话说的!前日若不是我及时出现,你怕是早就身陷火海,或被毁了容,或被横梁砸断腿。真要报复的话,也该是你去报复,我和太子无冤无仇的,有什么好报复的?”
“本王会虐待女子,你真的做好准备和本王私通?”
“王爷打算怎么虐待我?”
沈清梨扭着腰肢,歪着脑袋,斜斜地盯着傅晏礼。
她寻思着傅晏礼这么喜欢流连青楼,想必是极喜欢青楼女子的做派。
既然如此,她就浅浅模仿一下好了。
“脖子扭到了?坐没坐相。”傅晏礼看着身体扭成麻花状的沈清梨,随口问道。
单凭这一点,沈清梨比起她来就要差个十万八千里。
“本宫还有要事,你先回去。”
傅景宸懒得搭理沈千月,即刻着手调查今晚被构陷一事。
他坐在乐贤居一楼空旷的大厅里,冷眼看向前来复命的随从,“今夜,本宫的六皇弟在何处?”
“回殿下的话,豫王殿下于戌时一刻前往暖香阁,之后再没见他走出。但今夜亥时末刻,属下亲眼见到他在外头游荡,他身边还跟了个满脸胡子的小公子。”
“他去了什么地方?”
“属下无能,跟丢了。”
“没用的东西!”傅景宸今晚心情本就不好,听到这种回复,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下一瞬,他掀翻桌案上的茶盏,怒声诘问:“这么大一个活人都能跟丢,本宫要你何用!”
“殿下息怒!豫王殿下虽不着调,但他警觉性极高,若发现有人跟踪,有可能是故意藏了起来。”
“他身边的小公子是何来历?”傅景宸深吸了一口气,耐着性子问道。
“面生得很,想必不是京都城人士。咱们京都城的男子没有蓄胡子的习惯,靠北边一点的地方才有。”
“北边?”
傅景宸更觉头痛,他手下这帮废物,竟是没有查到半点有用的线索!
沉默了好一会儿。
他又看向规规矩矩跪在面前的另一个属下,沉声问道:“国公府东院今夜可有动静?”
“沈夫人大约是在戌时就寝的,沈二小姐在屋里看了一个时辰的书,亥时熄灯入睡。”
“行了,你下去吧。”
傅景宸也怀疑过今晚的事和沈清梨有关。
这几日她和傅晏礼来往过,虽说她的行为举止完全符合她的动机。
但生性多疑的他还是起了疑心。
这会子得知她今夜早早入睡,这才打消了疑虑。
不过他的六皇弟仍旧洗脱不了嫌疑...
“青城,你派人跟着本宫的六皇弟,注意留心他身边那个络腮胡子的小子。”
“属下领命!”
“去吧,这一回不得有误。”傅景宸揉着突突作痛的太阳穴,想到明日便要面对他父皇的责罚,又是一阵心梗。
最气人的是,他根本无法确定究竟是谁害的他!
除了傅晏礼,他的四弟五弟这段时间也在蠢蠢欲动。
只是四弟五弟蠢钝如猪,根本想不到这样的法子。
再者他和沈千月的事很少有人知晓。
而那该死的流寇想必是在事发前就被绑来乐贤居的。
由此可见,害他的人一开始就料准了这一切。
傅景宸仔细地回忆着这几日的种种细节。
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觉得沈清梨有些可疑。
今日一早他在国公府赠予沈千月袖帕时也许被国公府的人看到了。
沈国公生性刚直,若心下存疑,定会直截了当开口问他。
沈清梨近几日对他的态度冷淡了不少。
细究起来,还真有移情别恋的可能...
假山之后,沈清梨和傅晏礼意犹未尽地看了一场大戏,遂结伴离开了乐贤居。
“王爷,你还是快些回王府吧!万一太子的人去王府打探,发现你还没回去,怕是要怀疑到你头上。”
“豫王府和国公府只隔了一条街,本王恰好与你同路。”
“对,我差点儿忘了咱们还是邻居!”沈清梨从未去过豫王府,一时间竟忘了两家离得这样近。
“今夜这事一出,本王倒是可以不用娶亲。你若想退婚,还是需要在其他方面下下功夫。”
“我知道。”沈清梨点了点头,胸有成竹地说:“这只是我的第一步计划。”
不对...他又不是她的未婚夫婿。
她就算想剪也该剪傅景宸的才是。
况且他向来洁身自好,至今都...
“王爷,你可有法子迷晕乐贤居里的重重守卫?我事先没有料想到这里会有这么多守卫,到时候大理寺的人过来,被守卫一阻,极有可能会惊动太子殿下,如此便没法捉奸了。”
“本王没有随身带迷药的习惯,还是动手吧。”
傅晏礼算是发现了,他今晚就是给沈清梨当牛做马来的。
先是被哄着钻狗洞斗恶犬,现在又要化身了她的打手...
“要不,你解决东南方位的守卫,我来解决西北方位的守卫?”沈清梨大致估算了一下,乐贤居每个方位差不多都有十二人驻守,也就是说他们一人撂倒二十四人就行。
“这种脏活还是本王来吧。”
“王爷,我可以的。”
傅晏礼没给她反驳的余地,不容商榷地说:“你裹好披风,别乱动。”
话音一落,他即刻跃下二楼。
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暗器。
一出手,一个方位的十二位守卫纷纷晕厥倒地。
“王爷,你这一招也太厉害了吧!”
沈清梨没想到傅晏礼这么快就摆平了所有守卫,连连竖起了大拇指。
她一抬手,披风便敞开了一大半。
傅晏礼无奈叹息,亲手给她拢紧了披风。
“抱歉抱歉,一时兴奋忘了。”
沈清梨总感觉傅晏礼好像对她是有一点占有欲的。
可像他这样的浪荡公子哥儿,哪里会搞纯爱这一套?
他若是对她有感觉,密室里就该把持不住了。
“无碍,你且注意着点。”
傅晏礼即刻移开视线,他虽是个纨绔,最起码的君子礼节还是有的。
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这般冒失地盯着女子的胸看。
“嗯嗯。”沈清梨连声答应着。
她并非有意将肚兜落在密室,那会子受暖情香影响,脑子不清醒,动作也变得迟缓笨重。
得亏傅晏礼即刻让手下去取,这才没有再生枝节。
“外头来人了。”
傅晏礼听闻大门外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反手扶着她的腰往假山后藏去。
“王爷,你的耳力真好,怕是比大黑还要好。”
沈清梨由衷感叹,上一世她从军后也曾刻意训练过耳力。
可惜后天的训练完全没法和这种天赋型相较并论。
“你拿本王和一条狗比?”
傅晏礼丝毫没有被夸赞的喜悦,反倒是被夸出了一头问号。
沈清梨讪讪笑道:“狗的耳朵灵,我这是在夸你呢。”
“不会夸你可以选择不说话。”
“你们男人可真双标。夸你耳朵比狗好,你兴许不乐意。但要是夸你公狗腰,你肯定受用。”
“???”傅晏礼想着反驳,却又觉得有几分道理。
寻常人似乎都喜欢用公狗腰夸赞男人身材以及那方面的能力。
“小点儿声,他们进来了。”
傅晏礼见沈清梨还想说话,快速将她拽入怀中,大手自然而然地捂住了她的口鼻。
沈清梨垂眸看着横亘在她脸上的手。
下意识噘着唇,轻触着他的掌心。
在她看来,她这种行为算是病急乱投医,死马当活马医。
她不知道傅晏礼的敏感点在哪里。
那便全都试上一试。
或许找到他的敏感点,他便能被成功撩动了。
傅晏礼察觉到她柔软的唇在他掌心里为所欲为,身体又是一阵僵硬。
这女人成天在他身上点火,真的很欠揍!
要不是他良心未泯底线还在。
他还真有可能不管不顾将她吃干抹净。
另一辆马车上,谢锦华惴惴不安地攥着佛珠,紧张兮兮地问:“梨儿,你当真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母亲放心,哪怕出了纰漏,区区几个山贼,我一样搞得定。”沈清梨胸有成竹地说。
“就你那三脚猫功夫,能搞定什么?你娘我的功夫还算是可以的,但真要是遇上一群绑匪,胜算极低。”
谢锦华一边说着,一边从鞋子里掏出了一把匕首给沈清梨递去,“一会儿若当真生出变故,你记得管自己跑,别管老娘。”
“不会发生变故的。”
沈清梨胆敢带着她母亲出来,就不会容许途中发生任何意外。
她早已不是十一年前的她。
经历过战场殷红鲜血的洗礼,她早已脱胎换骨。
让她对付区区几个绑匪,简直如同捏死几只蚂蚁一样简单!
不多时。
马车外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
沈清梨掀开车帘一看。
就见沈千月所在的马车上那无辜的车夫已经被劈晕扔在地上。
驾车人一下子变成了三个蒙着面的壮汉。
不仅如此,马车周遭还围上来了十来个骑着高头骏马的黑衣人。
“母亲,好戏开场了。”
沈清梨勾了勾唇,眼里闪过点点兴奋。
早在昨晚,她便吩咐冬竹,提前买通京都城最大的丐帮联盟,让他们今日一早到处吆喝沈千月被绑匪劫走的消息。
这么一来。
不论沈千月有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她的名声都会被毁得干干净净。
“梨儿,这场绑架案当真是柳如霜和沈千月自导自演的?”谢锦华挠了挠头,仍旧有些不可置信。
她虽已得知这两人不是好东西,却也没有想过她们会坏到这种程度。
“母亲若是不信,咱们跟上前去瞧瞧?”
沈清梨对自己的轻功相当自信。
她抓着谢锦华的胳膊出了马车,脚尖轻轻一点,便跃上了树梢,不动声色地跟在了那群绑匪身后。
“梨儿,你这是跟谁学的轻功?”
谢锦华更加疑惑了,印象中她的宝贝闺女只有三脚猫的功夫,眨眼间怎么就这么厉害了?
沈清梨含糊不清地解释:“大约是我悟性极高,这段时间顿悟了。”
“是么?那肯定是老娘的功劳。你悟性高,也是老娘会生。”
“母亲说的极是。”沈清梨筛糠般点了点头。
重生的事她不想让任何人得知,包括她娘。
她娘要是知道她将来的下场那么凄惨,肯定沉不住气。
以她娘的实力,对付沈千月柳如霜是绰绰有余。
可万一和傅景宸对上,怕是讨不到好果子吃...
大约一刻钟后,绑匪们纷纷下了马。
他们休息片刻,又将马车里的柳如霜和沈千月拽下了车。
沈千月瞅着眼前十几个黑衣人,瞬间气不打一处来,“一群废物!你们就是这么做事的?我让你们去劫沈清梨,这么点事都能弄错?”
她今日的状态不太好,涂了好几层粉依旧面色蜡黄。
不仅如此,她身上还起了好些疹子。
这会子被这群绑匪的愚蠢行径气到,竟硬生生咳出一口血。
“月儿,你没事吧?”
柳如霜拍着沈千月的背,紧接着,她也剧烈咳嗽了起来。
绑匪们意识到抓错了人,瞬间沉寂下来,面面相觑。
好一会儿,为首的绑匪才开口道:“你不是说,劫走紫色车篷那辆马车?我们全是按照你的意思行事,谁知道会出这样的纰漏?”
“你们是瞎了吗?这辆马车的车篷,明明是橙色!”
沈千月指着身后的马车狂吼,然而在她转身的刹那,整个人瞬间傻掉了。
“姨娘,我莫不是眼花了?怎么变成紫色了!”
柳如霜狐疑地道:“我看也是紫色。难道是沈清梨那个小蹄子察觉到了什么,从中做了手脚?”
“糟了!咱们必须立刻赶回去!要是再晚一些,我被绑匪绑架一事传了出去,我的名声就全毁了!”
沈千月一下子就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未出阁的女子被绑架,一律会被人视为失去贞洁。
这种情况下,她再想嫁给太子,就难了。
然而,等她们抄近路赶去白马寺的时候,终究是晚到一步。
白马寺门口,谢锦华和沈清梨身边已经聚集了许多围观百姓。
沈清梨正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官差说道:
“官差大人,请你们一定要尽快找到我姨娘和三妹妹!我三妹妹尚未出阁,就算是被绑匪绑走了一刻钟,都有可能失去清白。”
“沈二小姐放心,我等这就派出全部人搜山!”
闻声,沈千月立马从马车上跳下,气喘吁吁地小跑着过来,“母亲,姐姐,实在抱歉!方才车夫打了瞌睡,不小心走了条小路,到得晚了一些,让你们久等了。”
“你们没有遇到绑匪?”
“姐姐为何要出言毁我名声?我若遇到绑匪,又怎么可能平安归来。”沈千月面上染了一层愠怒,语气愈发生硬。
围观百姓见状,也纷纷站队沈千月,七嘴八舌地开始指责起了沈清梨。
“想不到这个沈二小姐这么黑心!沈三小姐不过是走岔了路,她竟造谣说沈三小姐被绑匪绑架。”
“就是!这么黑心的人怎配成为太子妃?依我看,还是沈三小姐更适合当太子妃。”
“我也觉得是。沈三小姐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还不哭不闹,尽显大家闺秀的风范。”
......
沈千月听到百姓一边倒的声援,心情大好。
沈清梨倒也不急,一直未曾出口为自己辩驳。
等官差带了十几个绑匪走来。
倒是沈千月,忽然显出一丝肉眼可见的慌乱。
“沈二小姐,很抱歉我们并未找到你姨娘和沈三小姐,不过我们倒是抓着了这群绑匪。”
“他们说原本是沈三小姐指使他们绑架的你,结果阴差阳错,不小心绑了沈三小姐。”
“这番话的可信度还有待斟酌,待我等将绑匪带回牢里严刑拷打,再给您一个准确的答复。”
为首的官差话音一落。
沈清梨便指着一旁心虚不已的柳如霜和沈千月道:
“有劳官差大人,我姨娘和三妹已经平安归来。”
官差疑惑地看着身侧将头埋至胸口的两人,又一次询问着沈清梨,“沈二小姐,可需要我等将这两人一并带回衙门问话?”
“不用了,我相信三妹妹不会做出伤害我的事情。”
“那好吧,我等要事在身,先走一步。”
官差心下暗叹着沈清梨的天真善良,他是很想带走沈千月和柳如霜前去问话。
但这毕竟是国公府的家务事。
话已至此,他也不便再说下去,遂带着一群绑匪浩浩荡荡离去。
而原本站队沈千月的围观百姓,瞬间倒弋。
这会子又开始指责起了柳如霜和沈千月。
“果然,庶出生下的贱种全是歪瓜裂枣!”
“沈夫人对她们母女不薄,她们怎可用出这么卑劣的手段!”
“咱们差点错怪沈二小姐,现在看来,她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我就说因果有时报吧!沈三小姐想要使坏,结果反被绑匪玷污了清白,也算是罪有应得。”
......
围观的百姓你一言我一语,传了几波下去,就变成了沈千月原本想找绑匪玷污沈清梨,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她自己反被玷污。
沈千月听到这样的言论,气得眼泪哗哗直掉。
可她和柳姨娘又不好当众和这群围观百姓对骂,只能灰溜溜进了白马寺寮房暂避风头。
进了寮房,沈千月忙焦急地抓着柳如霜的胳膊,猩红的双眼隐约还可以看见泪光,“姨娘,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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