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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冬全局

资深熬夜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急厉声下令搜寻的声音。还是来时那条路,入府前同尹世杰商议,他会在方府后门处接应。尽管五年相处下来,不少危难之际,他都施以过援手。不过至今我也不能百分百的信任他,有所图谋倒还好,像这般别无所求,却次次冒着与方韦知结仇的风险相助于我。说是堂堂司天监监正家的公子要与我结为至交好友,岂不更是可笑?事已至此,凭我一人之力着实是单薄。七成的把握,其中虚实几何,只有我自己知晓。后方方府众人紧急搜寻着,不小的动静使得各处原本稍稍松懈的看守也警醒起来。消息还未传至前院,不知发生何事的守卫也仅仅是巡逻的频率更加密切。刚与一队侍卫擦身而过,旋身躲进假山的我探手摸了摸阿姐的额间,越发的滚烫了。东躲西藏着实狼狈,但好在眼看着已经能望见后门的影子了。守卫并没有...

主角:顾春顾忍   更新:2025-03-25 21: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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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春顾忍的其他类型小说《忍冬全局》,由网络作家“资深熬夜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急厉声下令搜寻的声音。还是来时那条路,入府前同尹世杰商议,他会在方府后门处接应。尽管五年相处下来,不少危难之际,他都施以过援手。不过至今我也不能百分百的信任他,有所图谋倒还好,像这般别无所求,却次次冒着与方韦知结仇的风险相助于我。说是堂堂司天监监正家的公子要与我结为至交好友,岂不更是可笑?事已至此,凭我一人之力着实是单薄。七成的把握,其中虚实几何,只有我自己知晓。后方方府众人紧急搜寻着,不小的动静使得各处原本稍稍松懈的看守也警醒起来。消息还未传至前院,不知发生何事的守卫也仅仅是巡逻的频率更加密切。刚与一队侍卫擦身而过,旋身躲进假山的我探手摸了摸阿姐的额间,越发的滚烫了。东躲西藏着实狼狈,但好在眼看着已经能望见后门的影子了。守卫并没有...

《忍冬全局》精彩片段

急厉声下令搜寻的声音。

还是来时那条路,入府前同尹世杰商议,他会在方府后门处接应。

尽管五年相处下来,不少危难之际,他都施以过援手。

不过至今我也不能百分百的信任他,有所图谋倒还好,像这般别无所求,却次次冒着与方韦知结仇的风险相助于我。

说是堂堂司天监监正家的公子要与我结为至交好友,岂不更是可笑?

事已至此,凭我一人之力着实是单薄。

七成的把握,其中虚实几何,只有我自己知晓。

后方方府众人紧急搜寻着,不小的动静使得各处原本稍稍松懈的看守也警醒起来。

消息还未传至前院,不知发生何事的守卫也仅仅是巡逻的频率更加密切。

刚与一队侍卫擦身而过,旋身躲进假山的我探手摸了摸阿姐的额间,越发的滚烫了。

东躲西藏着实狼狈,但好在眼看着已经能望见后门的影子了。

守卫并没有增加,门口立着的两人其中之一时不时抬头张望着,我认出是那身形是尹世杰身边的来禄。

我心中暗自松了口气。

假山到门口一带并无遮挡物,空旷之地使得出现的物体都加倍的显眼。

我蛰伏于假山阴影之下,谋算着一个短时间内恰到好处的时机。

风吹烛秉,门口高悬的两盏灯映射下的光影在地面轻晃。

两队侍卫交会背离,一阵寒风刮过,熄了一盏烛光。

明暗交错之际,我抱着阿姐疾步奔向门口。

来禄两人见状,忙拉开紧闭着的门接应。

“在那儿!”

“咻——”欣喜之外急促的呼喊声,夹杂着呼声掩盖之下几不可闻的破空声一齐传入我耳中。

今昔之景和五年前何其相似,时空轮转,两幅场景交合重叠。

看戏的起哄声、抓人的呼喊声,还有那如出一辙不偏不倚射向我命门的箭矢。

分毫之距,那枚箭被我抓停在耳侧,不得再进毫厘,随后掉落在石板地上发出轻响。

杂乱的脚步声逐渐逼近,刚离开的两队侍卫也迅速折返回来。

千钧一发,虎狼环伺之际,我将阿姐交给了门外伪装过的尹世杰。

“师兄!

护好我阿姐!”

我郑重地开口。

天玄宗的五年,我从未唤过尹世杰一句师兄。

今日这般场景,托付完阿姐的我注视着他的身形逐步后退,寄希望于在我看来那微不足道的可能。

倘若,倘
一声。

“小顾忍。”

对比五年前,景仁的声音苍老了不少,如今更是听出些许虚弱。

“是我辜负了你阿姐所托,让你在宗门内受尽了苦楚。”

要是没入天玄宗,或许如今种种都不会发生了。

但回顾当时,谁的决断又有错呢?

嗓间一阵涩意,我张了张口,哽咽无声。

一直遭受的磋磨苦难突然被人看见,那该是种什么感觉呢?

是无从诉说的委屈,是不知该向谁发泄的埋怨。

积积攒攒顶到胸口想要述之一快时,最后又选择了强压下去,淡淡的散开融入四肢百骸之中。

说完,景仁叹了口气就走出了屋子。

徐铭将我带至阿姐床前,也退了出去。

我跪在阿姐床前,轻声唤着。

我知道不该扰了阿姐休息,可我心中害怕的劲儿还没缓过去。

只盼她能应一声,也叫我放心些。

寒凉的手轻轻触上我的额间,带着安抚的意味。

顾春静静的看着床榻前的少年,泪水含了满眼,悄然顺着眼角滑落。

五年前那个怯懦的需要牵着她衣摆的阿弟,竟然都已经长这么高了。

直到眼眶犯了酸也舍不得移开目光,一瞬不瞬的像是要将顾忍的模样深深刻在脑中。

景仁师尊每日固定时间都会给阿姐诊治一番,除此之外,连带着徐铭一起不知所踪。

不过,三五日时间,虽然阿姐还是那般虚弱,却也是能下地走动了。

尹世杰也不知去了哪里,只说让我们安心在这里待在,方府的人找不到这里来。

一时间,院落里就剩下我和阿姐了。

16.日子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那时虽然清贫,但能和阿姐待在一块,心里总是开心的。

现在也是,阿姐在哪里,家就在哪里。

我搜罗着五年中的趣事儿将给阿姐听,可能时我的谎言太过拙劣,每每听完,阿姐总是要哭上一哭的。

她静静的流泪,我又怎会感觉不出呢?

第六日。

连日的雨雪终于放了晴,天气不错,阿姐的兴致也比前几日要高。

院落的雪化了,墙角攀附的绿露了出来。

阿姐采了一把,递到我鼻尖。

我嗅了嗅,是忍冬藤的味道。

许是因为这个,阿姐生了绣一个荷包的想法。

直至傍晚,堪堪收工,阿姐将装着忍冬藤的荷包挂在了我的腰间。

起身时,她身子晃了晃,下意识抓紧了我的手腕。

“阿姐,你
身上。

他顿了会儿,声音复又响起。

“处处皆有,似藤生,凌冬不凋,名忍冬。”

“想来顾姑娘为你阿弟取名应是源于此物吧!”

我五岁时被我阿姐捡回家,此前的记忆已不太清晰,但那日的感知却清晰如昨。

冬日风雪连绵不断,被人扔至荒郊的我瑟缩在岩石一角,希冀于冰冷石壁能替我遮挡寒风吹袭。

可风却是那样大,从四面八方来。

那样寒,身体中的血都几近凝固。

渐渐的,习惯又或是麻木,也感受不到寒冷了。

意识越发模糊,将近昏厥。

嘎吱嘎吱的踏雪声隐隐约约响起。

我想是当是街头行乞时,路过戏馆门前,说书先生所讲的黑白无常来索命的。

不知道来接我的又会是黑白无常里的哪一位?

真可怜!

生来不见天日,死前仍不见天光。

晕死的前最后一刻,鼻尖萦绕的是草木药香,沁人心脾。

我想,不是无常,是菩萨!

阿姐为我取名为顾忍,她握着我的手写过千千次,却从未唤过我一声。

不是不愿,而是不能。

忍冬,忍冬。

长冬终尽,春日伊始。

2.顾春满眼期待地看着面前一身白袍,与这明黄古寺格格不入的术法道人。

得一机缘救面前人于命悬一线,道人予她一诺。

她能看出,此人并非常人。

被今上谕旨亲定的法玄寺奉为座上宾,身份可见非凡。

这是个顶顶好的机会,让阿弟跟着道人去修行。

纵然万般不舍。

不然,一口不能言辞,一眼不能视物。

当真要如此相伴在这一隅度过此生?

终归得让阿弟体验体验外头的光景,那时有机会再回来姐弟二人相伴也不迟。

顾春欲俯下身子行礼道谢,腿还未弯,便被道人托肘扶起。

“顾姑娘既已决定,老夫定不负所托,照顾好你阿弟。”

我听见这话,怔愣了片刻,脑中思绪断了线般没反应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

“阿姐!

阿姐!

你不要我了吗?”

等到思绪清明,害怕不安的情绪在此刻达到了顶峰。

一如潮水般向我涌过来。

我固执的看向阿姐所在的方向,目光虚散无定处。

通身却是一股执拗劲儿。

我紧紧地握住阿姐的手,祈盼着事实并不是像我所想的那样。

期望着阿姐能抱住我,亦或是握着我的手再紧一些,将心中的不安全部抚平。

可是,这些都没有


阿姐松手了。

膝盖跪上蒲团的声音,僧人伫立一旁捻珠的声音,虔诚俯首叩地的声音,悉数传入我的耳中。

三叩首,声声皆愿吾弟安康。

“阿弥陀佛。

施主定得偿所愿。”

阿姐将求来的平安符塞进我手中,我眼中的泪再也蓄不住了。

“我不要符!

我不要离开阿姐!”

我执拗的紧握住拳反抗,带着泣声喊道。

好像这般就能有所作用一样,让一切的一切都不曾改变。

“嗬嗬——”阿姐极力从喉间挤出的破碎语调让我安静了下来,我知晓是让我听话的意思。

我不再动了,只是垂头默默的流着泪。

心中想怨阿姐,怎的这样狠心。

又有些不舍,只因我阿姐,是世上最最好的阿姐。

绸带蒙上我的眼睛,在头后方系紧。

发带尾被牵引到我手中,锦线凸起处绣的是一个‘忍’字。

阿姐蹲在我面前,我听见她抽泣的声音,摸索着替她拭去脸上的泪水。

看!

阿姐也是舍不得我的。

“天色将暗,施主快快下山去吧。

山路难行,当多多留意才是。”

僧人在一旁劝告着说道。

草木药香逐渐从鼻息间抽离,越来越远,直至消失。

“阿姐!

阿姐!”

我痛哭出声,眼泪止不住地掉。

我与阿姐分开这年,阿姐十六,我十一。

3.术法道人名唤景仁,他让我称他为师尊。

我缄口不言,还沉浸在和阿姐分离的伤感情绪中。

景仁并不在意我的疏离无礼,而是和我说起了阿姐救他性命的事情。

“我奉宗门之意入京,谁料归途路上惨遭贼人暗算。”

“按理说修行术法之人伤病,救治的法子也当与寻常人不同。

可你阿姐医术高明,仅靠草药竟保住了我本源……”一路上景仁说了许多,我都兴致不高。

提及阿姐时,才勉强打起几分精神。

马车停下来了,到了景仁所说过的天玄宗。

这里的弟子修习术法剑道、符箓咒语,全是尚未听说过的。

景仁说术法开悟者少之又少,万人中也不一定有一二。

大多都是皇家勋贵送家中子弟来修习武功,稳固心性。

是以,习剑者为多数。

下了马车,我拉着景仁的衣袖,心中怀着对陌生事物的惴惴不安。

他摸了摸我的头,我不再抗拒。

毕竟此时此刻,熟识且能依赖的唯有他一人。

“徐铭,这是你小师弟,你先
带他熟悉熟悉宗门。”

“学业术法、各类功课,和门中弟子一视同仁,不可有失偏颇。”

景仁的伤还未好全,此番元气大伤,说是要闭关静养。

短则一两月,长则三五年也尚未可知。

“是,师尊。”

我又像物什一样被移交到下一个人手中。

一视同仁,哪有说时那般简单。

富贵贫贱,完整残缺。

偏见刻在心里,绝非仅在眼睛上。

徐铭对我并不热络,甚至我能感受到他的排斥敷衍,但又碍于师命,不得不照拂于我。

一路上,我拉着徐铭的剑鞘,走的磕磕绊绊。

到了习武场,金属兵刃的清脆碰击声,学员练功的哼哧呼气声混乱交杂在一起。

“咻——”轻响破空声迎面袭来。

我下意识的偏头侧身,躲了过去。

后知后觉意识到是何物后,冷汗惊起。

那枚箭直直钉入后方不远的廊柱中,箭尾抖颤着还在发出‘铮铮’的嗡鸣声。

“尹世杰,不过几日,你这箭法准头竟退步至如此境地?”

“竟叫一个瞎子躲了过去,当真是贻笑大方。”

哄笑声成团的响起,没一人觉得有丝毫的不对。

“你来!

射到他鬓边发算你有本事!”

鬓边发可比红绸难多了,稍稍偏移,射穿的可就是那耳朵。

尹世杰嗤笑一声,双手环臂,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话音未落,拉弓搭箭、箭矢离弦一套动作瞬息间便完成。

刀剑出鞘的抽离声也应声而起。

随后,那枚箭,掉落在我跟前。

“今日功课可都习完?

还有功夫在这里闲聚!”

见没了看头,也都不愿再留下来挨骂,一众人迅速分散回原地继续自己先前的事情。

“徐铭师兄!

昨日课业我有一二不懂,还劳烦师兄费神讲解讲解。”

先前嘲讽尹世杰的那人高声喊道。

话语十分嚣张,没有丝毫请教的谦逊。

徐铭没应声,目光在我身上游走一圈,像是顾忌着些什么,后又答应了那番强硬请求。

4.“你先回寝院,顺着这条道直走,不清楚的找人问问。”

留下这番话后,他便朝刚才喊话,同时也是射我第二箭的那人走去。

“你这小瞎子,倒是有点东西。”

察觉有人靠近,并且还不止一人,我退后一步,浑身紧绷着。

声音一出,我便认出来,是尹世杰。

“你要做什么?”

我一副防御姿态,但对上三四个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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