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朝她扔一个果子:“再说,我真要撕烂你的嘴了!”
日子就这样过了半个月。
没有苏贵妃的人来,我们也不用扮什么,就都穿素色常服当姐妹般处着。
只是,还是没人来看我。
我看着那又加了三重侍卫把守的宫门,心下也难免泛起了嘀咕。
这要搁以前。
霍衡之早跑过来不知几趟了。
就连太子,也该遣人不时送些他宫里小厨房的吃食给我们才对的。
也不知如今,这是怎么了。
这天,我正在午睡。
出去领月银的漱玉慌慌张张跑回宫,把我摇醒了。
“公主公主,不好了,申师傅被下了大狱了!”
“什么?
他老人家都辞官不做了,怎么还会招惹什么是非呢?”
“听说.....今年大旱,漠北却又来犯边,丞相为首的六部之人皆主和,唯有申师傅上书主战。”
“怎么个和法?”
“和......和亲。”
漱云大叫:“什么?
和亲?!
漠北乃蛮荒之地,陛下可只有公主一个女儿啊,如何舍得?
再说当年皇后宾天时,陛下可是亲口承诺一定让公主嫁予霍小侯爷为妻的!”
漱玉跺脚,带着哭腔道:“舍不得恐怕也要舍了!
我在内务院听太子身边的小太监说,边境八郡都已落入到了漠北王手中,连我们前线的主帅都战死了!”
漱玉又说:“公主可还记得前一段礼部在京城遴选贵女嘛?那其实都是选来陪公主和亲出塞的!
丞相应该早就筹谋议和了,所以才早早得把女儿嫁给新科状元谢长风了!”
这要说起来,漠北王汗的确也算“诸王”之一。
我蹙眉:“那这些,却同申师傅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一介大儒,纵使主和也是为国谋略,如何就下狱了呢?
莫非谢长风果然同苏丞相一起从中作梗了么?”
“公主有所不知,接了遴选贵女差事的,正是新任礼部侍郎谢长风,他说申师傅家也有一个适婚的侄女,名唤申小小。
申师傅只说侄女云游去了。
谢长风就具本参奏了他,说为了社稷陛下之女都要去和亲了,申师傅却藏匿侄女,不忠还欺君。”
“那父皇怎么说?”
“陛下准了,命内卫亲自押解,关到天牢里去了。”
我听到这里,长出一口气,知道父皇这是把申师傅保护起来了。
“这个谢长风当真无耻至极!”
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