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意思说,我方城坚池厚,边境诸郡是如何失守的?”
“自然是,是边郡疲于武备,作战不利!”
丞相急忙辩解。
“胡说,我轻装出击,绕于敌后,分明发现,他们的粮草麻袋上都印有我大繁国赈灾物资及军用物资的墨戳。
你作何解释?”
“还有,边境要求驰援的军报久传不到,倒是这葡萄,日夜兼程未曾延误半分?”
“如果,你没有通敌,那么莫非是战死的大帅通敌不成?”
“你可知他们奋战三天三夜,都是力竭而亡吗?”
丞相哆哆嗦嗦,指着霍衡之:“你,你胡说,我,我贵为一国丞相,有何理由通敌叛国?!”
“那自然,是白花花的银子咯!
来人。”
霍衡之摆手。
只见一顶漆黑的棺椁被抬了上来。
一时四下哗然。
“霍衡之,你怎能抬棺觐见?”
我也皱眉了这回。
“衡之,罢了。”
父皇摆手:”这棺中装的是什么?”
霍衡之正色道:“回陛下,是漠北王汗的玺印以及苏丞相卖货漠北军营的账册及缴获的他与漠北来往的书信。”
“就连公主的画像......也在其中了。
如今首恶未除,实在怕路上喽啰造次而横生枝节,所以用这种特殊手段运回,请陛下恕罪。”
漠北使者惊呼:“我家王汗的玺印如何在你手中?”
霍衡之微微一笑:“你家老王汗崩逝,我持陛下所赐尚方宝剑,已经立汗王的幼子为新汗王了。”
“不……不可能,我们……你们原无败数是么?
可惜你们算了太多,终有遗漏。”
“什么?”
霍衡之嘴唇一抿,“太快!
你们一不带粮草,二不派过多兵力留守拿下之城,甚至没留时间掠夺辎重。
一路畅通,直取多郡。
甚至未怎么伤及边境民生。
这证明你们本打算快进快出,另有所图。”
“图什么?”
四下惊呼,漠北使者不语。
霍衡之眉毛一挑,似不经意间瞟了我一眼:“图我家公主。”
我嘴里的酒液差点吐出来。
因为他这口气更像是说:“抢我家媳妇儿不,我们求娶公主是因他是我漠北福星,解决了我们的干旱和瘟疫……”漠北使者还要辩解。
“你家汗王算盘打的倒响,下了雪却也只能长出下一年的粮食,你们是怎么度过当年饥荒的?
至于瘟疫,恐怕更需要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