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知秋孟府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抢错新郎后,他让我负责顾知秋孟府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ICU病人跑路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承担……只是求求你,别就此弃了我。”滚烫的月光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殷祁的眼中蕴着绝望和惶恐,他的手如烫到般迅速从我嘴上离开,却仍紧紧握着我的手,仿佛只要一松开,我就会长出翅膀,从他面前永远地飞走。真是太可怕了。都说女人的眼泪最是让人心软,可男人的眼泪似乎也不遑多让。否则那些眼泪怎么会一瞬浇灭我的怒火,让我再说不出一句重话呢?我内心天人交战,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殷祁泣不成声,最后揽着我的背,将头埋入我的怀中。“原谅我,知秋。”22沈云枫找来时,我正在殷祁的院里喝茶。见我看起来十分安全,他松了口气,神色有些委顿。我招呼他坐下,他犹豫了一下,低头愧疚道:“真是抱歉,昨日夜里没能带你走。”“没事。”我为他斟了一盏茶,宽慰道:“我现在也没受什...
《我抢错新郎后,他让我负责顾知秋孟府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承担……只是求求你,别就此弃了我。”
滚烫的月光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殷祁的眼中蕴着绝望和惶恐,他的手如烫到般迅速从我嘴上离开,却仍紧紧握着我的手,仿佛只要一松开,我就会长出翅膀,从他面前永远地飞走。
真是太可怕了。
都说女人的眼泪最是让人心软,可男人的眼泪似乎也不遑多让。
否则那些眼泪怎么会一瞬浇灭我的怒火,让我再说不出一句重话呢?
我内心天人交战,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殷祁泣不成声,最后揽着我的背,将头埋入我的怀中。
“原谅我,知秋。”
22沈云枫找来时,我正在殷祁的院里喝茶。
见我看起来十分安全,他松了口气,神色有些委顿。
我招呼他坐下,他犹豫了一下,低头愧疚道:“真是抱歉,昨日夜里没能带你走。”
“没事。”
我为他斟了一盏茶,宽慰道:“我现在也没受什么伤。”
沈云枫怔了怔,瞥了一眼不远处的殷祁,低下声来问道:“殷公子可有对你……没有。”
我摇了摇头,打断了他的话,直入主题道:“请先商议合作之事吧。”
昨夜里殷祁哭得太难看,我也不忍再说什么,只能轻拍他的背聊作安抚。
真是奇怪,明明被无视意愿绑过来的人是我,被从头到尾欺骗的人也是我,最后仿佛一切都是我的过错,还得反过来安慰始作俑者。
殷祁却成心要我彻底心软,在我怀中哭泣便也罢了,还要用他那双被泪水沾湿、显得殷红的眼看着我,一声一声祈求我的原谅。
错的明明是他,我却觉得愧疚。
好看的男人果然是洪水猛兽。
我止不住摇头,对面的沈云枫有些紧张,问道:“可是条件不太满意?”
“不不不。”
我清醒过来,矢口否认,将他拟定的条目拿过来看了看,点头肯定道:“很不错,沈公子,就这么定下来吧。”
沈云枫走的时候,殷祁悄悄地靠了过来,从后面环抱住了我,低落道:“你是不是想走了?
你说过要陪我的。”
我何时说过?
然而记忆突然拉回昨夜,殷祁抱着我的腰,像只猫儿一般蜷着,声音也细若蚊蝇,显得十分可怜:“知秋……秋秋,你再陪陪我吧,陪我到祖母寿诞后……太久了。”
我斩钉截铁地拒绝了他。
“
少爷,一时淘气来了江南,叨扰少主了。”
嫡长房!
小少爷!
我究竟做了什么!?
此刻我恨不得抱头哀嚎,面上却不得不挂上礼貌的微笑,不甘心地又问了句:“那你们来接这小少爷,为何如此……低调?”
稍丰腴的妇人抬眸打量了我一眼,然后回道:“小少爷出了这遭事,也不好叫人尽皆知。”
这遭事是什么事?
当然是被我绑回来这遭事。
此刻我无比庆幸她们并不知此事原委,也没有开口询问,因此我速速起身道:“我这就把他给你们带来。”
7回到后屋,我几乎是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握住了小尾巴的手。
如果颍川殷氏知道了我的所作所为,恐怕南方再也没有我鸱鸮镖局的容身之所。
小尾巴不明所以地看着我,懵懵道:“你怎么了?”
“小尾巴,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我紧紧握住他的手,热泪都差点要从眼眶里流出来。
“你说的我都答应。”
见我如此恐慌,他努力抽了只手出来,反拢住我的手肯定道。
“真的吗?”
我热泪盈眶,“那可不可以看在这两月多我细心照顾你的份上,不要跟你的家人说出真相?”
小尾巴歪了歪头,道:“什么真相?”
“就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只含含糊糊道,“就是你来我家的原因。”
“你就跟他们说,你是在林三的府上喝醉了酒,出来走错了路,然后被我捡了回来。
因为不知名的原因记不清事,才一直在我这住了两月。”
“好不好?”
我眼中充满着迫切的乞求,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等着他一个答案。
谁知小尾巴摇了摇头,否定道:“不好。”
我眼泪真流下来了。
难道我不仅没了一世英名,还会丢了一世家产?
那可是我爹拼死拼活打下来的家业,要是被我搞丢了,他绝对会速速结束游历,带我娘回来打断我的狗腿。
我不想下半辈子在穷苦和残废中度过。
正当我沉浸在悲痛中难以自拔时,一只手突然伸过来,轻柔地揩去我脸上的泪水。
我泪眼汪汪地看向小尾巴,却见他笑了一下,正色道:“你的理由太蹩脚了。
分明是我在林三公子的婚宴上对你一见钟情,执意要跟着你,才纠缠你至今。”
我噗嗤一下笑出声,抬手胡乱地抹了抹眼泪,埋怨道:
关在院里读书。
好不容易翻墙出去,却发现你们已经走了……那一刻我觉得天都塌了,想哭又哭不出来,路过的冯寿正要请人吃饭,见我难过地蹲在路边,就把我也带上了。”
“去了碧翠楼,我竟然看见你也在楼内,你明明是看见了我,却还躲在角落里,不肯与我相认……知秋,那时候我心好痛啊。”
想到当时自以为天衣无缝的伪装,我不禁有些汗流浃背,只好聊作安慰般拍了拍他的背。
然而这一下的抚慰却助长了面前人的嚣张气焰,殷祁委屈巴巴地蹭着我的脸,气鼓鼓地控诉道:“你竟然还和沈云枫独处一室!
你以前只跟我这样!
我气疯了,想喝酒忍下,等你出了楼再找你,谁知越喝越气,实在忍不住,便闯了你们的房间。”
“结果沈云枫竟然还在摸你的额头!
那么亲昵,仿佛你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亲昵”二字被殷祁咬牙切齿地恨恨吐出,然后猝不及防地在我耳朵上轻咬了一下,以泄他心头之恨。
“你还与他同回客栈,靠得那么近——我不是什么圣人君子,知秋。
那时我只想立刻将你带回身边,要我眼睁睁地看着你离开,像鱼入水一般溜走不见……我做不到。”
27老夫人的寿诞后,我本该即刻启程回家。
本说好要来送我的殷祁竟然没来,我有些小失落,却也强迫自己打消那些不该有的念头。
或许只是一时兴起罢了。
没想到我前脚刚上马,后脚就有人将我拦下,说老夫人请我前去一叙。
可她明明知道我就要走了呀?
怀着满肚子疑惑,我跟着侍女,一路走到一处装潢典雅富贵的厅外。
然而当我走入厅内,我才发现里头坐满了人。
最里处的主座上端坐着老夫人,一旁还坐着我仅仅打过照面的殷家家主以及殷夫人。
在殷夫人身旁,殷祁端正乖训地坐在楠木椅里,见我进来,脸上止不住的欣喜。
但我没空看他。
因为在他们对面,我看见了极为熟悉的两个人。
“娘!”
我乐颠颠地扑了上去,却被我爹扣住了肩,强行按坐到了他身边的椅子里。
我不明所以地看向我爹,发现他的表情谈不上好看。
因而我欣喜一瞬后,很快冷静了下来。
殷府所为何事,竟然还能把我孟游天下的爹
他:“你可认得这人?”
小尾巴摇了摇头,往我身后躲了躲,低声道:“我不认识她。”
“你不认识?”
我急于甩掉这个麻烦,一把将他拽了出来,向他介绍道:“这可是你的亲人啊!
是你——”我转过头,朝那贵妇人问道:“你是他什么亲人来着?”
不知为何,亲人团聚的喜悦竟从贵妇人的嘴角流了出来。
她擦了擦口水,目光从小尾巴脸上移开,转而看向我,眉目间竟带着几分娇羞。
我心中顿时浮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紧接着,那妇人捂着红唇,嗤嗤笑道:“我是相公的亲亲夫人呀!”
这画面,谁看了不说一句诡异至极。
我咽了咽口水,退了一步,再次问道:“你说什么?”
“我是他夫人!
哎呀,你别碍着我和相公亲热!”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将我扒拉开,随后朝我身后的小尾巴猛扑了过去,口中还喊着:“亲亲相公,我来接你回家了相公——唔!”
我面无表情地捂住她撅起的嘴,朝一旁的下属招了招手:“拖出去。”
竟然是个色胆包天的花痴,真是浪费我时间。
我嫌弃地在一旁的练武桩子上蹭掉手上的口水,回头看向那个差点被猥亵的小尾巴,却发现他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目光里满是崇拜。
“夫人,你好帅。”
他仰慕道。
“还用你说。”
我得意地咧起嘴,随即又想到了什么,板起脸道:“谁是你夫人,别乱叫。”
小尾巴委屈巴巴地住了嘴,眼神却依旧黏在我身上,仿佛我是他唯一的依靠。
我叹了口气,心里暗自嘀咕:这麻烦,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4今日是我贴出告示的第八天。
在这八天内,数不胜数的闺秀碧玉、贵妇富婆纷纷登门,声称是小尾巴的亲人,要带他回家。
人数之多,多到我都开始纳闷——难道寻人启事上那幅账房先生随手画的画像,真有那么迷人?
当初我随口吩咐他们随便画画贴个告示,自己好像还真忘了看一眼。
好奇心驱使我出门溜了一圈,顺手撕了张告示回家。
回到屋里,我合上房门,坐到窗前,将手中捏成一团的告示展开推平。
嗯……好像确实有点好看。
可是,以前我找同一个人,画出来的画像跟这完全不是一个样啊?
好吧,镖局的账房先生竟有如此画
沈云枫扫了扫衣袂,云淡风轻道,“沈家虽不是殷氏这等豪族,亦是千金之家,一顿饭食,并不厚重。”
……真有钱啊。
不愧是颍川,连普通商贾也能是千金之家。
想起我爹打拼多年归来仍是个“开镖局的”,不禁悲从中来,恶狠狠地点了点头。
虽然不能跟这些有钱人拼了,但是我也要尽一份匹夫之力!
18我错了。
我不该一时冲动便来了这里。
此刻我绷直脊背,努力将自己塞入角落里,以躲避不远处的一群锦衣公子。
谁也没告诉我,来这里会碰见小尾巴呀!
哦不,现在他已经是殷氏本家嫡长房幼子,殷祁。
不要看见我……不要看见我…………终于走了。
沈云枫走出很远,发现身后没人,又折回来找我,奇怪道:“顾少主怎么了?”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干笑道:“没事,方才头晕了一下。”
“约莫是舟车劳顿致此,”沈云枫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在下为诸位订下了客栈,休息一晚再走吧。”
跟这种有钱的二世祖不宜掰扯过多,我拱了拱手,受下了他的好意。
沈云枫包下的包厢在碧翠楼二楼东面,推开窗可以看见一条碧带般的河流穿城而过,这也成了颍川冬日里难得的碧色。
镖师们被安排在另外两间包厢,而我和沈云枫则占据了整整一间。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没吃两口饭,我觉得浑身难受,还是将心底的话问了出来:“公子是不是还有话说?”
沈云枫笑而不语。
这下让我更难受了。
明明初见时还是个温润近人的正直公子,现下里却像只狐狸,笑得人心里发毛。
“您说吧,合情合理的,都可以商量。”
我戳了戳碗里的饭,诚恳道。
“少主是个聪明人。”
沈云枫终于开了尊口,悠悠道,“在下想与少主谈桩生意。”
赚钱的事嘛,那好说。
我心情一下放松了起来,连忙点点头道:“可以。”
沈云枫闻言满意地笑了笑,喝了口茶清了清口,便开始解释起来:“是这样的。
殷氏从今年开始,对南方一些货物的需求大增,沈家向来为殷氏采购,因此希望能与令镖局建立稳定的合作关系。”
“那你们为什么不找仪寿镖局呢?”
我挠了挠耳朵,有些不解,“仪寿镖局是北方最大的镖局,按理来说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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