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吗？”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和不甘，语气却带着森森寒意。
沈辰后背泛起一层冷汗，强自镇定道：“你已经……已经死了！”
柳婉的脸色瞬间变得扭曲，嘴角咧开，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是啊，我死了……可是谁害死了我，你知道吗？”
沈辰猛然一震，脑海中掀起滔天骇浪。
柳婉的死，一直被认定是病逝，可她此刻的语气，却透出一丝不寻常的意味。
“你什么意思？”
沈辰咬牙问道。
柳婉幽幽叹了口气，缓缓伸出手，一道微弱的光芒浮现在她掌心，化作一幕模糊的影像。
画面中，一个身穿深色长袍的中年男子站在床前，目光阴鸷，手中捏着一根细细的银针，狠狠地刺入床上少女的手腕。
少女猛地睁大眼睛，挣扎着想要喊叫，却被死死按住，最终只能无助地睁着眼睛，缓缓咽下最后一口气。
沈辰的心脏猛地收紧。
画面中，那中年男子缓缓起身，冷冷地吐出一句话：“这丫头活着，迟早是个祸患。”
沈辰双拳紧握，额上青筋直跳，整个人都在颤抖。
“爹？”
他喃喃出声，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那个中年男子，竟——竟是他的父亲，沈国维！
沈辰的脑海中轰然炸裂，他怎么也不敢相信，温文儒雅、素来疼爱他的父亲，竟然会亲手杀死柳婉！
“你……你在骗我！”
沈辰的声音因愤怒与惊恐而发颤。
柳婉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凄凉的笑意：“我又何必骗你？”
她缓缓抬起手，掌心的光芒再次流转，画面随之一变。
这一次，场景变成了沈府的书房。
沈国维端坐在书案后，面前站着一名身穿深色短褂的男子，低声说道：“老爷，事情都办妥了，那丫头死得干净，没人会怀疑。”
沈国维轻轻点头，语气冷漠：“这样最好。
她的身份特殊，若活着，迟早会给沈家带来祸患。”
沈辰的心脏猛然收缩，呼吸变得极为急促。
身份特殊？
什么意思？
柳婉看出了他的疑问，轻叹一声：“夫君，你可知我真正的出身？”
沈辰怔住了。
他只知道柳婉是沈家旧仆之女，自幼陪伴在他身边，二人青梅竹马，感情深厚。
可如今听她的语气，似乎她的身份远不止如此。
<柳婉的目光幽幽，缓缓道：“我本非仆人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