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左边口袋!”
摸到的妊娠报告单被血浸湿半边,孕周显示4W+。
陆沉突然剧烈咳嗽,血沫染红我胸前的月亮吊坠——那是他去年七夕送的,内圈刻着“共生疤”。
“孩子不能留。”
他抢过报告单塞进嘴里吞咽,喉结滚动得像在吞刀片。
“他们在我早餐里下药,胎儿会遗传……”
快艇撞上礁石的瞬间,陆沉用尽全力把我推向救生筏。
我看着他被浪卷走的背影,突然想起火灾那晚他说的最后一句话:“要活成我的人质,才能骗过那些眼睛。”
解剖刀在掌心攥出血痕,我转身走向举枪的姜薇。
她身后站着二十年前火灾幸存者们,每人右肩都有祛痣疤痕。
“欢迎回家。”姜薇张开双臂,我在拥抱时把刀插进她肾脏位置,当年陆沉从这里被摘除了器官。
她倒在我肩上笑出声:“果然,陆沉连这个都教过你……”
我扯开她衣领,颈动脉处的樱花纹身正在渗血。
这是父亲最后一案中,某个跨国贩卖集团的标记。
警笛声从四面八方涌来。
我跪在血泊里翻开陆沉的手机,最后一条未发送消息是给我的:“冷库第三层冰柜,密码我们的初见日期。”
我在零下三十度的寒气中打开柜门,整面冰墙嵌满监控屏幕。
每个画面里的我都戴着不同假发,而拍摄日期显示——
过去三年我每周三去的根本不是心理诊所,是陆沉布置的虚拟治疗室。
最下方的抽屉里躺着父亲真正的遗书:“小夏,当年被烧死的七个证人,都是该死刑却通过整容逃脱的罪犯。陆沉父亲用这种方式完成最后的正义。”
屏幕突然全部亮起,陆沉苍白的脸出现在所有画面里。
他身后是燃烧的餐馆,手里举着我们的婚戒:
“来赴最后一个约吧,我的共犯新娘。”
08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