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水下传感器已启动生理监测”，她又气又无奈。
应星辞湿漉漉的额发贴在脸颊上，他从水中探出头，指尖轻轻贴上阮稚羽后腰的温泉疗效说明牌。
紧接着，他袖口的紫外线灯亮起，石板上原本的日文瞬间显影成母亲的字迹：“小羽，别相信星辞家的……”阮稚羽心中一惊，下意识地踹向他的胫骨，却被他巧妙地反扣住脚踝。
池底的青苔滑腻如丝，就像那年她不小心摔碎的草莓牛奶。
应星辞顺势扯开岩壁上伪装的配电箱，二十三条数据线映入眼帘，它们连接着池底的传感器阵列，闪烁的指示灯仿佛夜空中的繁星。
“心跳、体温、肾上腺素……”应星辞舔掉她睫毛上凝结的水珠，坏笑着说，“现在进行第1024次恋爱数值验证。”
枫叶如血，轻轻飘落在漆盒上。
应星辞坐在池边，手持鱼生刀，专注地解剖着金枪鱼腹。
锋利的刀刃划过鱼肉，一枚芯片从鱼鳔中滑落。
他将芯片插入平板，瞬间，全息投影弹出：画面中是十五岁的应星辞，正神色专注地篡改围棋段位证书。
“当年伪造证书是为接近你父亲的主治医。”
应星辞蘸着芥末在桌布上写下代码，表情严肃，“那家伙挪用医药费去赌棋……”阮稚羽听得怒火中烧，筷子猛地刺向他咽喉，应星辞反应迅速，用冰镇清酒瓶挡下这一击。
玻璃折射出母亲年轻时的身影，在视频里，她正将青铜骰子交给围棋老师，背景音中传来父亲虚弱的咳嗽声：“小羽的留学手续……你妈妈用骰子换我的监护权。”
应星辞转动酒瓶，瓶底激光刻着东京某区监护所地址，“所以我才能提前拿到你的体检报告。”
味增汤碗底突然浮出二维码，阮稚羽扫描后，出现的是当年的器官移植同意书。
她的筷子“啪”地一声折断在掌心，木刺扎进虎牙印时，应星辞忽然含住渗血的伤口：“惩罚程序启动。”
月光如水，透过雾气洒在温泉池上，如梦如幻。
应星辞在岩壁上挂起古铜铃铛，铃铛在微风中轻轻晃动，发出清脆的声响。
阮稚羽刚触及池沿，就被电流刺得缩手，原来铃铛连着改装过的测谎仪。
“第一个问题。”
应星辞晃了晃连接她心跳监测器的终端，“初三那年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