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注意时，用虎牙咬开了自己的指尖。
“血液样本替换成功。”
应星辞低声说道，他扣住阮稚羽的后颈，动作看似亲昵，实则将染血的棉签快速塞进密封袋，“现在你DNA里混着我的线粒体。”
阮稚羽又惊又气，正想发作，玻璃幕墙外突然降下暴雨。
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玻璃上，她下意识地看向反光，竟瞥见母亲的身影。
应星辞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平板秒速弹出加密邮件，附件里是二十年前的跨国收养文件。
阮稚羽凑近一看，乙方监护人栏赫然盖着围棋老师的印章。
“你母亲签的是监护权转让协议。”
应星辞的指尖划过她的锁骨，声音低沉，“所以我才能拿到你的生物信息做签证担保。”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些看似巧合的瞬间在阮稚羽脑海中不断浮现。
初中时，他们总被分到同组实验；高中时，选修课又完全同步。
原来这一切并非偶然，都是数据匹配的结果。
想到这里，阮稚羽心中一阵复杂，既有被操控的愤怒，又有对命运捉弄的无奈。
旧宅阁楼里，留声机的唱针在唱片上缓缓划过，发出“沙沙”的声音。
应星辞站在一旁，用手术刀小心翼翼地剖开泰迪熊玩偶。
随着棉花的散落，一枚微型磁带掉了出来。
他将磁带放入古董唱机，沙哑的对话瞬间在昏暗的阁楼里响起：“只要让星辞改志愿...肝源就...”这是母亲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
“那孩子我会处理...”围棋老师的冷笑混着棋声，让人不寒而栗。
唱针突然被阮稚羽砸断，她的手微微颤抖着，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
应星辞却不慌不忙，从怀表链上拆下备用针，轻轻放入唱机：“完整版要听吗？
后面是你父亲说‘把阿辞当亲儿子看待’。”
月光透过布满蛛网的窗户，洒在阁楼的地板上。
阮稚羽看清了应星辞脖颈的项圈锁扣，内侧刻着父亲临终前的手写编号，与器官移植档案完全一致。
“监护权包括婚姻同意权。”
应星辞忽然将项圈扣在她脚踝，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现在你有权销毁我。”
振袖如晚霞般铺展在榻榻米上，应星辞的指尖在朱红色腰封里衬游走。
阮稚羽攥紧的簪子尖端弹出U盘接口，却被他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