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旧呆在房间里装耳聋眼瞎,自从冯兰察觉出我强硬的态度,她反而只敢言语冷暴力了,毕竟还指望我的嗓子赚钱呢。
见没人应答,姜希还在不停掉眼泪,说:妈妈是坏人打小狗、再也不要理妈妈了。
冯兰脾气上来了,却还是柔声细语:责怪妹妹不懂事,不体谅自己,为了妹妹的未来怎样受委屈,说妈妈在你心里连条狗都不如,诉说你爸爸不是个人,平日里对妹妹多好,自己一个女人养育两个孩子多么艰难……妹妹这个苦主反而得安慰起这个不停诉苦女人来,我听着客厅里的语言“艺术”,吐槽冯兰这个女人真是烂透了,当小三被经纪人老婆发现了还搁这颠倒黑白。
不过听到他们这种熟悉的相处模式和话术,我忍不住窃喜,感觉自己都快要笑出声来了呢。
掐着时间,我假装出门,想看姜希狼狈的样子。
客厅却是空荡荡的,小狗却不见了踪影。
过了几天,晚上,姜希偷偷跑来我房间,爬上我的床躺我旁边,小声说:“姐姐,小狗死了,如果我不带它回家就好了?”
见我睡着没动静,妹妹自顾自说话。
我很挣扎纠结,无法释然又不得不蛰伏,想和她谈谈未来,虽然才4岁的小孩不知道啥是未来。
刚想装睡醒,睁开眼却发现妹妹哭着入睡了,我摸了摸她的脑袋,我意识到这一世我变得很虚伪自私。
冯兰又开始折腾了,临近过年,正是工作的好时候,妹妹被带去拍戏拍写真。
而我去上学了,在脑海里一遍遍梳理前世的事情,想着要不然一不做二不休,把冯兰送进精神病医院里,让她以后别出来了算了。
至于妹妹,我暂时还没想好怎么处置她。
说干就干,这年头有钱就是好办事,买了些让精神错乱的药,备好安眠药。
就这样又到了过年的日子,冯兰这年格外的神气,穿金戴银,烫着洋气的发型,这在04年的农村可是一件神气的事。
同村人见了,七嘴八舌凑上来:“冯兰,发达了,穿这么好。”
“衣服这料子不便宜吧,这大金镯子,哎呦,我要是有一个就知足喽这是姜希吧,多可爱的孩子,长的又好看又活泼的,见了我还会喊人呢。”
“姜妙这孩子都这么大了,真是听话乖巧啊。”
“冯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