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11点出,早上七点回。
趁着这个时机,我改头换面,避开有监控器的地方,假装成为一个调皮的小男孩回到那套房子。
索性这个年代监控器并不普及,技术也不强,很能好的掩盖我的踪迹。
咔哒的一声,穿着鞋套进门,熟练的打开监控器和地下室的灯光,视频里的女人蓬头垢面趴在地下一动不动的。
许是灯光的刺激,女人紧闭的眼皮松动,越靠近地下室,我的心情就越激动,拍打着地下室的房门,刺激着她醒来。
见她终于动弹,睡得真死啊,看来这有微量安眠药的水还是挺给力的。
我关掉灯,站在凳子上,敲击门挑逗她,对着她莫名大笑。
“冯兰,你还有今天啊?”
我模仿她的前任姘头对她低语道,对于她的感情史我可是了如指掌,之前还是我给他们这些野鸳鸯放风呢。
冯兰在黑暗里一个劲地骂人:“赵建华,我就知道是你,快点,放我出去,我***哟哟哟,床上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冯兰恼羞成怒:“就你那几分钟,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你看,臭×鞋还要脸呢?”
呵呵呵,冯兰声嘶力竭,我知道她对于男人开她黄色笑话很应激,虽然吧,她喜欢炫耀自己有多少多少男人,甚至会私下跟我讲她床上的事情咋样咋样。
离开后清理现场,每隔几天,我就轮番换不同男人的口吻去刺激她,冯兰刚开始还会愤怒到后面只知道哭了。
很有趣不是吗?
就跟玩服从性测试一样,重重因素下,就能慢慢把一个人逼成疯子。
不得不说,冯兰可真是一个好老师啊,当然,我也是一个好学生就是了,过不了几天我就可以检验我的毕业设计如何了。
仔细清理好我来的痕迹,再也没来过了,饿不死的,地下室有厕所和食物。
再次收到冯兰的消息,我还在医院住着,是警察打过来的,说是邻居闻到了异味,怕出事就打电话报警,这才把困在地下室很久的冯兰给救了出来,现在人已经送往了医院。
经过警方调查,初步认定是意外事件,现在打电话通知家属和了解情况。
两姐妹被紧急暂停工作回去配合警方调查,询问我的是一个温柔的女警察,我双手不停地抓挠,在椅子上坐立不安地回答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