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求救暗号。
“你以为周小满真在澳门？”
林海的金牙咬住手电筒，光束照亮病房角落的铸铁管。
蜷缩在阴影里的青年满脸血污，耳后的红痣与林夏如出一辙，“妈每个月汇的五千块，我都换成筹码喂给这小子了。”
苏文娟的监测线突然剧烈抖动。
林夏看见母亲枯槁的左手正悄悄探向呼叫按钮，溃烂的指尖离红色按键只剩半寸——这是二十年护理工生涯教给老人的生存本能。
“叮！”
瑞士军刀撞飞猎枪的刹那，林冬青从通风管破窗而入。
她蓝色短发沾满下水道的秽物，染血的工装裤上别着周志强的退伍徽章：“拆迁队挖到三十七具矿工骸骨，警察五分钟就到！”
林海的笑声混着警笛声癫狂起来。
他扯开病号服露出腰间炸药，雷管引线缠满周志远那些汇款单：“大姐早把医院平面图卖给高利贷了，今夜谁也别想......”话音未落，苏文娟突然暴起，用牙齿撕开他颈动脉处的纱布。
“妈！！！”
林夏的尖叫被爆炸声吞没。
林冬青将她扑向墙角时，瞥见苏文娟最后的微笑——老人满是针孔的手正握着呼叫器碎片，上面染着林海喷溅的鲜血，像极了二十六年前那个雪夜，周志远护住婴儿时绽开的胸膛。
晨光刺破硝烟时，林夏在废墟里摸到半本焦黑的日记。
最后残页上的字被血水泡涨：“......小海被建国带上阁楼那晚，我就知道这孽债要用血来偿。
只是苦了小夏，你眼角的疤不是开水烫的，是妈抱着你逃命时被铁门......”警方的探照灯扫过处，林秋红正给昏迷的林海注射肾上腺素。
这个妆容精致的女人撕开香奈儿套装，露出绑满金条的腰封：“活着的林家女儿才能继承债务！”
她踩着母亲碎裂的氧气面罩，翡翠镯子突然套住林冬青的脖颈，“三妹不是最擅长替罪吗？”
瓦砾堆里突然传来婴儿啼哭。
周志强抱着个襁褓从地下管道钻出，新生儿耳后的红痣在朝阳下如血滴般刺目：“锅炉房废墟里找到的，当年你爸埋的定时装置......”他掀开襁褓，婴儿手腕上系着半枚银戒——与周志远断掌上的正好合成完整的心形。
林冬青的瑞士军刀割断翡翠镯子的瞬间，特警的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