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一起钓鱼呀。”
我赶紧给小刘使眼色,小刘暗暗点头让我放心,他清清嗓子:“抱歉啊,郑总,我们几个刚约好去祠堂看祈福了。”
我也顺势抖开桎梏去取了一份早餐递给郑通海,“郑总,还没吃早餐吧,快尝尝。”
郑通海刚把早餐接过,小刘就一把把我拉走了,不愧是我公司的御用饭搭子,就是有默契。
祈福在这边习俗上应该是个大事,今天街道两旁的家家户户都给门口挂上了一条红布带,红彤彤的,映得街道都瞬间喜庆起来,一看就知道在庆祝。
8我左右望望,奇怪,昨天还在门口晒太阳的老人怎么一个都不见了。
远远看到祠堂门口,那里也正在给梁上绑红布,我跟小刘正要跨过门槛,有块红布没绑好掉了下来,正巧落在我头上,这也太大一块了,连我的视线都挡住了,看哪里都红彤彤一片。
不知怎么跟我头发缠到了一起,我扯了半天都没下来。
小刘在旁边一直笑,都不知道搭把手。
突然不知道那里跑过来一群小孩子,也围着我看热闹,围着我蹦蹦跳跳,叽叽喳喳,清脆的童音在唱歌:“新嫁娘,盖红布,合命数,点红烛。
红烛泪,浸棺木,新嫁娘,莫徘徊,红绳系着鸳鸯骸,地下有人揭盖来。”
我忙着跟破布斗智斗勇了,没仔细听他们在唱什么,就听到了句“新嫁娘”,视线受阻,就看到面前出现了一双穿着布鞋的脚,紧接着头顶的布就被取下来了。
咦?
人呢。
转头看到了拿着红布要继续绑的工作人员,我赶紧道谢,迅速扯着笑得直不起腰的小刘进到了祠堂里。
太丢人了。
绕过正对大门的照壁,才发现祠堂里面这么大。
祠堂的飞檐高高翘起,仿佛要刺破云层,十二根合抱木柱撑起三重歇山顶,上面因为年代久远留下不少裂缝,蜿蜒在里面就像是柱子的毛细血管。
匾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