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形成鲜明对比。
“这是为你定制的，希望你喜欢。”
顾言将礼盒递到她面前，语气温柔，眼中满是期待。
林眠接过礼盒，打开，里面是一条璀璨的项链，钻石吊坠在灯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
她的手指轻轻抚过钻石，内心却毫无波澜。
“谢谢。”
她低声说道，语气平淡得听不出任何情绪。
顾言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不过很快，他便恢复了平静，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你喜欢就好。”
林眠没有回应，只是低头从包里拿出一块怀表，递向顾言：“这是回礼。”
顾言接过怀表，眉头轻皱，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他轻轻摩挲着怀表的表面，眼神复杂难辨。
怀表的表盘已有磨损，指针走动的声音略显滞涩，显然已有些年头。
“这是……”他低声询问，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
“只是一块普通的怀表。”
林眠神色平静，没有再多做解释。
顾言没有再追问，只是将怀表小心翼翼地收进口袋，仿佛那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他轻柔的动作，却让林眠的心头涌起一阵刺痛。
她明白，这块怀表对顾言而言或许毫无价值，可对她来说，却是宋知远留下的最后念想。
她将它送给顾言，不只是因为别无选择，更是希望他能成为宋知远的“替代品”。
可他，真的能替代宋知远吗？
林眠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项链的吊坠，钻石的棱角刺痛了她的指尖，她却浑然不觉。
耳边，顾言的心跳声再次响起，与宋知远的录音几乎完全重合。
“你的心跳声……和他一模一样。”
她低声呢喃，声音轻得仿若一阵微风，稍纵即逝。
顾言站在她面前，眼神晦暗不明。
他没有听到她的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林眠没有抬头，也没有再说话。
她默默关掉录音笔，摘下耳机，放回包里。
她的动作机械而僵硬，仿佛失去了灵魂的躯壳。
顾言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出口。
实验室里陷入一片死寂，只有仪器的嗡鸣声在空气中回荡，诉说着这份难以言说的沉默与尴尬。
第二章夜色如墨，城市的霓虹灯在玻璃幕墙上折射出斑斓的光影，像是无数破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