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她，眼底带着一丝决绝：“林眠，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到底像不像他吗？
现在……我像了吗？”
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最后几乎听不见。
林眠的心跳陡然加快，她猛地站起身，冲着门外大喊：“叫救护车！
快叫救护车！”
可她的声音在空旷的休息室里回荡，却没有人回应。
她这才想起，实验室里只有她和顾言两个人。
她的手指颤抖地拨通了急救电话，可电话那头却传来忙音。
她的心里忽然涌起一股绝望，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
“顾言，你撑住……”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手指紧紧握住他的手，“你不能死……你不能……”顾言的目光渐渐涣散，他的手指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要抓住什么。
忽然，他抬起手，将那只录音笔塞进她的手里。
“林眠，”他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现在……像他了吗？”
他的手指缓缓垂下，呼吸也随之停止。
林眠的瞳孔骤然收缩，心底忽然涌起一股剧烈的疼痛。
她猛地扑到他身上，手指颤抖地按压他的胸口，试图唤醒他的心跳。
“顾言！
你醒醒！
你不能死……你不能……”她的声音在休息室里回荡，却没有人回应。
窗外的雨声依旧，仿佛在为这场无声的悲剧伴奏。
第五章医院的走廊里，消毒水的气味刺鼻而冰冷，像是某种无形的压迫，压得林眠喘不过气来。
她站在手术室门口，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中的遗嘱文件，纸张的边缘已经被她捏得皱皱巴巴，像是她此刻支离破碎的心。
她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那扇紧闭的门，仿佛只要她一直盯着，门后的那个人就不会离开。
门上的红灯依旧亮着，刺眼得让人心慌。
“林医生，顾先生的遗嘱……”助理小陈小心翼翼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犹豫。
林眠没有回答，她的目光落在遗嘱的最后一页。
那里，顾言的字迹潦草而决绝：“我自愿将心脏捐献给林眠女士，用于她的研究。
请称它为……宋知远的心脏。”
她的手指微微颤抖，心底忽然涌起一股剧烈的疼痛。
顾言，那个骄傲得不可一世的男人，竟然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选择了这样的方式，将自己的心脏献给她。
“林医生，顾先生的手术风险很大，您要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