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实在想不出啥威胁的话，只好硬着头皮说，“我就砸了你这破店！”
小丽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笑得红酒都洒了几滴：“小凡，你可真会吓唬人。
砸店？
那你得先赔我租金！”
刘凡没辙，只好软下来：“小丽姐，算我求你了。
这照片跟1999年的火有关，琳琳让我查真相，我只有三天时间了。
你好歹给我点线索吧！”
小丽收起笑脸，盯着他看了半天，才慢悠悠地说：“小凡，你真想知道？
这事查下去，你可能后悔。”
刘凡咬咬牙：“后悔也比没命强！
你说吧！”
小丽叹了口气，放下酒杯，走到窗边点了根烟。
她吐了个烟圈，声音变得低沉：“这店啊，不是普通的交易点，是个‘中转站’。
活人拿命换东西，死人拿怨气换解脱。
可有些交易，不是双方自愿的。”
“啥意思？”
刘凡皱眉。
小丽转过身，盯着他：“1999年那场火，是有人拿琳琳的命，换了自己的命。
那人不是自愿交易，是被逼的。”
“被逼的？”
刘凡一愣，“谁逼他？”
小丽冷笑：“这店的主人啊。”
“主人？”
刘凡脑子里一震，“这店不是你的吗？”
小丽摇摇头：“我只是个看店的。
真正的‘主人’，早就死了。
可他的魂还在这儿，管着交易。”
刘凡感觉后背一阵发凉：“死了还管交易？
这啥逻辑？”
小丽弹了弹烟灰：“鬼的逻辑，你别管。
那场火的主谋，就是照片上这家伙。
他拿了琳琳的命，换了自己的命。
可火烧得太大了，连王婶都搭进去了。
所以王婶才守在这儿，等着你还债。”
刘凡脑子里乱成一团：“那这家伙是谁？
我咋查？”
小丽指了指照片：“你不认识他，可他认识你。
那天晚上，他跑了，你也跑了。
可他活下来了，你却成了替罪羊。”
刘凡愣住了，脑子里闪过那天火光冲天的画面——他跑出去时，确实看见一个男人站在树下，手里拿着一罐汽油。
他当时吓得没敢细看，只顾着跑。
现在想想，那男人可能就是照片里的家伙！
“那他现在在哪儿？”
刘凡急着问。
小丽耸耸肩：“不知道。
死了也可能，活着也可能。
你得自己找。”
刘凡气得差点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