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琳那丫头，可怜啊。
她那天跑去找你玩，结果火起来了。
王婶想救她，俩人都没跑出来。”
刘凡心一沉：“那您听见啥没有？
比如有人喊我？”
老张头想了半天，点点头：“还真有！
我记得火烧起来的时候，有人喊‘小凡’，声音挺急的。
我还以为是你妈，后来才知道你不在家。”
刘凡脑子里轰的一声，纸条上的“他没跑”突然有了答案——那天喊他的，真的是琳琳！
她去找他，结果撞上了火灾，而他跑了，她没跑出来。
“可放火的人是谁？”
刘凡急着问。
老张头摇摇头：“不知道。
村里人都说是鬼火，谁也没看清。”
刘凡谢过老张头，带着满脑子疑问回了城里。
路上，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如果放火的是个外乡人，为啥要挑他们村？
又为啥跟“午夜交易”有关？
回到便利店时，阿强已经等在那儿，手里攥着一堆破纸片，满脸得意：“兄弟，我找到好东西了！”
刘凡接过一看，纸片上写着些零散的字，像是一张地图的碎片，上面标着“午夜便利店”和“1999”。
还有一行字，被撕掉了一半，只剩“交易人：张……” “张啥？”
刘凡皱眉。
阿强挠挠头：“不知道，撕烂了。
我在巷子垃圾堆里翻出来的，差点被野狗咬！”
刘凡盯着纸片，心跳加快：“张……难道是老张头？”
可他转念一想，老张头那把年纪，不像是放火跑路的家伙。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地狱快递员走了进来，手里又提着一个包裹。
刘凡头皮一麻：“哥们儿，你能不能消停点？
我还没消化上一个呢！”
快递员没理他，低声说：“刘凡，签收。”
刘凡接过单子一看，备注写着：“线索二，限时使用。”
他咬咬牙，问：“这次又是啥？”
快递员冷冷地说：“是他的脸。”
“谁的脸？”
刘凡一愣。
快递员没回答，转身就走。
刘凡赶紧撕开包裹，里面是个破旧的相框，框里装着一张烧焦的照片。
照片上是个男人，三十多岁，脸被烧掉了一半，看不清长啥样。
可背景是那棵歪脖子树，刘凡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村里的树！
“这是放火的人？”
刘凡盯着照片，心跳快得像擂鼓。
阿强凑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