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这段时间以来,照片、语音、视频,各样的挑衅形式我都受了个遍。
贺延川手指僵硬地往上划着消息,越看越心惊。
好像现在才明白我这段时间的反常是为了什么。
贺延川将白布拉起,手眷恋地在我的脸上抚摸着,随后将它轻轻盖在我的身体上。
他扶着床边试了好几次才站立起来,每往前走一步都好像要耗尽贺延川全身的力气。
我在贺延川身后不远不近地跟着,看着他下楼回到了许时的病房前。
贺延川正要开门时,他的电话响了起来。
贺延川接通,许时娇憨的声音就传来:“延川,你去哪里了?”
“我的伤口好疼,你能不能回来帮我看看是不是发炎了?”
贺延川声音沉沉,嗓音沙哑:“是吗?”
许时轻嘶,“延川,我真的好疼。”
“你快回来好不好?”
贺延川没再听许时无病呻吟,猛地推开了病房门。
许时被吓得身体一颤,随后愣在原地:“延……延川,你怎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贺延川走到许时身前,抓着许时的手腕问她:“你不是说疼吗?
哪儿疼,我给你看看。”
许时顿了片刻,忙将膝盖处的擦伤给贺延川看,整条腿都跷到了他身上。
贺延川的手划过许时的大腿,随后停在伤口处。
下一刻,病房里便响起许时真情实感的惨叫。
“啊!
延川你干什么!”
贺延川将许时猛地甩开,随后就是一巴掌打在许时的脸上。
“你骂谁是贱人?
你再骂一句试试看?”
“我是不是警告过你,不要让我老婆知道,你又是怎么敢闹到意禾面前的?”
“一个上不得台面的鸭子,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贺延川没有收着劲头,成年男人十成十的力道打下去,许时的一边侧脸瞬间变得青紫。
可贺延川尤嫌不够,他抓着许时脑后的头发,逼着她抬起头,随后又是一耳光。
“喜欢被别人听你上床的声音是不是,那我把你的那些视频发到网上让别人都看看怎么样?”
“妈的,都怪你,要不是你,意禾又怎么会和我闹别扭!”
许时只感觉眼冒金星,不断地向贺延川讨饶:“延川,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是不是沈意禾在你面前污蔑我,你知道的,你知道我最听你话的。”
贺延川将许时拖下病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