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琛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梧桐生矣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月下问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却把她留在黑暗里。他想起来了。什么都想起来了。13醒来的时候,纪琛在我床头睡着了。我的手正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包裹着。很暖和,却很刺眼。我挣扎着抽出手,却惊醒了纪琛。他看了一眼自己空空的手心,先是一愣,而后眼里闪过一抹欣喜。“薇薇,你终于醒了!”“……有没有好点?”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将视线转向窗外。这家医院种满了梧桐,我一抬眼就能看到。他的神色空了一瞬,再开口时,语气里竟带上一丝祈求:“薇薇!我们去美国好不好?严申说他会尽最大的努力,你知道的,他是心肺领域最权威的专家,你一定有救的!”我仍旧望着窗外那棵高大的梧桐树不说话。“薇薇,我求你……”放在以前,谁能想到那个高高在上的纪氏总裁也有把“求”字挂在嘴边的一天啊。可我丝毫不觉得...
《梧桐生矣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
他却把她留在黑暗里。
他想起来了。
什么都想起来了。
13醒来的时候,纪琛在我床头睡着了。
我的手正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包裹着。
很暖和,却很刺眼。
我挣扎着抽出手,却惊醒了纪琛。
他看了一眼自己空空的手心,先是一愣,而后眼里闪过一抹欣喜。
“薇薇,你终于醒了!”
“……有没有好点?”
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将视线转向窗外。
这家医院种满了梧桐,我一抬眼就能看到。
他的神色空了一瞬,再开口时,语气里竟带上一丝祈求:“薇薇!
我们去美国好不好?
严申说他会尽最大的努力,你知道的,他是心肺领域最权威的专家,你一定有救的!”
我仍旧望着窗外那棵高大的梧桐树不说话。
“薇薇,我求你……”放在以前,谁能想到那个高高在上的纪氏总裁也有把“求”字挂在嘴边的一天啊。
可我丝毫不觉得感动,只觉得荒唐。
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可是纪琛,我累了……”他眸光微暗,眼眶也发红,只是紧紧地握住我的手,嘴里不停道:“不要、不要……不要!”
我把手抽回,纪琛却仍是眷恋地扯着那片衣袖不松开。
“你知道吗?
我刚才梦见我爸妈了,我在想是不是他们来接我了,我得快点和他们团圆啊……”他不断地摇头,仿佛极不赞同我说的话,嘴里喃喃道:“可你走了,我怎么办啊……”我撑起身子向他道:“把离婚协议拿来吧,不过你和白舒结婚,就不要叫我了。”
不知道是哪个字激到了他,他用力握了下拳,眸子微眯:“不离。”
他定定地看着我,又重复了一遍:“死都不离。”
“那白舒怎么办?”
“白舒是个很好的女孩,是我……”我不想听他说下去,直接将手机录音放了出来。
他的表情一时僵住,森然的眸子里渐渐酝酿出一场风暴。
随后径直走向白舒的病房。
不一会儿,隔壁传来纪琛的怒喝和白舒的求饶。
“阿琛!
你听我解释!”
纪琛一把甩开了白舒,也不管她的伤口会不会再次裂开。
“没什么好解释的!
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害死了薇薇?!”
白舒一脸茫然,还要再说什么,却被纪琛无情打断:“我们之间就到此为止,之后我的助理会给你一笔分手费
功夫搭理他。
这股刺鼻的烟味像是导火索。
不一会儿,肺部一股剧烈疼痛袭来,我开始止不住地咳嗽。
纪琛吐了一口烟圈,看见我跑出房间,皱了皱眉,眯着眼摁灭烟蒂,追了过来。
我看着洗手池里咳出来的血,脑瓜子嗡嗡的。
也可能是第一次直面死亡,我心里或多或少有点慌。
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我立马打开水龙头将血冲了下去。
看着我咳完,他才开口:“你到底怎么了?”
我用毛巾洗了个脸,淡淡道:“感冒。”
他微微松了口气,转身就要走,却又欲言又止地顿住脚步。
半晌,他才道:“我不在的时候,好好照顾自己。”
5这句话,他四年前也对我说过。
那时候,他要出一趟很远的差,大半年不回来的那种。
那时的我,也还没对我们的婚姻死心,就忙里忙外地给他置办各种应该要用的、可能要用的、必须要用的东西。
而我家也还没倒下,所以纪琛不得不和我维持着一段表面和谐的婚姻。
他半开玩笑地和我说:“又不是嫁人,置办这么多东西,别人该说你小管家婆了。”
我嘟了嘟嘴,不满道:“是是是,我是小管家婆,那你呢?”
他捏了捏我的脸,唇角勾起浅浅的弧度。
“我是妻管严。”
我被逗笑了,也伸出手去捏他的。
闹了一阵,他有些郑重地对我说:“我不在的时候,好好照顾自己。”
我红着眼扑到他怀里,说“你也是”。
最后我送他到机场,别人都只有两个行李箱,而他整整七个。
那天我是真的很开心。
开心到,似乎忘了,他之所以会陪我演戏,是因为那天父母在家里。
6第二天,头条全部被纪琛霸屏。
纪琛为白舒拍下一条价值九千万的钻石项链。
网友直呼:霸总小说照进现实,嗑到真的了!
我坐在出租车上,百无聊赖地翻着底下的评论,却都是骂我的居多:上次在新闻发布会见过那个童薇,又老又黄,根本配不上纪总!
听说纪总之所以娶她,是因为童家施压。
那纪总和白舒分开,就是因为她咯?
这个女人真不要脸!
拆散小情侣的不得好死!
我关掉手机,回想起发布会那天。
那时我刚从医院做完检查出来,就接到纪琛的电话。
说是要一起出席。
我有
道它的主人要走,专程来陪她吗?
我被自己幼稚的想法逗笑了。
也正是在此时,我发现梧桐树底下生出了许多嫩芽。
问过专家,才知道这是玫瑰。
我纳闷了,这树底下什么时候多出了玫瑰?
又猛地想起,一个月前纪琛是回来过一次。
这座别墅平时没有其他人,下人更不可能私自种上。
只可能是纪琛。
我还记得他当年的嗤笑。
他说我无聊,那他呢?
4收拾东西的时候,纪琛回来了。
他双手抱臂,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离家出走?”
他的嗓音低哑,听不出情绪变化。
“这次又要玩什么把戏?”
“嗯?”
他尾音上扬了几分,是失去耐心的表现。
我默不作声,加快了手上叠衣服的动作,却突然感到一阵胸痛。
我捂住胸口,迅速跑到窗边,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肺里像有一根尖锐的钢针,无情地刺入神经。
我脸上冷汗直流,疼得我不禁弯下了腰。
他却一把将我拽起来,重重地抵在墙上。
“戏演得倒是越来越逼真了。”
我的手腕被他扼住举过头顶,狠狠地压在墙上。
他的另一只手则是禁锢着我的腰身。
也许是他一只手掌就能握住,他忍不住轻“啧”了一声:“怎么这么瘦了?”
他的俊眉微蹙,似乎是想起什么,神色终于闪过一丝不自在。
“王妈她……被我调到别的地方去了,这几天我再给你找一个阿姨。”
不过也只是一瞬,他又恢复了一种审视的姿态。
他掰过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
我们离得极近,近到我在他身上闻到了一股茉莉香。
和那天白舒身上的,是同一种。
“为什么收拾这些东西?”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的眼里好像闪过一丝慌乱。
我深吸了一口气,道:“旅游。”
他顿时像松了一口气,放开了对我的桎梏。
实际上我也没有说谎,我是打算去旅游。
之前一直围着纪琛转,现在我快要死了,想到处去走走、看看。
我的病已经没有转机,住院也只是最后的苟延残喘。
与其后半生与化疗为伴,不如趁最后的时间去疯一把。
这样想着,我继续收拾行李。
纪琛则是靠在我房间的沙发上,随意地点了根烟。
“这些天公司忙,没时间陪你去,这张卡你拿着。”
说着,他在茶几上放了一张黑卡。
我没
气,步伐格外地急促。
加上他腿又长,步子迈得极开,我反应不及一时崴到了脚。
“嘶——!”
我忍不住痛呼出声。
他顿了一下,拧着双眉蹲了下来。
那一闪而过的慌乱不像作假。
我不由得愣了一下。
反应过来的我在心里强烈谴责自己。
我总会在对他彻底死心的时候找到一丝他还爱我的证据。
啧,怎么就是不长记性呢。
你都快死了啊。
我强迫自己不去在意。
他捏了捏我受伤的地方,问道:“疼么?”
我忍着痛点了点头。
下一秒,他不由分说地将我打横抱起。
他大步向前走去。
单手打开车门、将我扔在副驾驶上,一气呵成。
“别以为受伤了就能逃避你的义务。”
我一头雾水,不过很快就明白了他的用意。
他让我照顾白舒住院期间的生活起居。
“童薇姐,我想上厕所。”
见到我,白舒伸出一只手,示意我去扶。
纪琛在一旁看着,不耐地皱眉道:“愣着干嘛?
这是你应该做的。”
他的语气冷得可怕,那狭长的眸子仿佛染上一层薄薄的冰雾。
我又看向白舒,她得意的眼神毫不掩饰。
我只好装作妥协,上前搀扶她。
她有意无意地将全身的重量搭在我的身上。
余光中,她的嘴角微不可察地扬起一个弧度。
我猛地一松手,她没了支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不好意思,手滑了。”
我上前一步。
“你没事吧?
要不要我……”我作势就要扶起她,却被身后的力道狠狠甩开。
未尽的话语戛然而止,我跌落在了地上。
纪琛一把抱起白舒,眉心紧紧拧在一起。
“童、薇!”
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放在以前,我肯定怕了。
但现在,我只想随性潇洒地活一次。
顾不了那么多了。
纪琛按响了紧急铃声,几个医生迅速涌入病房。
这一摔,白舒的伤口裂开了,需要重新缝合。
医生问清楚情况后也指责起了我。
一屋子或鄙夷、或轻蔑的眼神看了过来。
我顿时有些茫然。
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纪琛在我面前抬起了手。
我没有躲。
等待着巴掌落下,却发现那只手猛地停顿在了空中。
他的神色挣扎,像是痛苦万分。
蓦地,他投降似的放了下去。
10我拿着饭盒走近病房时,听见白舒的通话声:“没刺到关键部位,你做得很好。”
“
剧烈的咳嗽。
我又抬头看了一眼高耸入云的大厦,顶层的办公室里两人说不定正在温存。
和狼狈的我对比鲜明。
……我当年是不是做错决定了?
五年前,童家在商圈叱咤风云。
因为我喜欢纪琛,父母就在商场上给纪家施压,让纪家不得不同意和我联姻。
然而风水轮流转,没几年,童家势力衰弱,父母车祸双亡。
一时间我的处境来了个大转弯。
可纪琛也没急着跟我离婚,我以为他心里至少是有我的。
不然当年也不会抛下白舒和我结婚。
只不过那时他是因为不相信白舒口中所说的系统,直到她真的消失了,纪琛才追悔不及。
现在终于失而复得了,怕是恨不得把人锁在身边、寸步不离吧?
我猜得没错。
纪琛在城东买了一幢别墅。
他和白舒两个人的。
还特地选在离城西最远的地方。
就是为了避开我。
听说他们一起购置生活用品、一起窝在沙发上打游戏、一起睡觉。
一个月,光是套就用掉十几盒。
王妈跟我说这些的时候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小纪总和那个女人也真是的,乱来!
一点都不害躁!”
结婚五年,纪琛一次都没碰过我。
我原以为是他那方面有问题,也不敢多问,生怕伤他自尊。
现在看来,是因为对象是我。
我只能无所谓地笑笑:“王妈,拜托你照顾好他们吧,我这边暂时不用记挂了。”
王妈之前一直都是在城西别墅的,就因为白舒一句他不在的时候会害怕,就被调过去了。
然而王妈心里还是记挂我,所以时不时会来给我做两顿饭。
我告诉她以后不用再来了,因为我会搬离这里。
3离开前,我还要最后再看一眼梧桐树。
那棵我精心养育了五年的小树。
说来奇怪,这五年来,它一直好好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从前段时间开始,它的枝叶就在不断地凋落。
明明正处在生命力旺盛的时期,为什么会无端地落败呢?
为此我甚至请来了林木专家。
更怪的是,专家竟也看不出任何问题。
只说现下唯一的成活办法,是移植到南城的土壤上种植。
我拒绝了。
一来,我已经没有精力再管它了。
二来,我种梧桐树,也早已没有了意义。
我现在好奇的是,它好端端地为什么会枯萎。
难不成这树也有灵性,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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