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步伐格外地急促。
加上他腿又长,步子迈得极开,我反应不及一时崴到了脚。
“嘶——!”
我忍不住痛呼出声。
他顿了一下,拧着双眉蹲了下来。
那一闪而过的慌乱不像作假。
我不由得愣了一下。
反应过来的我在心里强烈谴责自己。
我总会在对他彻底死心的时候找到一丝他还爱我的证据。
啧,怎么就是不长记性呢。
你都快死了啊。
我强迫自己不去在意。
他捏了捏我受伤的地方,问道:“疼么?”
我忍着痛点了点头。
下一秒,他不由分说地将我打横抱起。
他大步向前走去。
单手打开车门、将我扔在副驾驶上,一气呵成。
“别以为受伤了就能逃避你的义务。”
我一头雾水,不过很快就明白了他的用意。
他让我照顾白舒住院期间的生活起居。
“童薇姐,我想上厕所。”
见到我,白舒伸出一只手,示意我去扶。
纪琛在一旁看着,不耐地皱眉道:“愣着干嘛?
这是你应该做的。”
他的语气冷得可怕,那狭长的眸子仿佛染上一层薄薄的冰雾。
我又看向白舒,她得意的眼神毫不掩饰。
我只好装作妥协,上前搀扶她。
她有意无意地将全身的重量搭在我的身上。
余光中,她的嘴角微不可察地扬起一个弧度。
我猛地一松手,她没了支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不好意思,手滑了。”
我上前一步。
“你没事吧?
要不要我……”我作势就要扶起她,却被身后的力道狠狠甩开。
未尽的话语戛然而止,我跌落在了地上。
纪琛一把抱起白舒,眉心紧紧拧在一起。
“童、薇!”
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放在以前,我肯定怕了。
但现在,我只想随性潇洒地活一次。
顾不了那么多了。
纪琛按响了紧急铃声,几个医生迅速涌入病房。
这一摔,白舒的伤口裂开了,需要重新缝合。
医生问清楚情况后也指责起了我。
一屋子或鄙夷、或轻蔑的眼神看了过来。
我顿时有些茫然。
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纪琛在我面前抬起了手。
我没有躲。
等待着巴掌落下,却发现那只手猛地停顿在了空中。
他的神色挣扎,像是痛苦万分。
蓦地,他投降似的放了下去。
10我拿着饭盒走近病房时,听见白舒的通话声:“没刺到关键部位,你做得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