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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七十想离婚:杜伟黄细娥番外笔趣阁

飞起的风信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黄细娥,农家妇人,在七十二岁进七十三已是满脸皱纹,行将就木的年岁里居然有了离婚的想法,荒唐!但,真的想离,起因是有一日为丈夫杜伟整理他去医院住院需要的衣服和其它杂物的时候发现了他的秘密。原来平日起看起来还算老实和气的杜伟他竟然家外有家,那个女人比他小了近二十岁,他们在一起孕有一子,还共有一处房产。苍老皲裂如树皮的我的老手捧了一堆他们的来往信件看了又看,枯如柴的指端又去摩挲了那本写着他和那个女人名字的房产证良久良久,想哭就是没哭出一声来。杜伟和我们村其他许多家的男人一样,长年在外打工,听他说是在工头的带领下去城里,在工地给人盖大楼,工期长,他每年差不多要到年底才回来几天,每年也带些钱回来,但带回来的钱给两个孩子们读书再给家里每人添...

主角:杜伟黄细娥   更新:2025-02-28 21: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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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杜伟黄细娥的其他类型小说《人生七十想离婚:杜伟黄细娥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飞起的风信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黄细娥,农家妇人,在七十二岁进七十三已是满脸皱纹,行将就木的年岁里居然有了离婚的想法,荒唐!但,真的想离,起因是有一日为丈夫杜伟整理他去医院住院需要的衣服和其它杂物的时候发现了他的秘密。原来平日起看起来还算老实和气的杜伟他竟然家外有家,那个女人比他小了近二十岁,他们在一起孕有一子,还共有一处房产。苍老皲裂如树皮的我的老手捧了一堆他们的来往信件看了又看,枯如柴的指端又去摩挲了那本写着他和那个女人名字的房产证良久良久,想哭就是没哭出一声来。杜伟和我们村其他许多家的男人一样,长年在外打工,听他说是在工头的带领下去城里,在工地给人盖大楼,工期长,他每年差不多要到年底才回来几天,每年也带些钱回来,但带回来的钱给两个孩子们读书再给家里每人添...

《人生七十想离婚:杜伟黄细娥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我,黄细娥,农家妇人,在七十二岁进七十三已是满脸皱纹,行将就木的年岁里居然有了离婚的想法,荒唐!

但,真的想离,起因是有一日为丈夫杜伟整理他去医院住院需要的衣服和其它杂物的时候发现了他的秘密。

原来平日起看起来还算老实和气的杜伟他竟然家外有家,那个女人比他小了近二十岁,他们在一起孕有一子,还共有一处房产。

苍老皲裂如树皮的我的老手捧了一堆他们的来往信件看了又看,枯如柴的指端又去摩挲了那本写着他和那个女人名字的房产证良久良久,想哭就是没哭出一声来。

杜伟和我们村其他许多家的男人一样,长年在外打工,听他说是在工头的带领下去城里,在工地给人盖大楼,工期长,他每年差不多要到年底才回来几天,每年也带些钱回来,但带回来的钱给两个孩子们读书再给家里每人添加几身衣服和买些生活必须品后所剩不多。

家里的吃穿用度多数还要靠我和家里的两个老人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辛苦劳作,外加养些鸡鸭和猪卖了换钱在支撑。

十年前婆婆病逝,后面三年前公公瘫痪到安祥离世,主要全是我在操持和照顾。

对比着往年冬日里花几块钱买袋装雪花膏和三五十的棉袄都要算计和踌蹰一番的面如干桔皮的自己和木箱子里搁置着的照片上那个女人穿着干净毛大衣,油光水滑富态的脸蛋子,我心里说不出的酸涩和难受。

其实,往年他这个箱子都是锁着的,我曾亲眼见杜伟拿着一些他认为重要的东西,比如过去的康熙年间的铜板,解放初期的银元之类放在箱子里,他说把那些东西收藏起来,过了越久就会越值钱。

而往年哪怕在最困难的时候我也没想过去动箱子里的东西,他不在家,没经过他的同意,我动那箱子就感觉是要偷,我人虽穷,但偷拿东西的事,我真做不出来。

这半年他回来了,腿脚没年轻时利索,出门也就没从前那么勤,箱子也慢慢不上锁了。

我想他不锁的原因大概是因为我从未翻过他的箱子,又或者是因为我老了,一条腿已经埋进了黄土里,他认为就算发现他的事也不敢太闹,闹不动,他才放心大意了。

而我翻他的箱子,也仅仅是因为他的病
候吃鱼,爸妈说那地方要留给兄弟吃,因为男孩子需要长力气,吃了那地方的肉好长力气,女孩子吃鱼尾就可以了。

嫁人了后,我也是主动去吃人人都不愿吃的鱼头。

这辈子我想该尝尝孙子说的鱼肚子是什么味,鬼使神差的,我的手伸向鱼汤里鱼肚子,还没下筷就被老杜头打偏了筷子。

“做什么、做什么?”

他嚷嚷起来:“把你碗里那么大的鱼头吃完再说,你这老太婆,吃个东西怎么能那么浪费呢?

碗里的还在,就又来夹。”

一桌子的人因着他的这句话,都把眼睛向我瞅过来,他们谁都没说话,只有我那儿子大概是为了缓解这尴尬的气氛来了句:“娘,你快吃吧。

再不吃碗里的要冷了。”

我默默地吸溜了下鱼头上的鱼骨头,老了老了,牙口不好,门牙掉了颗,吃个东西不比以前了,咬东西很有些费力,鱼头其实也行,吸吸上面的味刺就可以扔了,鱼头里面的鱼冻也只用吸,就吃鱼头吧,我认命。

认命是认命,可我这心里头,终究是不舒服,吃完晚饭,我独自向门外走去,对孩子们说要去我那老姐妹家里转转,唠嗑唠嗑,也没谁拦着我。

我其实哪里也没去,就是沿着村里的那条唯一的水泥路一直走,走到村子里唯一水塘边那颗老柳树边坐下。

这水塘在过去是全村的命根子,村里的吃水,洗涮都靠它,如今村子家家都通了自来水,这水塘用处就不大了,被一户人家用来养鸭子。

这会水上也没鸭子了,早早被赶回窝。

初冬天气寒,夜色正浓,水塘边更是冷嗖嗖也没个人,我一个人待在这里正好冷静冷静。

也不知在塘边吹了多久的冷风,我突然听到某种声响,是人走路发出来的,脚步声细细碎碎的,但在这漆黑的夜里,也显得格外突兀。

但,坐了不多时,就发现不知什么人也和我一样想不开,大冷天里也跑到这么个乌漆麻黑的地方来吹寒风。

我蹒跚着正想站起来,就听到一个急切的声音在说:“行了,行了,等我病好了,我就回去找你,你可千万别跑到这里来闹!”

却原来是老杜头,看样子是在和谁打电话,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可在这寂静的夜里,细小的针掉在地上,只怕也能发出响动来,所
以他的声音虽小,我仍能听得清。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身子却不自觉缩到柳树后,想听听他偷摸跑这里来是要说什么。

“放心,放心!

那三十多万我还留着呢,一分没花,那钱都是要留给杜小勇的,我知道。

不会拿给他们的!

放心吧,放心!

看病的钱都是我那大儿子还有我女儿去借的——行、行!

等回去我就把存折给你,这总行了吧!

你别闹了,我的姑奶奶哟……”存折!

三十多万!

这个消息象炸雷一样炸进我脑里子,心里,炸开了花,轰轰乱响。

原来!

原来他不仅家外有家,他还有钱!

他有钱,却逼着我全家为他的病东奔西走到处筹钱,求爹爹告奶奶,说尽好话,写欠条,写保证书!

又有某些人不借钱不说,还要来挖苦奚落我们家。

他明明有钱,却狠心让我的儿女和孙子们勒紧裤腰带借钱再替他还治病的钱!

是了,他有钱,钱却只愿给那个女人和那个女人的儿子!

他刚才在电话里就是那么说的!

我不知道老杜头是什么时候走的,我又是什么时候回家的。

只知道我回到家,家里堂屋的灯还很亮,老杜头包括儿子,儿媳都还在那里,儿媳妇叹气,儿子焦灼地来回踱步,老杜头坐在火盆边正在看小品,时不时跟着里面的观众笑两声。

我在进门的小院里踌蹰了一会,说实话,我这时不想和老杜头打照面,我还在气头上,就怕自己一个不注意,说出些不该说的。

还是儿媳先发现的我,她叫了我一声娘后,儿子立刻出门迎上我,拉了我的胳膊,上下打量了几眼才说:“娘,你这是去哪了?

这么晚才回来,我都急着要到外面到处去找人了。”

“是啊,娘。”

儿媳妇也出声了:“我刚去王婶子和赵婶子家了,她们都说没见着您,您去哪了啊,这么晚都不知道回来?

这么冷的天,我们真怕您冻着或摔到哪了。”

“我就说有什么可着急,她不是回来了吗?”

斜刺里老杜头冷哼一声:“你既然回来了,就快去烧壶水来,我等会要去洗了睡了。

一大把年纪了,做事还没个正形,要儿女跟着操心。”

“我没正形?

你就有了?”

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我就想到了那三十多万,他做了那些事,怎么有脸让我帮他烧水
还有些人还说若我其实有本事借来的钱话,就该去借,要知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怎么能见死不救?

还有人说老杜头虽做了些荒唐事,但那也是过去的事了,难得一世夫妻了,该放下的还得放下,救人要紧,毕竟人命关天,其他都该看淡。

我烦不胜烦。

也许他们说得都对,但我不想听,一句也不想。

我最后向小姑娘求助,小姑娘的父母于是把我接去了他们家的老宅,让我安心在那度晚年。

小姑娘父母家的老宅是一个城中村里,我在这里养养花,弄弄草,还养了几只鸡,几只鸭,就等着小姑娘或她父母来时杀了给他们吃,至此,我的日子过得悠闲又自在。

而我基本很少想起老杜头,还有我那好大儿一家,他们那一家子的事,还是他们那一家子自己去操心罢。

相处了这么些年,可我对他们来说却仿佛外人,如今,我也已完全把自己当外人,这样很好,真的很好。

老杜头的死讯传来时,我正和刚认识不久的几个老太太一起打牌,玩的不过一角一盘那种,电话是小姑娘打过来的,她的语气有点悲凉,大概是怕我伤心,还拚命安慰我。

她说老杜头的钱都给了外头那女人和那女人的儿子,那女人也不肯拿出钱来给老杜头治病,而他自己家里一时间也凑不出那么多,他的治疗时间被延误太久,最后病死了。

那天天很蓝,天空中挂着几朵白白的云,太阳的光暖暖的,风也轻轻柔柔。

老杜头去世了,夫妻一场,连我都觉得我至少该感到难过,可不知为何,我却只感觉仿佛是在听一个相识又陌生人的讯息,我同时也认为至少我该掉几滴泪,但眼看着手头的牌面我的眼泪就是掉不下来。

小姑娘问我要不要回去老家,她说如果想回去,她请假开车送我回去,我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我绝对不要耽误她工作。

我说回去奔丧的事,我要再想想,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我今天牌运不错,挂断电话我就摞倒了牌面,我胡了!

大家都说我手气好,乔婶子特意搬了凳子坐到了我旁边,说要沾沾我的运气,小院里热热闹闹的,新一轮牌局很快就开始了。

我想,不知还剩下多久的余生就这样度过,其实也还不错……
最后她父母竟答应了。

想不到小姑娘的家竟是那样的气派,而我的工作量不多,也就是打扫打扫卫生,在她父母工作忙不在家时,给小姑娘做做饭,我们相处融洽,小姑娘父母都是高知,非常尊重我。

后来小姑娘上大学,我也跟去了,租了个房子,专门照顾她。

小姑娘毕业,我也快八十了,腿脚越来越不利索,我才请辞回老家,而这时我的存款也涨了十倍不止,有五六万了。

回家后,我也不象年轻时那样,几乎把自己赚的所有钱都拿出来,儿子儿媳妇几次试探想找我要钱,他们诉说着他们的不容易,说为他们爹治病,欠二十多万,还债很辛苦,我都只听着,装聋做哑。

钱是他们自愿去借的,他们的拳拳孝心和爱心他们自己成全自己便好。

余生,我想要对自己好一点,再对对我好的人好一点。

对了,我还给自己添了新衣,其中还有一件是几百元的,我咬牙下定狠心买的,大家都夸我穿得好看,我再也不用每日只能去羡慕别人了。

小姑娘还为我买了部老人机,方便她联系我,虽然我回了老家,她还是时常来看望我,但她不来村子,这个村让她有心理阴影,她膈应得狠,我们都是约在镇里见面。

几乎每次来,小姑娘都还要带我去市里吃顿好吃的,换着花样来,虽然亲孙子待我始终不冷不热,但我有我的小姑娘,在我心里,她已与我亲孙女无异了,每次她来看我,我心里都美滋滋的。

我觉得我这辈子做得最对,最好的事就是救了小姑娘,有了她,我的人生终不至那么寒凉,我很知足。

老杜头的病还是复发了,他又舔着脸回了村,彼时儿子儿媳妇借的钱还未还完,他们已无能力再去借,老杜头只得转头找到我,求着我去借,他不知在谁那里打听到,我认识了非常有钱的人,他说找有钱人借个十几二十万那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就该我去借。

我真要被气笑了,他有三十多万却不拿出来给自己治病,专打别人的秋风还打上瘾了。

即使那钱已花没了,那过去和现在他的钱花谁身上就去找谁帮他,那才是天经地义。

我的话被人传了出去,村里有许多人都来开解我,他们都乐意当老杜头和我的和事佬,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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