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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同桌是祝颜黄毛 番外

面点姐姐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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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扣子要从下往上扣,先压下去,再扣上。”凌寒道,“不会的,不懂的,随时问我,明白吗?”“……我怕问多了你嫌烦。”“不会。”凌寒起身,原本半蹲在那里的少年人,身型忽然就高大了起来。“我不吃人。”他幽幽地道。祝颜:“……”双板的雪鞋穿上以后,她感觉自己走路像企鹅,可凌寒却是如履平地。谁让人家是教练呢?祝颜心想。教人还是得要点儿本事的吧。就在祝颜像企鹅宝宝一样,跟在步履如风的新同桌身后往雪场入口走时,两人忽然被另一个穿着教练服的年轻人叫住了。“哟,凌神!你今天过来了呀?”“嗯。”“这会儿上课吗?下午有没有空?我这儿有个进阶的学员,你看能不能给指导一下。”“应该行。”“好嘞,我把他微信推你啊!”……什么玩意儿?凌神?祝颜黑人问号。她好像...

主角:祝颜黄毛   更新:2025-02-28 20: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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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颜黄毛的其他类型小说《她的同桌是祝颜黄毛 番外》,由网络作家“面点姐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个扣子要从下往上扣,先压下去,再扣上。”凌寒道,“不会的,不懂的,随时问我,明白吗?”“……我怕问多了你嫌烦。”“不会。”凌寒起身,原本半蹲在那里的少年人,身型忽然就高大了起来。“我不吃人。”他幽幽地道。祝颜:“……”双板的雪鞋穿上以后,她感觉自己走路像企鹅,可凌寒却是如履平地。谁让人家是教练呢?祝颜心想。教人还是得要点儿本事的吧。就在祝颜像企鹅宝宝一样,跟在步履如风的新同桌身后往雪场入口走时,两人忽然被另一个穿着教练服的年轻人叫住了。“哟,凌神!你今天过来了呀?”“嗯。”“这会儿上课吗?下午有没有空?我这儿有个进阶的学员,你看能不能给指导一下。”“应该行。”“好嘞,我把他微信推你啊!”……什么玩意儿?凌神?祝颜黑人问号。她好像...

《她的同桌是祝颜黄毛 番外》精彩片段

“这个扣子要从下往上扣,先压下去,再扣上。”

凌寒道,“不会的,不懂的,随时问我,明白吗?”

“……我怕问多了你嫌烦。”

“不会。”

凌寒起身,原本半蹲在那里的少年人,身型忽然就高大了起来。

“我不吃人。”

他幽幽地道。

祝颜:“……”双板的雪鞋穿上以后,她感觉自己走路像企鹅,可凌寒却是如履平地。

谁让人家是教练呢?

祝颜心想。

教人还是得要点儿本事的吧。

就在祝颜像企鹅宝宝一样,跟在步履如风的新同桌身后往雪场入口走时,两人忽然被另一个穿着教练服的年轻人叫住了。

“哟,凌神!

你今天过来了呀?”

“嗯。”

“这会儿上课吗?

下午有没有空?

我这儿有个进阶的学员,你看能不能给指导一下。”

“应该行。”

“好嘞,我把他微信推你啊!”

……什么玩意儿?

凌神?

祝颜黑人问号。

她好像是第一次听见这个词。

就有点儿……新鲜。

所以,凌寒是个厉害的教练?

穿好装备,两人进雪场,拿雪板和雪杖。

一走出滑雪大厅,凌冽的寒风扑面而来,冻得祝颜一个激灵。

她跟着凌寒先做了会儿准备活动,然后在凌寒的指导下穿板。

“脚尖先卡进去,然后脚后跟用力一踩——”话音未落,伴随着“咔哒”一声,凌寒的脚牢牢踩上了雪板,“就这样,学会了吗?”

“……眼睛学会了。”

脚会不会还不知道。

凌寒:“……你先试试。”

待到祝颜自己尝试时,果然又出了问题。

她力气小,发力也不太对,再加上初次尝试的恐惧心理,当她一只脚站在雪板上时,第二只脚就死活踩不下去了……“不要怕,扶住我。”

凌寒伸出了一只胳膊,“不会让你滑倒的。”

祝颜犹豫了两秒,还是扶了上去。

少年人的胳膊绷得很直,稳稳当当的,上肢力量相当可观。

祝颜用力一踩,第二只脚也稳稳上板了。

在穿着雪板艰难地前行时,祝颜忽然就有些恍惚。

明明她的初衷只是想好好读个书,别被小混混骚扰,可这会儿怎么就站上海拔一千多米的滑雪场了呢?

两人上了“魔毯”,一路来到初级道的起点。

所谓“魔毯”,就是细窄的、长长的平面电梯,将人从低处运往高处。

第一节课,先学会在初级
默地围观,或充耳不闻,因为没有人嫌自己的好日子过腻了,想要惹宝贝疙瘩不痛快。

见没有任何人有施以援手的打算,祝颜从地上爬起来,连身上的灰也来不及拍,直接小跑去办公室找班主任。

班主任听她描述完,眼皮都不抬地“哦”了一声,轻飘飘道:“你把那些东西拿出来丢掉不就好了?”

在那一瞬间,祝颜忽然就绝望了。

父母离婚,她没有绝望。

小三进家门,她没有绝望。

一个人被丢掉这个鬼地方,她没有绝望。

甚至母亲远走高飞对她不管不顾,和过去的社交圈子完全断开失联她都没有绝望,她觉得不过就是一年,她熬过去就好了,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可是这一瞬间,她忽然就崩溃掉了。

——“你把那些东西拿出来丢掉不就好了?”

那些东西?

那些鼓着两颊,全身长满瘰疣的癞蛤蟆?

让她“拿出来”???

“嘿你这孩子,怎么说哭就哭了呢?

这么矫情的?”

班主任皱起了眉,从桌上扯了张纸巾递给祝颜,“我跟你说,葛天赐那个人就这样,他舅舅是副校长,我也管不了他。

但他就那个新鲜劲儿,我知道的,等他这股劲儿过去了,他就不会搭理你了。

你自己好好学习,知道不?”

祝颜没有接纸巾,而是径直走出了办公室。

她在这里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

可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儿。

班主任毫不在意她的行为,就像不在意隔壁城市的天气。

她转头和数学老师抱怨道:“凌寒那个家伙,又不交作业!

这样下去他别念了,退学得了……”而后,女人尖利的嗓音随着祝颜的走远而渐渐变小。

祝颜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

教室回不去。

她也没有家。

甚至她一个人在楼梯的角落里坐了两节课的时间,也没有一个人试图来找她,耳提面命地问她为什么不去上课。

最后祝颜一声不吭地回了教室,因为至少她得把自己的书包拿走。

而就在她重新走到教室外时,透过窗户,她忽然发现自己的那个几乎不来上课的同桌,今天不知道搭错了哪根筋,居然又一次出现在了教室里。

凌寒双手环胸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的课桌。

蟾蜍已经跳了出来,正在地上呱呱直叫。

凌寒皱眉,高声问道:“谁弄来的?!


要这么对待她?

因为她好欺负?

因为她遵守规则?

因为所有人都比她更自私自利、更没品没德、更不要脸?!

许勇被祝颜抽懵了,但毕竟雪服够厚,脸上又有头盔和雪镜护着,祝颜这几下子连皮外伤都造不成,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然暴怒涌上心头。

他怒不可遏地骂道:“你他妈什么傻 X 玩意儿!

你他妈造反啊!”

一边骂,一边要把祝颜往下踹。

就在冲突爆发的这几秒里,凌寒已然滑了过来。

可还是来不及,祝颜一下子就重心不稳,被许勇踹下了雪道。

她甚至没有上过中级道,面对一上来极高的速度,根本不可能不恐速, 什么重心前倾,什么压重心转弯, 一下子全部都忘了,只记得尽可能展开八字降速。

下一秒, 一个极快的身影已然从她身边略过。

凌寒像一支利剑那样从她身旁滑过,一个 C 字回转, 滑到了她的前方, 在祝颜即将扑栽下去的瞬间, 稳稳地接住了她。

两个人一起翻倒在雪道上,不少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了这边。

雪地之上,祝颜还在天旋地转。

远方的夕阳, 皑皑的白雪,冰冷的空气, 猎猎的风声,还有耳边凌寒的呼吸声。

几十秒里, 她的肾上腺素飙升,又迅速回落。

“安、安全了吗?”

她的呼吸还有些局促。

可是接下来,整整一节语文课,名叫葛天赐的小混混都毫不遮掩自己的欲望,频频回头朝祝颜望过来,一副鬣狗看向猎物的贪婪表情。

“凌已”还好祝颜自己有刹车,再加上凌寒卸了她的力,两人的速度都不快, 并没有任何人受伤。

他原意是让祝颜不要怕,哪怕她被推了下来, 只要别放直板, 自己也能救她。

但凌寒没想到, 祝颜居然暴起揍人……雪道的最上方, 紧随其后赶来的邵嘉南已经制住了许勇, 把对方摁倒在雪地上, 还脱下板子用邦邦硬的雪鞋踹了他好几脚,一边踹一边骂道:“神经病啊你!

蓄意伤人!

你这跟谋杀有区别吗?!

你们雪场怎么会有这样的败类教练!”

祝颜终于长足地松了口气。

凌寒用雪杖摁下祝颜雪板上的卡扣,帮她把板子脱下。

祝颜想要起身, 凌寒却按住了她的肩:“记住, 现在开始,你走不了
大嘴巴,“为什么呀?”

“因为我人美心善。”

凌寒悠悠地道。

“……”邵嘉南默默地竖起了拇指,“我们寒哥在不要脸方面也是可以封神的!”

凌寒白了他一眼。

如果不是脚下踩着雪板,他觉得自己一定会踢这小子的屁股一脚。

所以,他为什么要管祝颜的闲事儿呢?

因为缺个英语翻译么?

凌寒立刻在心里摇摇头,否认了这个想法。

虽然那帮老外人傻钱多,但他其实也不缺学生。

更何况,他觉得祝颜搞不定是正常的,谁能三言两语说动那群外国人换教练啊?

算了,他大概就是给自己的心软找了个理由吧。

凌寒无奈地想。

就在这时,凌寒突然瞧见祝颜穿着硬底雪鞋,一步一个脚印、吭哧吭哧往他所在的方向走来,脸上带着莫名的热切神情。

凌寒:“……?”

定睛一看,小同桌的身后跟着几个人高马大的家伙,典型的欧美长相。

祝颜相当兴奋地朝他喊到:“凌寒!

我给你搞定学生了!

而且是 1200 一节课!”

凌寒:“…………………………”他低低“艹”了一声。

这姑娘来真的啊。

不用说专业词汇,祝颜的翻译工作一下子就好做了起来。

她帮双方聊妥了课时和价格,然后又偷摸对凌寒咬耳朵:“我跟他们说,你是高级教练,老李是初级,所以你收费贵。”

凌寒点点头。

“不要露馅啊!”

祝颜担忧地叮嘱。

“……好。”

凌寒决定尊重一下心理压力比较大的同桌小姑娘。

“我怕他们还有问题,我沟通不好,麻烦你在咖啡厅等我下课,OK?”

祝颜拼命点头。

就在凌寒准备带着新学生们上魔毯时,祝颜突然扒拉住了他的袖子。

“那个……那什么……”同桌小姑娘涨红了脸,一下子变得有些结结巴巴的,“你会罩我的,对吧?”

凌寒“噗”地笑出了声。

小姑娘的脸更红了。

“知道了,哥罩你。”

凌寒懒洋洋道,“去等着吧。”

“好!”

祝颜回咖啡厅去了。

她还在琢磨要怎么跟凌寒商量接下来的安排。

她没法天天来雪场,她想好好上课,想离开这个地方,想回家。

而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先度过高考。

凌寒接了两个小时的课时,祝颜也就在咖啡厅自习了两个钟头。

就在她用手机上完一节网课
到同桌突然间嗤笑了起来,托着腮,半掀开眼皮,模样懒懒的,语调更是懒懒的——“你看我像在乎这个的样子吗?”

他无所谓道。

这一刻,最后的指望也没了。

祝颜像跌进了冰窟里。

接下来的四十五分钟里,两个人之间保持着诡异的沉默。

凌寒似乎是睡醒了,一直托着腮看向窗外发呆,祝颜低头盯着试卷,不敢乱动一下。

高三学生的课堂日常,除了讲卷子还是讲卷子。

英语老师是个瘦竹竿眼镜男,临下课前,他让课代表端来了昨晚刚批改完的试卷,清了清嗓子。

“咳咳,我们周一的考试出结果了哈。

你们猜猜,这次的最高分是谁?”

就在大家开始讨论是英语课代表还是班长的时候,英语老师的目光忽然就落在了祝颜的身上。

“新同学,英语不错啊?”

他推了推黑框眼镜,“听力是满分。”

全班的目光“刷——”的一下投了过来。

祝颜的脸颊忽然就涨红了。

她很不适应,也不想这样被关注,因为那些目光并不友好,而是带着惊讶、探究与一些其他的微妙元素。

“诶——?”

就连自己的那位同桌,都拖长了语调。

凌寒又一次托腮看了过来。

“你英语很好?”

他问道。

这要怎么回答呢?

说自己因为过去要出国路线,一直是全英文教育,所以就算突然转学卷高考,英语也不用太费力气?

祝颜觉得自己还不至于傻白甜到这个地步。

就在这时,下课铃声打响了。

而新同桌似乎也没有深究的打算,他径直起身,把那本用来睡觉的课本往桌兜里一扔,然后手揣进了裤子口袋,对祝颜道:“明天早上八点,西岭雪场,你来帮我当个英语翻译。

做得好,我就罩你。”

祝颜被这番突如其来的话语砸得发懵。

即便如此,她也还算迅速地提炼到了 8 点、雪场、翻译等几个关键词。

可是……“可是早上八点……要上课的啊?”

她的语调迟疑。

凌寒却扯了扯嘴角:“你确定你能上得了?”

祝颜:“……”少年人没再等女孩儿的回音,他轻飘飘甩下一句“你自己考虑”就离开了座位,径直朝教室外走去,而直到上课铃重新打响,祝颜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的同桌似乎就这么一去不复返了。

而随着凌寒的“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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