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
“很疼吧……”醒来时,阮小鲤闻到了灶间腾起的热气裹着粳米混着干贝的香气。
她扶着门框探身,见阿礁正用未伤的左手握着木勺,氤氲水雾染湿他垂落的额发。
“你竟会做粥?”她盯着陶碗里莹润的粥,碎虾米在米粒间泛着珊瑚色。
阿礁用布巾垫着碗沿推过来,指尖沾着灶灰:“看到便会了。”
米粥滚过舌尖时,她尝到晒干的虾米碎,“约莫是你之前本就会的,你做这些事情,也好回想一些。”
阿礁垂眸擦拭陶碗缺口,晨风掀起他的衣袖,露出昨夜被她攥出红痕的小臂,他抬眸眼神试探,“你若觉得好吃,我便天天做。”
阮小鲤不自然的转移话题,“等会给你解毒,药引我已经做好了。”
瓷勺碰着碗壁发出清响。
小鲤咬着腌脆的裙带菜,发梢扫过碗沿时,听见他喉间滚动的气音:“你昨夜......”潮声漫进沉默的间隙,阿礁的指节无意识摩挲着桌沿旧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