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髓换我转世，现在轮到我还债。”
话音刚落，他的胎记突然传来一阵灼烧般的剧痛，仿佛有一把火在他的肌肤下燃烧。
与此同时，神树的枝条如利刃般刺穿二人的掌心，将他们的血脉紧紧相连。
顾明川在剧痛中忍不住嘶吼起来：“停下！
你会变成新的祭器！”
CT室里，蓝光幽幽，仿佛将整个空间都染上了一层神秘而冰冷的色彩。
沈清言站在观察窗前，紧紧盯着顾明川的骨骼影像，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
只见顾明川的206块骨头，每一块都刻满了微雕，宛如一部部记录着历史与秘密的史书。
颅骨上雕刻的是美轮美奂的敦煌壁画，每一笔每一划都栩栩如生，仿佛那些飞天仙女随时都会从骨头上飞出来；肋骨上则刻着古老的甲骨卜辞，神秘的符号仿佛在诉说着远古的故事；而指骨上，竟清晰地刻着沈清言自己研究生证的编号。
“现在知道为什么体温异常了？”
顾明川缓缓走到沈清言身边，伸手扯掉身上的电极片。
他的皮肤下，青铜丝在蓝光中如蛇般蠕动，仿佛有了生命一般。
“每修复一件文物，就有部分骨骼被替换。”
说着，他轻轻敲击自己的髌骨，发出一声清脆的青铜磬音，在这寂静的CT室里格外刺耳。
沈清言将X光片按在观察灯上，灯光穿透胶片的瞬间，无数记忆碎片如潮水般倾泻而出。
他仿佛看到了汉代的顾明川，在未央宫梁柱上刻下他名字的时候，突然被落石砸断脊骨，鲜血染红了梁柱；又看到唐代的顾明川，在经卷夹层写下他生辰的那一刻，突然咯血而亡，染红了那泛黄的经卷。
“你把自己变成了人形自毁装置。”
沈清言缓缓转过身，目光直视着顾明川，眼中满是心疼与无奈。
他伸手扯开顾明川的衣领，只见心口处的青铜丝正缓慢却又无情地绞碎着心肌，“只要我活着，你就必须不断修复文物续命...”沈清言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终于明白了顾明川一直以来所承受的痛苦。
实验室里，低温箱不断冒出森然的白气，仿佛将整个空间都变成了一个冰窖。
沈清言小心翼翼地将血玉髓浸入液氮之中，眼神中透着一丝期待与紧张。
极寒之下，血玉髓渐渐裂开，露出两枚散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