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古老而神秘的符咒。
“我……我只是……”沈清言有些慌乱地解释着,然而他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顾明川那神秘的气息所吸引,一时间竟有些语无伦次。
顾明川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神色,冷冷地说道:“考古需要严谨,而不是鲁莽。”
说罢,他松开了沈清言的手腕,转身离去,只留下沈清言呆呆地站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
夜深人静,整个考古营地都沉浸在一片死寂之中。
时针悄然指向两点,沈清言躺在床上,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白天在考古现场看到的诡异幻象,以及顾明川那神秘莫测的眼神。
终于,他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鬼使神差地起身,摸黑朝临时修复室走去。
月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在修复室的地面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防尘布下的各种文物,在月光的映照下,隐隐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沈清言轻轻地走到放置血玉髓的地方,月光穿透防尘布的缝隙,恰好落在血玉髓上。
血玉髓在顾明川的掌心折射出蛛网状的血光,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就在这时,沈清言听到了一阵压抑的咳嗽声,声音是从修复室的角落里传来的。
他心中一惊,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只见顾明川正虚弱地靠在墙边,身体微微颤抖着。
“...还有三个月。”
顾明川的声音沙哑而低沉,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某个不存在的人倾诉。
沈清言心中一动,故意碰翻了旁边桌子上的朱砂溶液。
“哗啦”一声,红色的液体溅洒开来,染红了他的指尖。
他装作不经意地将染红的指尖按上玉髓。
刹那间,前世的记忆如同一群毒蛇,猛地缠住了他的咽喉——黑衣祭司缓缓摘下青铜面具,露出了与顾明川一模一样的容颜。
祭司的眼神中透着复杂的情感,有无奈,有痛苦,还有一丝决绝。
“你疯了!”
顾明川发现沈清言的举动后,脸色骤变,猛地冲过来扯开他。
就在这时,玉髓突然迸发出一道强烈的红光,刺得人眼睛生疼。
沈清言在慌乱中,瞥见顾明川脖颈处的纹路突然暴涨,一直延伸至下颌。
与此同时,空气中弥漫的松香气味里,又混入了一股新鲜的铁锈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