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悠悠地说：“拖时间，他们神力有限，打不长。
我算了，十分钟后他们就得撤。”
鬼差们拼死抵挡，长矛壮汉一矛捅翻三个，弓箭女射出一箭，差点钉中主任。
赵公明躲在后面喊：“再坚持五分钟！”
可他心里清楚，这帮残党要是真抢走生死簿，自己摆摊的日子也完了。
十分钟后，残党果然气力不支，老头拄拐喘着气说：“撤！
下次再来！”
三人转身跑进夜色，赵公明松口气，嘀咕：“总算熬过去了，可这摊子咋摆下去？”
天桥下的夜风吹散了残党的脚步声，地府生死管理司大厅里却还是一片狼藉。
被炸开的机房门口冒着焦味，锁魂网里的雷震子三人还在挣扎，鬼差们忙着修补大门，主任站在中央，手叉腰喘着粗气，像个刚打完架的包工头。
赵公明靠在墙边，点了根红塔山，吐着烟圈看戏，心里盘算着这趟“顾问费”还能不能再涨点。
黑白无常从机房跑出来，白无常举着平板，满脸焦虑，黑无常手里攥着锁魂笔，横肉抖得像刚出锅的包子。
白无常一见赵公明就喊：“赵哥，别抽了！
大事不好，KPI考核明天就截止，我们这月指标还差一大截！”
赵公明弹了弹烟灰，懒洋洋地说：“KPI跟我有啥关系？
你们不是抓了仨残党吗？
算绩效不就行了？”
“算个屁！”
黑无常气得一脚踢翻个破椅子，“这仨是天道残党，不算正常魂儿，抓了也没指标。
上头只认生死簿登记的替死鬼，我们这月才抓了二百一十个，离目标差九十！”
白无常点头，举起平板给他看：“本来张伟那病毒搞乱系统，我们忙着修都没空抓魂儿。
现在天道残党又来捣乱，主任说再完不成KPI，我们俩就得去扫阴间公厕一年！”
赵公明乐了：“哟，鬼差也怕考核？
这地府跟人间一个德行啊。”
他吐了个烟圈，又问，“那你们找我干嘛？
我又不抓鬼。”
“抓鬼我们自己来，”白无常挤出个笑，“但你那‘财运概率学’能算准魂儿位置，帮我们找几个替死鬼，省点时间。
考核前搞定，我们一人再给你一百！”
“又一百？”
赵公明眼睛一亮，可转念一想，又皱眉，“我刚帮你们挡了残党，已经累得够呛。
现在还要加班，老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