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常和主任面面相觑。
夜市还在继续，赵公明回到天桥下，摊子前又排起长队。
他叹口气，嘀咕：“老子摆个摊，怎么还得替地府擦屁股？”
可看着二维码叮叮响的收入，他又咧嘴笑了：“罢了，擦就擦，反正有钱赚。”
天桥下的夜市散场时，已是凌晨两点。
赵公明数了数二维码里的收入——整整五百六十块，创下他摆摊以来的最高纪录。
他哼着小曲收起折叠桌，背上包准备回家泡个脚，可刚走两步，身后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他回头一看，黑白无常又追了过来，白无常举着平板气喘吁吁，黑无常满脸横肉拧得像麻花。
“又咋了？”
赵公明点了根红塔山，吐着烟圈问，“病毒不是清了吗？
你们还想让我加班？”
“加个屁班！”
黑无常冲到他面前，差点撞翻他手里的烟，“地府刚断电重启，系统是稳了，可天道那帮残党杀回来了！
他们说要重启神界，把我们全干掉！”
赵公明一愣：“天道残党？
啥玩意儿？”
白无常喘着气解释：“天道公司破产后，一帮老员工不服气，组了个地下团伙，想靠抢地府资源东山再起。
刚才他们黑进系统，发了条公告，说要‘重塑天庭’，还放话要找你算账！”
“找我？”
赵公明乐了，“我一个下岗财神，天天摆摊糊口，招谁惹谁了？”
“招谁不好，招了他们！”
黑无常掏出手机，翻出一张截图——X平台上有个匿名账号发帖：“赵公明，天庭叛徒，勾结地府搞乱生死簿，必诛！”
帖子下点赞不多，但评论全是“干掉他神界复兴”的口号。
赵公明弹了弹烟灰，冷笑：“这帮家伙，破产了还这么中二。
我跟你们地府合作是擦屁股，不是搞乱！
我摆摊赚钱，他们管得着吗？”
“他们才不管！”
白无常急得直跺脚，“天道残党里有几个硬茬子，当年雷部、风部的老神仙，手里还有点库存神力。
他们刚袭击了地府外围，把机房炸了个窟窿，现在正往生死司杀呢！”
赵公明皱眉：“那你们跑来找我干嘛？
老子又不会打架。”
“不会打架也得帮！”
黑无常瞪他，“主任说你是半个嫌疑人，这事你脱不了干系。
病毒是你帮忙清的，天道残党把账算你头上，你得跟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