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青婉丹蔻的其他类型小说《他笑着对我说皇后不能是你青婉丹蔻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秋归落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二姐姐很久没进宫了,朝阳都没机会恭贺姐姐新婚。”一紫衣女子领着丫鬟堵住了回廊的路,看样子是与白氅冬装的女子有所过节。青婉瞄了一眼,魂都要吓飞了“是朝阳公主和宁安公主。”“娘娘,我们快些换条路!”公主宁安……我低下眼,步履不停,囫囵道:“她们好像有什么误会。”可惜青婉双手抱着东西,再焦急也拉不住我。朝阳看着眼前装模作样的脸,语气藏不住的怨毒“裴相才智无双,姐姐好福气!”“朝阳,你若是想嫁便自己去,同我在这里说什么。”“让开。”“若不是你有个手握重兵的舅舅,此刻便是你宁安在宫中对我道恭喜,日日夜夜害怕被送往他国和亲!”她的眼神要吃人。我手快一步,拉住宁安公主的袖子往后扯,刹那间伸出的手臂上火一样灼痛,丫鬟手中的白瓶子咚一声掉在地上...
《他笑着对我说皇后不能是你青婉丹蔻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白。
“二姐姐很久没进宫了,朝阳都没机会恭贺姐姐新婚。”
一紫衣女子领着丫鬟堵住了回廊的路,看样子是与白氅冬装的女子有所过节。
青婉瞄了一眼,魂都要吓飞了“是朝阳公主和宁安公主。”
“娘娘,我们快些换条路!”
公主宁安……我低下眼,步履不停,囫囵道:“她们好像有什么误会。”
可惜青婉双手抱着东西,再焦急也拉不住我。
朝阳看着眼前装模作样的脸,语气藏不住的怨毒“裴相才智无双,姐姐好福气!”
“朝阳,你若是想嫁便自己去,同我在这里说什么。”
“让开。”
“若不是你有个手握重兵的舅舅,此刻便是你宁安在宫中对我道恭喜,日日夜夜害怕被送往他国和亲!”
她的眼神要吃人。
我手快一步,拉住宁安公主的袖子往后扯,刹那间伸出的手臂上火一样灼痛,丫鬟手中的白瓶子咚一声掉在地上,我咬着牙没戳穿她,仍行礼道:“远处见二位姑娘似有争执,可是生了什么误会。”
朝阳见一计不成,指着我大骂:“本宫是公主,你算个什么东西。”
“啪——我是嫡,你是庶。”
“我是长,你是幼。”
“这一巴掌可受的?”
宁安将我护在身后,寥寥几语间夹杂着她的骄傲,她的气度。
丝绸般的乌发划过我的面颊,我难得愣怔。
“朝阳公主怎么仗着人多,欺负我嫂嫂啊?”
话音刚落,我便察觉宁安公主冷下了脸,不过到底顾忌什么,拉着我往后退了几步。
见到来人,朝阳僵硬了几瞬,嘴角止不住地抽搐,实在难看。
两方对峙。
丫鬟见势不妙,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朝阳不甘地顺着台阶下,一字一句,几乎是吐出来的:“不巧,淑妃娘娘请我对一对宫宴用度,姐姐许久未曾回家,可要好生看看。”
她带着人浩浩荡荡离去,我卸了力滑坐在地上。
公主不会安慰人,宁安无措地抱着我:“你如何了?”
我将手藏了藏,摇头说无事。
话还没说出口,有人抓住了我的手腕,一下将我的冬衣推了上去。
冰冰凉凉的药粉奇迹般止了疼,面前的人单膝跪地,眉眼认真,或许不明白我躲躲藏藏在做什么,一边检查上药,一边恨铁不成钢地斥道:“再逞强,痛到骨子里,你这只手臂也别
在必得的笑。
好戏啊,开场了。
2.父皇妃嫔三千,儿女成群。
我不过他十八位公主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个。
北洲大败,成雀殿中,他兀自喝着美人吮过来的酒,浑浊的眼打量起地上所有跪着的成年且尚未婚配的女儿。
听闻南国新帝登基,坐上皇位的那个弑父杀兄,面如鬼具,身若熊虎,正是领兵打得我国节节败退的安王——谢卓穆。
而他对北洲的厌恶早已随着战争浸染到了骨子里。
没人敢出声,我闭上眼:“儿臣愿为父皇分忧。”
成车的金银珠宝,奇玩异画,我被装在笼子里同它们一起献给了南国新帝。
掀开红绸的那一刻,我感受到了满朝文武的目光,唯独上位的人没有半分为我动容,甚至一个怜悯的神情。
我看清他的脸,常年征战让皮肤晒成了小麦色,眼尾一条向下的疤,俊郎刚毅的皮相上是褪不去的血气肃杀。
谢卓穆的确不是一个斯文的皇帝,却不能用传闻来否认他的英俊。
当夜,我按例应他召幸。
暖阁中,谢卓穆闭目小憩。
我半咬着唇,罗衫尽去,一件一件,只剩下一片遮不住什么的鸳鸯肚兜,布料摩挲发出轻微的声响,他什么反应也没有,我只好小心翼翼贴上他孔武的臂膀。
不料谢卓穆速度极快,眼眸微抬,反手便抓住了我的腕子将我擒在了身下。
我痛到眼泪都出来了,连连求饶,“陛下——”只觉骨头快被他捏得稀碎。
谢卓穆眼中讥诮明显:“北洲的女人……”北洲皇室的女人,他多看一眼都嫌脏。
3.“娘娘,陛下只罚您抄写佛经,可没下令要呈给怜妃查阅,此番去她定是要为难您,这可如何是好啊。”
青婉捧着成册的佛经,小脸因为担忧与寒气泛着红。
我没应她,越过屋檐看向旷白的天,轻轻叹口气都能见着成团的冷雾。
想要去接,什么也抓不住。
“你说,这里如此寒凉,怎么就是不见下雪。”
“是,南国很少有雪的。”
“我的娘娘唉,您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
我玩笑道:“不过被立立规矩,打打罚罚也就忍了,她总不能真吃了我。”
青婉哎呦一声:“怎么就惹上这位娘娘了。”
我跟着她的步子往前去,南国的宫殿与北洲的不同。
这里的回廊弯弯绕绕,叫人走不明
王赐死了。
我站在城墙上挥别哥哥,他说他永远是我的依靠。
我只以为这样的结果是谢卓穆权衡利弊下产生的,万没想到竟是铜墙铁壁的人心软的一刹那。
那之后我们常常对弈,饮茶,又或是政务繁忙时他召见我作陪,夜里太晚了,我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第二天醒来时才发现一夜好梦。
什么东西在我们之间发生微妙的变化。
除夕守岁,外面是寂静的风声。
铜架之上跳动的火苗让谢卓穆沾染上了一丝人气,他上一瞬还在为某个大臣的无能生气,冷冷地骂他废物。
我绕到他身后轻轻揉他的太阳穴,冰冷的感触下,我望着谢卓穆锋利的眉眼渐渐柔和下去,一滴泪滴在我的手背上,继而滑下去,我还没为那日的事情道谢,于是哑声道:“多谢陛下。”
下一瞬,天旋地转,他拉住我的手臂将我扯在了他身前。
我双手环抱着谢卓穆,坐在了他的腿上。
灼热的视线几乎发出滋滋的声响。
他的眼睛很黑,带有极强的侵略性,只剩下我一个,却不许我看他,于是蒙住了我的眼睛,下一刻,我的唇瓣上贴上了不算软的触感。
谢卓穆的唇也是硬的嘛?
我在心里如是想。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出神,唇瓣厮磨加重了力道,惩罚性地咬了咬。
眼前又浮现了那日的白光。
我的双腿都在发颤。
有一双宛如铁烙的手抚过我的面颊,抚过我的脖颈,抚过我的身体每一处……我也加重了力气死死抓住他的臂膀,还是受不住,一声一声呜咽中,他轻轻一笑,贴近我耳边,黏腻的感觉染上我的耳郭,谢卓穆的声音低沉又愉悦,他轻轻斥骂道:“废物,嗯?”
又蛊惑地哄着:“乖乖,很好了……”16.谢卓穆如何喜欢一个人呢?
他会大张旗鼓,向全天下宣告。
我从嫔位晋升为贵妃,绫罗绸缎,金银珠宝,我想要的我不想要的,只要是谢卓穆觉得于我好的,如流水一样送到了我的殿中。
他很怜惜我,会在察觉到我难过的时候一遍遍告诉我他在。
他会保护我,后宫众妃从前纵有百般武艺在一句伤我者死的召令下低了头。
他更满心满眼都是我,六宫独宠,日夜相伴,我们就像民间一对寻常夫妻。
其实谢卓穆很幼稚,他特别喜欢作弄人,
坐下。
我的头晕晕乎乎的,看着一处地方愣神。
青婉有些着急:“娘娘,奴婢去请太医为您瞧瞧吧。”
我没说话,只觉得很吵闹,思绪不知道飘到了哪里去。
有一个不太熟悉的声音:“你真是有趣……”分明的指节抵在我的额上,很温热,他的声音有些混不吝,嘴里像含了什么,有些听不清。
我下意识将头往后撤,看清来人,竖起了浑身的刺:“不劳大人费心。”
裴越嗤笑一声,到后来几乎是大笑起来,莫名其妙的很,我撑着手起来转身就走。
他没留我,只是把青婉叫住了:“裴府不欠人情,这药一日两次,一次一颗,嘱咐你家娘娘莫犟了。”
离了一段距离,又对着我的背影喊:“没毒!
把心放进肚子里去……”后来,风寒好得差不多了,不过黑烟将我的嗓子熏哑了。
青婉气不过找去理论,晚间竟真的拿回来那份本该属于我的份例。
“是裴大人!
他让我把这个交给您。”
一个装在细竹筒里的纸条,我抽出来缓缓打开——“不算难听,难受……记得烧了……”火色在我眼前起舞,原来这里的冬天还有些温度。
再之后遇见裴越,多半是这样的。
怜妃不愿轻易放过我,指使人戏弄我,他抱臂靠在树上,居高临下“再往前走,可要吃好一番苦头。”
宫里的人克扣东西,青婉去讨,总能带回来一张要我务必烧掉的纸条:“没毒还人情宫里都是些什么人,就逮着你欺负最近小心些”——这意味着他有段时间不会出现了。
一日,裴越忽然感叹:“你怎么这么倒霉啊?”
我不赞同他这种说法:“不是遇见大人了么?”
少年的脸红个彻底,愣怔在那里,不知道答什么说了句“好。”
意思是——你总不会叫我一直是坏运气/我会保护你。
6.“娘娘,陛下今夜召您去殿中侍奉呢。”
这么些日子,青婉终于察觉到了皇帝待我的“不同”之处,说这话时没了往日的喜色。
她小心翼翼地抬头看我,眼中不知是可惜还是可怜。
我啊,生得很漂亮,宫里人常夸耀我的脸“你瞧那个狐狸精,不知道要勾谁的魂”,又贬低我这个人“不知变通,是个木头”。
…活该被欺负…我瞧着铜镜中的自己,拿起口胭抿了
龄,我心中跟明镜似的,却什么也不戳破。
“怎么,这些人正事都办完了么,闲到要管到朕的后宫上了,明日再有这些折子上呈,先将人打个五十大板再说……哗啦——”是奏折落地的声音。
太监哎呦道:“陛下,当心龙体。”
我将手中的东西递给青婉,示意她不要出声,弯腰捡起地上的折子“……秦卿……太傅之孙,德貌俱全……堪为皇后之选……”我将手中的折子折好,缓步上前默默放了上去。
谢卓穆愣怔地看着我,我笑:“今日的汤格外鲜美,陛下尝尝吧。”
谢卓穆的声音很哑:“好。”
我屏退了众人,将食盒里的东西拿了出来,勺子碰撞发出脆响,我吹了吹,眯着眼:“不烫了。”
谢卓穆一饮而尽,抱着我坐在他的腿上,我们的视线勉强持平。
我静静地等待着他将要说出口的话。
他咬了咬牙,然笑着对我说:“皇后不能是你。”
我眼眸颤动,却瞧见了这位帝王轻松语气中的试探不忍。
我也对他笑,没有半分怨怼:“好。”
“朕起誓,今生今世只爱怀衣一人。”
“好”我主动仰头去吻他。
陛下,一生一世太长了。
24.二月十三,是我的生辰。
我对谢卓穆许的第一个愿望是:想见见我的朋友。
数日不见,宁安公主清瘦了不少,即使对谢卓穆有着深仇大恨,宁安公主却不会把偏见引到我身上。
她是一个坚韧的阿姐:“少见我对你好。”
我亲昵地挽住宁安的手,释怀道:“我能帮你啊。”
*“大人,我过得不好,这是一座会将人困死的金丝笼,叫人伤心,叫人走失在金银富贵中。”
我对谢卓穆许的第二个愿望是:宫宴浮华,今日的生辰只要两个人。
我穿着一件薄衣,生起一簇火点燃了殿中熏香,跪坐在床榻之上静静等待来人。
翻窗而来的人身形利落,脚步放得很轻,只是这里太安静太安静,任何一点风吹草动又能瞒过谁去?
纱帐之外,一抹黑影伫立不前。
“你来了。”
我盯着裴越,开口道。
“娘娘过得不好么?”
我跨出纱帐,单薄的衣裙勾勒出我的身形,我看见裴越当即红了脸,将头低了下去。
我缓步走到他面前,苦涩道:“宫里的生活太长太长了,大人之前的话还作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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