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必得的笑。
好戏啊,开场了。
2.父皇妃嫔三千,儿女成群。
我不过他十八位公主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个。
北洲大败,成雀殿中,他兀自喝着美人吮过来的酒,浑浊的眼打量起地上所有跪着的成年且尚未婚配的女儿。
听闻南国新帝登基,坐上皇位的那个弑父杀兄,面如鬼具,身若熊虎,正是领兵打得我国节节败退的安王——谢卓穆。
而他对北洲的厌恶早已随着战争浸染到了骨子里。
没人敢出声,我闭上眼:“儿臣愿为父皇分忧。”
成车的金银珠宝,奇玩异画,我被装在笼子里同它们一起献给了南国新帝。
掀开红绸的那一刻,我感受到了满朝文武的目光,唯独上位的人没有半分为我动容,甚至一个怜悯的神情。
我看清他的脸,常年征战让皮肤晒成了小麦色,眼尾一条向下的疤,俊郎刚毅的皮相上是褪不去的血气肃杀。
谢卓穆的确不是一个斯文的皇帝,却不能用传闻来否认他的英俊。
当夜,我按例应他召幸。
暖阁中,谢卓穆闭目小憩。
我半咬着唇,罗衫尽去,一件一件,只剩下一片遮不住什么的鸳鸯肚兜,布料摩挲发出轻微的声响,他什么反应也没有,我只好小心翼翼贴上他孔武的臂膀。
不料谢卓穆速度极快,眼眸微抬,反手便抓住了我的腕子将我擒在了身下。
我痛到眼泪都出来了,连连求饶,“陛下——”只觉骨头快被他捏得稀碎。
谢卓穆眼中讥诮明显:“北洲的女人……”北洲皇室的女人,他多看一眼都嫌脏。
3.“娘娘,陛下只罚您抄写佛经,可没下令要呈给怜妃查阅,此番去她定是要为难您,这可如何是好啊。”
青婉捧着成册的佛经,小脸因为担忧与寒气泛着红。
我没应她,越过屋檐看向旷白的天,轻轻叹口气都能见着成团的冷雾。
想要去接,什么也抓不住。
“你说,这里如此寒凉,怎么就是不见下雪。”
“是,南国很少有雪的。”
“我的娘娘唉,您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
我玩笑道:“不过被立立规矩,打打罚罚也就忍了,她总不能真吃了我。”
青婉哎呦一声:“怎么就惹上这位娘娘了。”
我跟着她的步子往前去,南国的宫殿与北洲的不同。
这里的回廊弯弯绕绕,叫人走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