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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79:开局鱼钩钓野鸡全局

喜欢熊猫犬的苍阁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去炭的路上,唐哲在松树林遇到唐忠和姚勇军还有申红兵三个人结伴正欲去打猎,唐忠和申红兵都拿着五六式,见到唐哲三个人跟上来,忙站到路边,申红兵连忙把枪往路边的树丛里塞去,他可是听说前天唐哲连吴勇从民兵连偷枪的事情都抖了出来。唐忠则没有一丝慌乱,从小唐哲在他面前就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他已经习惯了在他面前高高在上的样子。唐哲像没有见到他们一样,从他们身边走过去。唐忠见他走远了,哼了一声:“神气什么,连大队长都敢得罪,以后等着被收拾吧。”申红兵附和道:“就是,那个二狗也是,好人不跟,偏要跟唐哲。”唐忠笑道:“物以类聚,我看唐哲也没有什么出息,要不然怎么会和那种成分的人一起,早晚要挨斗。”姚勇军却说:“他最近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呢,一下子打到两头野猪...

主角:唐哲唐婉   更新:2025-02-21 16: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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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哲唐婉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1979:开局鱼钩钓野鸡全局》,由网络作家“喜欢熊猫犬的苍阁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去炭的路上,唐哲在松树林遇到唐忠和姚勇军还有申红兵三个人结伴正欲去打猎,唐忠和申红兵都拿着五六式,见到唐哲三个人跟上来,忙站到路边,申红兵连忙把枪往路边的树丛里塞去,他可是听说前天唐哲连吴勇从民兵连偷枪的事情都抖了出来。唐忠则没有一丝慌乱,从小唐哲在他面前就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他已经习惯了在他面前高高在上的样子。唐哲像没有见到他们一样,从他们身边走过去。唐忠见他走远了,哼了一声:“神气什么,连大队长都敢得罪,以后等着被收拾吧。”申红兵附和道:“就是,那个二狗也是,好人不跟,偏要跟唐哲。”唐忠笑道:“物以类聚,我看唐哲也没有什么出息,要不然怎么会和那种成分的人一起,早晚要挨斗。”姚勇军却说:“他最近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呢,一下子打到两头野猪...

《重生1979:开局鱼钩钓野鸡全局》精彩片段


去炭的路上,唐哲在松树林遇到唐忠和姚勇军还有申红兵三个人结伴正欲去打猎,唐忠和申红兵都拿着五六式,见到唐哲三个人跟上来,忙站到路边,申红兵连忙把枪往路边的树丛里塞去,他可是听说前天唐哲连吴勇从民兵连偷枪的事情都抖了出来。

唐忠则没有一丝慌乱,从小唐哲在他面前就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他已经习惯了在他面前高高在上的样子。

唐哲像没有见到他们一样,从他们身边走过去。

唐忠见他走远了,哼了一声:“神气什么,连大队长都敢得罪,以后等着被收拾吧。”

申红兵附和道:“就是,那个二狗也是,好人不跟,偏要跟唐哲。”

唐忠笑道:“物以类聚,我看唐哲也没有什么出息,要不然怎么会和那种成分的人一起,早晚要挨斗。”

姚勇军却说:“他最近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呢,一下子打到两头野猪,妈的,我听唐援朝说,他昨天一下就卖了四百多块钱,还给了他们三个人每人两块钱做工钱。”

唐忠一脸不悦地看着他:“你是不是后悔让你妹去退婚了?”

姚勇军没有说话,申红兵说:“他也就是运气好,今天我们有枪,都仔细一点,听到动静就开枪,一定能打到。”

唐忠也一脸兴奋地说:“就是,老子们手里有响子,难道还不如他一根钢丝绳,就按红兵说的,只要听到哪里有动静,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开一枪再说。”

唐哲他们三个人把炭挑了回来,等到下午的时候,又去收了鱼钩,现在整个大队能走的都开始进山打猎去了,他下的鱼钩,早晚会被别人发现,今天千丘榜上的货却很多,三十个钩子,竟然中了二十六只野鸡,还有三只田鼠和一只麻雀。

另外一边的竹鸡也上了十七只。

他把这些猎物都收到了麻袋里装起来,田鼠和麻雀取了钩子,吊在背篓外面回家。

在路上,唐哲与一群上山打猎的人们不期而遇。

他们热情地打着招呼,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唐哲背着的篓子上。

其中一人看到篓子里的田鼠后,忍不住笑着打趣道:“嘿,唐哲!听说你可是打到了两头大野猪呢,怎么现在连这小小的田鼠都不放过啦,难道还打算抓来吃不成?”

另一人也跟着附和道:“就是就是,还有那只小麻雀,简直跟牙签似的,恐怕还不够塞牙缝!要不然,你再带咱们哥几个去打一头大野猪呗?”

面对众人的调侃,唐哲只是微微一笑,然后缓缓回答道:“你们就别拿我寻开心啦!这野猪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能打到的啊?我之前能猎到那两头,纯粹是走了狗屎运罢了,再说,我家这些日子全靠着挖田鼠来填饱肚子呢,虽说这麻雀个头确实不大,但俗话说得好‘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嘛,不管怎样总归是块肉,总比啃那难以下咽的树皮、草根要强得多吧。”

嘴上说着话,脚下却没有停步,没多久,就回了家。唐哲放下背篓,动作熟练地将田鼠和麻雀的羽毛去除干净,并仔细地处理好了内脏等部位。

至于那些捕获回来的竹鸡,则被他用盐精心腌制起来。

一旁的陈秋芸好奇地问道:“唐哲,你捕了这么多竹鸡,咋不拿到集市上去卖掉换些钱呢?”


唐哲笑道:“妈,我知道的,我是真不饿,你不知道,国营饭店里那绿豆粉的油水多足,每一根粉都是被油包满的,硬是把我吃撑着了,现在都还不觉得饿。”

他的谎言,也就只能骗骗没有出过门的唐婉,母亲哪里能信,只是在一旁苦笑。

唐婉则是听得出神,一边喝着稀饭,一边流着口水:“哥,城里的绿豆粉真的那么好吃吗?我什么时候才能吃一碗。”

唐哲摸了摸她的头:“等你感冒好了,哥带你去吃个够。”

唐婉嗯了一声,随之神情又黯淡了下来。

她知道哥哥肯定是哄她的,毕竟家中没有多余的粮票,更不说钱呐。

反观唐哲则是信心满满。

天又黑了下来,但是下雪的冬天,晚上也能凭着月色清楚路。

“妈,我出去一下。”

“天都黑了,你又要去哪里。”

唐哲故作神秘地说:“我去清明田那边看看能不能弄点肉回来。”

“弄肉?哥,我也去。”唐婉听到肉,突然觉得感冒都好了一大半,从凳子上站起来就准备和唐哲一起出门。

唐哲看着她穿着破布鞋的双脚,冻得通红的脚后跟说道:“你就好好在家里等我,再出去一趟,把感冒弄得更严了,那可不得了。”

前一世唐婉就是因为感冒引发肺炎没有钱医治而去世的,现在他可不想让自己的妹妹再去冒这个险。

陈秋芸则是一脸不相信:“我看你又是想去哪里玩吧,大冷天的,别人家的火堂都不够烤,你就不要去给别人添乱了。”

唐则不想作过多解释,对着母亲和妹妹笑了笑,转身出门,在屋檐下拿了一条麻袋,背上背篓就走。

“妈,哥去哪里弄肉,我看他背着背篓出去了。”

一心好奇的唐婉看着唐哲出门,就跟着站起来,在屋里偷看。

陈秋芸心里也没有底,一开始她还以为又去找别人耍,听到唐婉说他背着背篓出门,更加好奇。

“不知道,婉婉,我总觉得你哥他今天怪怪的。”

唐婉看着远去的唐哲,若有所思地回道:“是有点怪。”

雪后山村的夜晚,走在路上,根本不用电筒,凭着白雪反射的微光,完全可以看清楚几十米范围内的东西。

清明田是唐家以前祖辈开垦出来的一片田地,在民国时,还属于整个唐氏家族,所得的粮食除了用来祭祖外,还资助族内家庭条件困难和有机会考取功名的人。

现在属于集体所有。

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这片田地已经在他的脚下。

也许是脚踩着雪发出来的声音,透过大地传得更远,他还没有走到陷阱的地方,就听到“卟卟”的声音,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近了,果然看到一只五颜六色的大野鸡在挣扎,他放下背篓,慢慢靠近过去,用手紧紧地把那只大公鸡抓在手里,然后用另一只手把鱼线解开。

提在手里,肥肥的野鸡,足足有三斤多。

把它装在麻袋里之后,又去别的陷阱看,六个陷阱,有四个都钓到了货。两只公鸡,四只母鸡。每只公鸡都有三斤多,母鸡也有两斤半以上。

看着满满的收获,忙把它们都装到麻袋里,然后放到背篓上,快速地回了家。

路过伯父唐自强家屋旁,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唐自强在大队里当文书,一向看不起弟弟唐自立家,加上回家的时候,唐婉说了昨天晚上去找唐自强,想用工分先换一点粮食,反而被轰了出来,还被伯母吴莲芯咒骂要“饿死他家几娘母。”

他可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自己抓了这么多野鸡,说不准被大队的人知道了,搞个充工,到头来,算上五个工分,连一口汤都喝不上。

这种事情,在别的生产大队也许不会发生,但是,在八家堰,尤其是他们唐家山生产队来说,唐自强是绝对做得出来这种事情的。

屋前屋后四五十米的距离,他几步就回到了自家院坝,唐婉听到声音,忙开门。

“你怎么还不睡觉?”唐哲有些生气,他很担心妹妹的身体。

“哥,你弄到肉了?我在等你拿肉回来。”唐婉一脸的期待。

唐哲进了屋,把门关上,然后放下背篓:“小心一点,不要让它们飞了。”

“是什么呢?”母亲陈秋芸也比较好奇。

唐哲把袋子提起来,让袋子里的鸡脚下发不起力,然后把手伸到袋子里面,一把抓住翅膀,提了出来:“看,这是什么。”

“哇,野鸡,哥,你是怎么抓到的,你也太厉害了。”

唐婉一蹦老高,完全看不到是一个病人的样子。

唐哲做了一个小声的动作,然后把袋子放地上,用脚把麻袋的口子踩住,借着微弱的煤油灯光,他把野鸡嘴边的一条鱼线拿了起来:“看,我就是用钓鱼的方法,钓的。”

“野鸡没有牙齿,下雪天,它们找不到别的吃的,所以我用鱼钩钩住红苕颗粒,放在它们经常找食物的田边,今天就钓了六只。”

“这么多?”母女俩同时惊呼了起来,同时也感叹:“原来野鸡还可以这样捉。”

他把野鸡交给母亲,然后重新把袋子系起来,放在堂屋的角落:“妈,我去烧水,一会儿把这只鸡炖了,给爸爸和妹妹好好补充点营养。”

唐婉一边朝厨房跑,一边说道:“我去烧火。”

从过年到现在,差不多已经一年没有吃过肉,肠子早就生了锈,今天一家人吃了两餐肉沫稀饭,剩下的肥肉,陈秋芸还拿来熬了油。

本来觉得靠那一点油,撑到过年,等大队杀了猪,分下来,一家又能够分到几斤肉。

往常大队分肉,唐自强能够带回来的,要么是排骨,要么是血口(槽头肉),根本熬不出油来。

见唐婉往厨房去了,江山找来一根棕榈叶,把野鸡的翅膀和脚捆了起来,先放在堂屋的桌子下,然后去厨房帮忙。

陈秋芸则是把他从易解放家带来的那几件旧衣服翻出来比划着,哪怕是几件旧衣服,都比家里的任何一件衣服都要好。

有了这几件衣服,她又回到屋里,从箱子里翻出了两件破得不能再破的衣服,还有一块破床单,拿出剪子裁剪起来。


受伤的野猪,哪怕是遇到下山的猛虎,它也敢硬碰硬。

正所谓“一猪二熊三老虎”,其中所讲的老虎,其实在受伤之后往往不敢恋战,当它们遭遇人类时,通常会选择躲避而非正面交锋。

然而,野猪却与老虎截然不同,平日里,野猪见人便会撒腿狂奔,但若是其自身受到伤害,那情况可就大不相同了,此时的野猪会变得异常凶猛,主动且毫无差别地对人类发起疯狂攻击。

这片树林之中并没有可供行走的道路,只有野兽们踩踏出来的小径。

这头受惊的野猪在逃命之际,完全失去了理智,根本不会按照平日惯常走过的兽径逃窜,它慌不择路,专挑那些林木茂密之处一头扎进去。

仅仅一百多米的距离内,有很多地方都布满了各种杂乱的树木和荆棘,若想顺利通过这些地段,全得依靠手中的斧头披荆斩棘,开辟出一条勉强能够通行的小道。

就这样艰难前行了大约十来分钟后,终于在前边十几米远的地方发现了那头野猪的身影,只见它的前脚已经被预先设下的套索牢牢套住,而后方的伐杆则恰好卡在两棵大树之间,使其进退不得。

唐哲屏气凝神,小心翼翼地向前挪动脚步,每一步都显得格外谨慎,到目前为止,他还不清楚套索是否套得牢实,会不会有挣脱的风险。

随着他逐渐靠近目标,或许是因为人类身上特有的气息愈发浓烈,那头原本还站立在那里的野猪突然间像是嗅到了什么令其不安的味道一般,猛地抬起头,用力嗅了嗅空气。

下一刻,只见这头体型巨大的野猪瞬间发狂,犹如怒海狂涛一般四处乱窜起来。

唐哲定睛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暗自惊叹:“我的个老天爷呀!这竟然是如此大一头猪啊!”

眼前的野猪身躯庞大,粗略估计足有三百多斤重,它肩部的鬃毛已经泛黄且出现了分叉,看上去坚硬而锋利;尤其是那两根长长的獠牙,闪烁着寒光,宛如两把明晃晃的圆月弯刀,令人望而生畏。

然而面对这般凶猛的庞然大物,唐哲并未惊慌失措,他迅速从地上捡起几块石头,朝着野猪狠狠砸去,受到惊吓的野猪虽然暂时止住了前进的步伐,但很快又围绕着旁边的两棵大树打起转来,这一切正合唐哲之意。

当野猪围着树转圈的时候,钢丝绳被不断拉紧、缩短,最终使得野猪无法再自由行动,只能紧贴着树干,动弹不得。

尽管此时野猪已身陷囹圄,但它那双血红色的眼睛依旧死死地盯着唐哲手中握着的自制长矛,眼中透露出无尽的凶光与敌意。

唐哲深知此刻的野猪依然十分凶猛,贸然上前攻击绝非明智之举,于是,他稳稳地站在距离野猪不远的地方,时而朝它投掷一块石头,时而发出一声吼叫,通过这种方式,既能持续给野猪施加心理压力,同时也有助于加速其体力的消耗。就这样,一人一猪僵持不下,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果然那头野猪中了计,只要唐哲发出一声吼,或是丢去一块石头,它就要乱动乱窜一阵子,前左腿处,钢丝绳随着它越动套得越紧。


申大凤的心才放下,说:“以后帮人家,要警醒一点,不要主人家睡到什么时候,你就睡到什么时候,那样会给人家留下坏印象。”

申二狗点了点头:“姐,我知道了,对了,大队的人没有来我们家吧?”

“没有,今天我们队里好多年轻人都去了山上,听说是去打猎,全队的狗都被唤着出去了,我看见申红兵也是刚才回来。“

申厚植说:“二狗,我听说你准备打吴良?”

申二狗低着头,不敢说话。

申厚植说:“事情我都知道,你做得对,面对不公,就要勇敢地站出来。”

申二狗抬起头,看着他公:“公,我还以为你要骂我呢。”

申厚植放下碗,抹了一把嘴:“我骂你做什么,我是老,不是糊涂,活了几十年,什么事情都看得很通透,要不是因为你们姐弟俩……”说到这里,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连忙闭了嘴。

“可是,我怕连累你和我姐。”申二狗还是很担心,却没有听出申厚植话里的另一层意思。

申厚植叹了口气说:“都习惯了,我看你和唐哲经常去城里卖东西,也没有被抓,看来要变天了,到时候好日子会越来越好的,我年纪大了,就等着你和你姐早点成家,我到了那边,也对得起你爹妈。”

申大凤也吃完了,放下碗筷:“公,你说什么呢,你身体还这么硬朗,肯定能长命百岁的。”

申二狗也说:“公,放心吧,我会努力干活,不会让你和我姐再挨饿。”

第二天一早,申二狗就赶去了唐哲家,路上他碰到了姚勇军,姚勇军破天荒地主动和他打了招呼:“二狗,又要去唐哲家呀。”

申二狗嗯了一声,脚下没有停。

姚勇军问:“你前天和唐哲在哪里打的野猪?听说还不小呢?”

申二狗随手一指,说:“在他炭窑子里,不是我打的,是他打的。”

姚勇军问:“他得了两头猪,就只分一点点肉你,也太不像话了,你年纪小,不知道天生地养的东西,见者有份?”

申二狗有些生气,停下了脚步:“勇军,野猪是人家打的,我只是帮忙出了一点力,就得了肉,凭什么还要分太多,再说了,天生地养的东西,也没见你去打点来分给大家。”

姚勇军被怼,脸上有些挂不住,骂道:“你个小逼娃儿,老子在教你做事,怕你吃亏了,你还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申二狗回道:“谢谢你的好心,我申二狗做事情,不需要你来教,你家要是不退婚,估计这会儿唐哥早就把半扇猪肉送到你家了。”

姚勇军见他提起妹妹退婚的事情,知道理亏的是他们自己家,一开始见唐自立被野猪咬了,唐哲又是一个没有主见,支棱不起来的家伙,还不如他爹那个好好先生,怕姚瑶嫁过来受苦,没想到刚退婚,那唐哲就像是开了挂一样,不光一家人没有饿死,还越过越好,一下子能打到两头野猪,这在八家堰的历史上是绝无仅有的一个人。

申二狗怼了姚勇军一顿,心情好了许多,脚下的步子也快了许多。

申二狗到唐哲家的时候,并没有说遇到姚勇军的事情,看到唐哲已经在收拾家什,也去帮忙。

唐婉也收拾着背篓,装了一条麻袋在里面:“哥,我也去,我能背好几十斤。”

唐哲点了下头:“行,你要去就去吧,路上的雪都化得差不多了,路上滑,你要注意一点。”

唐婉应了一声,出门去,不一会儿,拿了一把稻草回来,学着之前唐哲的样子,搓成草绳:“我也做个草鞋马马,就不怕滑了。”


唐哲只得往旁边猛地一扑,刚好扑到一根树藤上,野猪与他擦身而过。

还没有等他站起身来,那头野猪又掉转了身子,张着大嘴,朝他冲过来。

他被树藤缠着,一时间动弹不得,只能紧紧地握着手中的长矛,眼睛一闭,心里骂着苍天,刚重生过来几天,难道就要挂了吗?

突然感觉手中握着的长矛,好似千万巨力往后推着,让他握拿不住,速度之快,手掌心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感。

再次睁开眼睛,眼前是那一头巨大的野猪脑袋,两只眼还是死死地盯着唐哲,只不过眼睛之中,少了许多光。

细看之下,原来那三条腿的野猪张着嘴冲过来,唐哲手中的长矛正好刺进了它的嘴里,它前腿断了一条,根本刹不住脚,在惯性的作用下,长矛顺着它的嘴,一直刺进肚子里。

本就伤痕累累的野猪,这个时候,再也没有了求生的欲望,全身的力一泄,倒了在唐哲面前。

“唐哥,你也太猛了吧,一个人就干掉了这么大的野猪?“

申二狗那边刚把那头野猪放下来,因为那里地方比较窄,他又弄了两根木棍,把野猪搬到木棍上,拖到了炭窑前,见唐哲去了许久还没有回来,又听到这边有野猪叫,便顺着脚印就跟了过来,刚好见到唐哲手中的长矛刺进这头野猪的嘴里。

唐哲回过神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非洲儿子死爹——黑(吓)死老子啦。”

申二狗连跑带滚地滚到唐哲跟前,围着那头野猪转了几圈:“我的个天老爷耶,这猪怕是有三百多斤啦。”

唐哲从树藤上爬起来:“差不多吧,现在就是想办法把这两头猪给弄回去。”

申二狗说:“不如把它们埋在雪堆里,一天拿一点去卖,要是一次性拿回去,我怕大队上的那几个家伙又来找麻烦。”

唐哲却说道:“这玩意儿天生地养的,和大队有什么关系?我们一没有耽误大队的工作,二没有要他一分工分,他们还敢来明抢不成?”

申二狗却不这么认为,反驳道:“你不知道吴良,还不知道你伯爹伯妈的为人吗?”

唐哲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按我说的办吧,他们不惹我便罢了,要是他们真想巧取豪夺,我也正好新仇旧恨跟他们一起算。”

申二狗见唐哲这么有信心,也不再劝,而是说:“就我们两个人,肯定要分几次才能弄回去,光这一头猪,我怕就要分两次。”

唐哲想了想,申二狗说得也有道理,两个人,勉强能抬得起三百多斤的东西,但是这深山老林里,连条像样的路都没有,空着手走还费力,更不要说背负着上百斤的重量。

“要不我们把小的那头先抬回去,再找两个人来帮忙抬这一头。”

唐哲点了点头,说:“你砍一些树枝,我们把这头猪盖一下。”

这头猪一直嚎叫不停,说不定已经被别人听到了。

山上打的东西,只要还没有离开大山,见者有份。

这是梵净山猎人有史以来的传承。

两个人把箩筐收到炭窑里,就从箩筐上解了一根棕索,砍了一条丈二木棍,把野猪的四条腿绑了,再把木棍穿过去,就这样两个人抬着一头一百五十多斤的野猪,慢慢往家里走。

到家的时候,已经下午了,今天没有下凛沫沫,但也没有开雪眼,大队里没有事情做,三三两两的人们,无非就是串门摆龙门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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