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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不好当,那就当个鬼魂吧抖音热门全文》精彩片段
院里摸爬滚打过来的,宅斗之事,从小见得多了,自然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姨娘见我竟敢如此顶嘴,顿时恼羞成怒,“啪”的一声,重重地拍了下桌子,大声喝道:“你这逆媳,还敢顶嘴!
来人,罚她跪下,再把家规抄上一百遍,好好教教她什么是规矩!”
我心里清楚,与她们这般争吵,不过是逞一时口舌之快。
真要闹到抄家规这种地步,还是得做做样子。
毕竟,只要这事儿传出去,她们几人的脸面也挂不住。
就在我刚要屈膝跪下之时,容昭不知何时来到了我身后,稳稳地将我扶起。
“诸位这是要做什么?
我瞧着我家夫人,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啊。”
容昭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在屋内回荡开来。
我满心欢喜地看向他,只见他将我扶到椅子上坐下,动作轻柔而又坚定。
有他在身边撑腰,那种安心的感觉瞬间涌上心头,我不禁轻轻笑了笑,他做事还真是雷厉风行。
“姨娘,您怕是忘了,当初父亲发现叶小娘不能生育时,您那慌张的模样了吧。
您手上沾染了多少人命官司,我本不想过问。
但若是您胆敢为难我家夫人,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容昭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姨娘,一字一句地说道。
姨娘听闻此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容昭又将矛头转向姑母,语气愈发冰冷。
“姑母,您也该清楚,您儿子能在朝堂上谋得官职,究竟是仰仗着什么。
今日您竟敢如此放肆,怕是已经做好了断送您儿子前程的准备了吧。”
姑母一听这话,顿时慌了神,原本高高在上的姿态瞬间全无。
她先是满脸堆笑地向容昭求情,而后又忙不迭地向我道歉,那狼狈的模样,与方才的趾高气昂判若两人。
最后,她灰溜溜地夹着尾巴,匆匆离开了正殿,其他人也都三言两语的借口走了。
“既无其他事,那我便带着夫人回去了。
姨娘,我家夫人身子娇弱,往后怕是不便再来了。
恕我直言,姨娘续弦不过一两年,我本无需供养你,你心里也该有个分寸。
日后我与夫人会搬出去分府别住,往后姨娘就莫要再插手我们院里的事儿了。”
容昭言罢,朝我伸出手来。
我轻轻牵住他的手,与他一同踏出
走近,目光落在那牌位之上,上面清晰地写着:“爱妻曾清漓之位”。
我的视线缓缓下移,那棺材,竟也是为我所置。
再看容昭,他眼神空洞,毫无神采,胡茬肆意地冒了出来,头发也凌乱不堪,整个人失魂落魄,此刻的他,瞧着竟比身为鬼魂的我,更像一个飘荡在世间、无所归依的亡魂。
太子迈着沉稳的步伐,悄然从我身后走来。
他先是对着棺材,恭恭敬敬地行了一拜,而后转身,径直走向容昭。
其神色凝重,语气饱含关切与期待,语重心长地开口劝道:“你瞧瞧你现在这副模样,莫非要这般自暴自弃下去?
要知道,她若在天上看着你这副颓丧样子,该有多伤心呐。”
容昭原本涣散无神的目光,在听到太子这番话后,稍稍有了些聚拢的迹象。
他缓缓抬起头,望向太子,声音里满是自责与悔恨:“我当初实在不该一门心思贪图功名。
若是能早早向她求娶,我与她也能有两三年相伴的时光。
可如今,我竟让她独自在病痛中孤单了这么久,十几年来,她真正开心的日子,拢共也就一两个月……”说到此处,他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滚滚落下,随后,他微微偏过头,将脸轻轻靠在了我的木头牌位上,似是想从那里寻得一丝慰藉。
太子见他如此消沉,心中的恨铁不成钢之情愈发浓烈。
他伸出手指,直直地指着容昭的鼻子,言辞激烈地说道:“你可还记得,当初你拼了命地往上攀爬,不就是想着在娶她的时候,能风风光光、有足够的颜面吗?
况且,你又怎会事先知晓她身患咳疾多年,这事儿本就不能全怪在你头上!
可如今你这般一蹶不振,还是当初那个满心热忱、立志求娶她的少年将军吗?”
太子的话语,如今在容昭听来,恰似石沉大海,激不起半分波澜,更别说让他生出怒气了。
他只是目光呆滞,喃喃低语:“人都已经不在了,这将军之位,留着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静静地坐在他身旁,仔细端详着他的面庞。
那一道道泪痕,层层叠叠,清晰可见,不难想象,他已经痛哭过许多回了。
我满心都是对他的心疼,可伸出手,却只能徒然地穿过他的脸颊,根本无法为他拭去脸上的泪水。
恰在此时,长公主
那满院灼灼盛放的芍药。
然而,不合时宜地,我的思绪又飘回到了那如影随形的咳疾之上。
“二郎,太医……太医究竟是怎么说的?”
我犹豫再三,终是忍不住,带着几分忐忑向他问道。
他神色平静,语气轻缓,不冷不淡地开口道:“说是你体内有炎症,又不慎染上了风寒,且身上寒气过重,所以这病症才迁延许久,一直不见好。
他已经开好了药方,照方抓药服上两个月,估计便能痊愈了。”
听闻此言,我心中顿时涌起一阵疑虑。
细细打量容昭,他的神色坦荡,实在不像是在说谎。
可之前郎中的诊断又如何解释呢?
难道是之前常来瞧病的郎中医术拙劣,误诊瞎说?
又或者,是府里有人故意隐瞒,想让我一直被蒙在鼓里?
我越想越乱,索性不再纠结。
毕竟,过往再艰难的日子都熬过来了,如今有容昭相伴,生活已然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可即便如此,心底那一丝疑虑仍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二郎,你能否再去请一位太医来为我诊治?
我总觉得,我的病恐怕不似这般简单。”
我抬眸看向他,眼中满是恳切。
他微微偏头,目光深深地凝视着我,缓缓说道:“我都已经知道了,岳父没能瞒住我,他同我讲了你身患咳疾。
可哪有人的咳疾会拖延到这般地步呢?
况且,这次请来的可是宫里最德高望重的太医,平日里专门侍奉在长公主左右,医术精湛,你大可放心。”
听他这般一说,我心中的大石这才略略放下了些。
夜色如墨,浓稠得化不开,将整个天地都笼罩其中。
我与容昭并肩而立,一同仰头望向那高悬天际的圆月,月光如水,倾洒而下,为世间万物都披上了一层银纱。
容昭见状,不由分说地将他身上那件柔软的毛貂披风轻轻解下,披在我的肩头,而后手臂自然地揽过我的肩膀,将我往他身边带了带,轻声说道:“夫人,我们定要做一对恩爱的夫妻,携手相伴,直至白发苍苍,恩爱不疑。”
这温暖的誓言,伴着微凉的夜色直直地钻进我的心底。
翌日,我按时服下了太医开的药。
还没等我缓过神来,姨娘便又派人来传唤我。
上次已然拒绝了一回,若再拒绝,于情于理都不太妥当。
无奈之下,我只
泪水,将药匙递到我嘴边,语气坚定又带着期许:“傻丫头,别胡说,乖乖喝药,你的病定会好起来的。”
我听话地喝了药,此时我的脸色已如纸般苍白,缓缓开口:“二郎,我想再看一看院子里的芍药花。”
我满心渴望,想将那花儿的模样,深深印刻在心底,我隐隐觉得,这或许是回光返照了。
他小心地扶起我,为我披上厚厚的衣裳,动作轻柔得仿佛我是易碎的珍宝。
走到门口,我无力地倚在容昭的臂膀上,目光直直地望向院子里的芍药。
此时,一朵雪花悠悠从天际飘落,恰好落在我的眼睑之上,带来丝丝凉意。
“冬天就要到了,花儿,终究是要谢了。”
我喃喃低语,声音中满是对时光流逝、美好消逝的无奈。
容昭倒是乐观一些:“今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我抬手折下一朵已然微微枯萎的芍药,轻轻抱在怀里,在容昭的搀扶下缓缓回到房间。
这一辈子都被病痛缠身,直至此刻,才真切体会到缠绵病榻的滋味究竟有多难熬。
容昭紧紧握住我的手,我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已看不清他的面容。
我缓缓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庞,声音嘶哑却又满含牵挂:“二郎,日后你再娶一房续弦,生三五个孩子。
把院子里的芍药挖了吧,忘了我……”话落,一滴泪从眼角滑落,我缓缓闭上了双眼,而抱在怀里的芍药花,此刻已然完全枯萎。
容昭将我紧紧拥在怀中,泪水肆意流淌,浸湿了枕巾。
屋外,大雪纷纷扬扬,漫天的冰寒将院子里的芍药尽数覆盖。
这一季的芍药,终是落了。
花落了。
我缓缓睁开双眼,入目所及,唯有一片白茫茫的世界。
我下意识地抬起手,试图接住什么,却见一片雪花毫无阻碍地从我的手心穿了过去。
刹那间,一个念头在我心间闪过:我死了吗?
难道,我已化作了鬼魂?
满心疑惑与彷徨,我缓缓转过身,只见容昭怀抱着一块牌位,神色木然地坐在一口棺材旁。
“容昭?
容昭?”
我急切地呼喊着他的名字,声音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回荡。
然而,他却毫无反应,仿佛根本听不见我的声音。
也是,我如今已是鬼魂,阴阳两隔,他又如何能察觉得到我的存在。
我慢慢
话,一字不差地复述给容昭:“我虽对你心生爱慕,可我心里清楚,我对你的情意,远比不上二嫂嫂对你的深情厚谊。
而且我也明白,你此生心里唯有二嫂嫂一人,所以,我不会去完成二嫂嫂对我的嘱托了。”
容昭听后,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半晌,才艰难地吐出两个字:“谢谢。”
上官曦见此情景,深知自己再说什么也难以慰藉容昭此刻的伤痛,便默默转身,缓缓走出了灵堂。
在这之后,又有许许多多的人赶来祭拜我。
我生前从未想过,自己竟能让这么多人不辞辛劳地跑这一趟。
下葬之后,容昭神情落寞地回到了将军府,向朝廷告了一段时日的假。
我这一生,似乎并没有留下什么特别的遗物,生前也没有什么值得让人深深留念的物件儿。
如今想来,这样倒也好,若是容昭看到那些与我相关的东西,难免睹物思人,又不知要为此伤心难过成什么样子。
只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他竟买了一整箱子的芍药种子。
他不顾严寒,将院子里的积雪一点点清扫干净,然后小心翼翼地种下那些种子。
他的举动像个傻子,大冬天的,土地都冻得硬邦邦的,又怎么可能种得出来呢?
可他却固执得很,满满一院子都被他种满了芍药种子。
从那以后,他每天除了清扫院子里新落下的雪,似乎便再没有其他重要的事情可做了。
也许是他的这份执着感动了上天,这么多种子播撒下去,终于还是有几颗争气的冒出了头。
自那以后,他便将这几株嫩苗视作宝贝,每天都要花上好几个时辰,静静地守在旁边,一看就是一整天,我的忍不住心疼。
我瞧着屋里挂着的那件厚实的大氅,又看看他身上单薄的衣衫,想要提醒他多添些衣物,却只能无能为力地站在一旁。
一整个冬天,院子里的芍药花大多没能熬过严寒,最终只剩下一朵还顽强地活着。
那些日子里,我陪着他一起在院子里淋雪,天气那么冷,他终究还是把自己累垮、冻病了。
长公主派来的太医匆匆赶到,此时的他已经烧得很厉害了,脸颊通红。
太医诊断后说,他烧得有些神智不清了。
柔和的光线透过槛窗,静静地洒了进来,穿过我的身体。
我心急如焚地看着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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