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崔李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子和小人崔李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吃蜂蜜的熊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乐意吗?”我是个乡下丫头,哪懂什么青楼白楼,只是掰着手指算了算:爹娘他们要熬到夏收,起码得备要一贯钱。于是我同意她卖我到青楼去。我牵着爹爹来到街上。爹爹不明就里,看见许婆子,却立刻涨红了脸,抱起我转身要走:“大嫂,我家不卖女儿。”“你家断粮了吧?”许婆子抽着烟袋说:“不卖了她,一家人难道抱在一起饿死吗?”爹爹还是要走。许婆子叹息道:“知道你担心什么,放心吧,我不糟践她。现在颖王爷要采买歌舞班子,都是好人家的女儿。丫头过去了,就给内府女眷们跳跳舞,唱唱曲解闷。”我急忙扯扯许婆子的衣袖:“王府也给青楼一样多的钱吗?”许婆子笑着点头:“是。”爹爹却忽然崩溃大嚎。七尺高的男儿蹲在地上,哭得像个孩子。我抚摸爹爹的后背:“月儿会好好干活,攒下钱...
《女子和小人崔李大结局》精彩片段
乐意吗?”
我是个乡下丫头,哪懂什么青楼白楼,只是掰着手指算了算:爹娘他们要熬到夏收,起码得备要一贯钱。
于是我同意她卖我到青楼去。
我牵着爹爹来到街上。
爹爹不明就里,看见许婆子,却立刻涨红了脸,抱起我转身要走:“大嫂,我家不卖女儿。”
“你家断粮了吧?”
许婆子抽着烟袋说:“不卖了她,一家人难道抱在一起饿死吗?”
爹爹还是要走。
许婆子叹息道:“知道你担心什么,放心吧,我不糟践她。
现在颖王爷要采买歌舞班子,都是好人家的女儿。
丫头过去了,就给内府女眷们跳跳舞,唱唱曲解闷。”
我急忙扯扯许婆子的衣袖:“王府也给青楼一样多的钱吗?”
许婆子笑着点头:“是。”
爹爹却忽然崩溃大嚎。
七尺高的男儿蹲在地上,哭得像个孩子。
我抚摸爹爹的后背:“月儿会好好干活,攒下钱赎身的。”
练舞的日子很苦,领班动辄打骂,也不让我们吃饱饭。
可我心里喜滋滋的。
每次跳完舞,王妃都有赏,等我攒够十两,就能赎身回家。
这天,我正在点钱。
看门的赵大娘急匆匆来找我,说我妹妹饿得发昏,走到官田里捡麦穗,被官兵撞见。
官兵要拉她进营帐,她不肯,一头碰在刀上,受了重伤。
我急得直哭:“不是总给他们捎银子吗,怎么宝儿会饿成这样的?”
赵大娘说:“你爹娘心疼你,不肯跟你说。
今年朝廷又涨赋税,寻常人家地皮都刮了三层。”
我立刻去找管事的,想求见王妃,讨个恩典告假出府,看看宝儿的情况。
管事的却骂我:“小小姐也病了,王妃可没空管你的闲事。”
我央求道:“不是轻症,我妹妹命在旦夕啊。”
管事的却将我轰了出去。
我只好托赵大娘出府,将全部积蓄带给爹娘,帮我打听消息。
赵大娘却说:“你妹子没了。”
她神色有异,目光闪躲,我顿时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忙追问:“那我爹娘呢?”
赵大娘支吾半天,一跺脚,背过身去哭道:“你爹去告官,被打了一百板子撵出去,当场咽气了。
你娘一根绳子上吊了。”
我当场昏了过去。
呕血三月,夜夜胡言。
芳蕊掏了私房钱请大夫,用汤匙别开我的牙关灌药,我这才活了下来。
从此,
当时腹部微痛,他还以为是午间用的鸭子油大了些。
打胎有什么用,只会春风吹又生。
崔沚说斩草除根,很有道理,根可不长在女人身上。
皇帝只剩下平章这一个儿子,他的皇位已是板上钉钉。
我绕这么大个圈子,只是为了自己罢了。
9崔氏在门阀中的地位举足轻重,不知不觉间,朝中贵族都开始向我靠拢。
我又将锦缎、金簪尽皆捐给善坊,让他们施粥舍种,以至于百姓都说我是天女下凡。
我还借助崔沚,特开一条言路,凡是寒门学子,都可以投来文章。
皇帝来时,我经常布衣荆钗,素面朝天地接驾,然后给他推荐人才。
他越发厌恶我,说“武氏粗野,怠慢圣躬”,要降我为昭容。
可紧接着他就发现,连一向厌恶我的开国功臣许元召都站出来反对,赞我贤淑节俭,有古代贤后之风。
我在宫中被逗得哈哈大笑。
崔沚他肯定没想到,我会将这些循规蹈矩的贵族和大臣玩得团团转。
说到底,宫廷权术其实很简单——皇帝喜欢的,奸臣就喜欢。
可皇帝讨厌的,贤臣就喜欢。
现在他想废我,就要和满朝的文武贤臣作对。
如是三载,皇帝一病不起。
……我抹着眼泪将年仅七岁的平章送上那张宽阔的龙椅。
“先帝有御令,为免主少国疑,命太后临朝决断。”
御令当然是假的。
是崔沚送进来的女孩帮着我瞒天过海。
我转头就将她送去为先帝守陵,以免露馅。
然后在龙椅后垂了张珠帘。
群臣山呼“万岁”,我微笑着代替幼帝说:“平身。”
早朝第一件事,就是户部侍郎石知兰提议要再次均田。
一群老臣站出来痛批他,搬出礼法、赋税、边防。
我淡淡说:“准奏。”
崔沚震惊地抬起头。
退朝后,他当即来后宫找我,将清章、平章抱在膝上玩耍,语气中带着试探:“娘娘真的要均田?
恐怕朝中老臣都不会同意。”
我微笑:“不同意就请辞,自然有人愿做天子门生。”
崔沚沉不住气了:“那崔氏呢?”
清河崔氏广占良田万顷。
在当地比王爵还豪横。
我微笑:“崔氏自然会额外授田,再说了,兄长辅佐平章,日后封侯拜相又有何难?
不必拘泥于眼前的几亩地。”
其实我本就打算拿崔氏开刀。
不为别的,只是希望崔
身担忧腹中的孩儿。
殿下仁善,就请将我赶走吧,我不做这个太子妃,也要抱住孩儿。”
他说:“别说傻话。”
我只好再添一把火,假装被吓得胡言乱语,哀哀戚戚:“王爷也别做太子了,咱们平平安安地厮守一世,不好吗?”
他一把推开我,沉着脸走开。
隔天,他召崔沚来东宫。
我终于放下心来。
论落井下石,崔沚只会比我更狠。
他曾是颖王的义子,若不把事情做绝,太子怎么能相信崔氏的忠诚呢?
三月后,齐王被检举贪污了治河银两,褫夺亲王封号,幽闭在府。
检举之人,是监察御史崔沚。
又过三月,御史台集体上疏弹劾,在颖王私库中发现了铠甲百领,弓弩千张。
证据也是从崔沚手上流出的。
京城各方势力这才看懂,原来清河崔氏早抛弃了颖王,站在太子一边。
崔沚在朝中的风头一时无两。
我生产那日,外头传来消息,颖王在狱中服毒自尽,他的部曲私兵也尽数抄斩。
我在剧痛中笑出了声来。
只可惜,皇帝顾念亲情,将颖王的家眷只废为庶人,没有株连到颖王妃的母族。
孩子呱呱坠地,是个女孩。
太子有些失望,我却毫不在意,将脸颊贴在她小小的肚子上,感受那柔软的热度。
她不太像我,像极了她的姨母。
也许是宝儿在天有灵,知道大仇得报,终于肯托生来人间找我了。
……崔沚来看我时,我正躺在榻上,听着手下来报:颖王妃的娘家将她赶出大门,她受不了打击,一病不起,眼看要归西。
当年就是因着她,我没能见上家人最后一面。
我咬牙切齿:“好极了!”
颖王妃的侄子被牵连罢官,揭发出一干草菅人命的恶事,被判举家流放三千里。
我冷冷地说:“不够。”
手下乖觉,立刻说:“奴才们自然备着乱棍恶犬等他,保准叫他吃尽了苦头再死。”
崔沚惊道:“你何时与颖王府结下这么大仇怨?”
我瞥他一眼:“心疼他们?
这都是拜你所赐啊。”
崔沚闭了嘴。
我又问起王府其他人。
除了芳蕊和赵大娘早被我提前接来,家仆们逃的逃,充公的充公,想起当年那些管事的嘴脸,我乐得又痛饮三大白。
崔沚嫌弃道:“举止未免太不优雅,难怪太子日渐疏远你了。”
我根本懒得理他,又
治水的齐王修建了祭坛,命数万民工齐声祝祷,孝感天地。
“反正牛大伯只会暗自提防,觉得二子心计深沉,刻意造势。”
崔沚笑起来:“京中两股势力,竟然都被你说得一文不值。”
我装傻:“妾身只是在说乡亲牛大伯之事。”
“行了,别装”,崔沚又问,“那你觉得谁有机会?”
“自然是最听话的幼子。”
崔沚若有所思:“端王低调,既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功绩,又从不曾结交群臣。
若崔氏主动示好,必受倚重。”
随即他又自我否定:“不行,这样押宝太过冒险,万一赌错,可就满盘皆输。”
我淡淡道:“公子不敢赌,我可以替您去赌。”
崔沚震惊片刻,上下打量着我,忽然怒,将案上纸笔摔了一地。
他冷笑:“你连我也不满意,要去攀皇亲国戚了吗?”
我却异常镇定,好像深情如海:“公子拿我去赌,我非崔氏女,心却会向着崔氏。”
他听懂了,目光不由躲闪。
我却热烈而哀伤地盯着他,仿佛在自陈平生最重要的心事:“妾身卑贱,不敢求名分,但也不愿眼睁睁地看着公子嫁娶,只好以命陪您入局。”
崔沚落荒而逃。
看着他的背影,我却勾勾唇角。
以命入局是真的,却不是为他。
这一出豪赌,赢了,我就是人上人,血仇得报。
若输了,也不过是搭上一条命,跟爹娘和宝儿在阴间团圆。
无本万利。
5端王前来赴宴,却只是装糊涂。
酒酣耳热,他就摇摇晃晃要走。
我端着酒壶进门,刚好跟他撞个满怀,污了衣衫,急忙跪地请罪。
端王怒道:“你……”话音却憋回在半途。
我楚楚地仰望着他,一身轻薄紫衫,肤色莹白,发如乌云将倾未倾,低垂在脸畔。
崔沚说:“今日家宴,没有外人,才让小妹奉酒,王爷恕罪。”
端王的眼神有意无意地瞟过来。
崔沚笑道:“今日邀王爷来,本意就是想给小妹保媒。
表妹武氏,闺名月儿,年十九。”
我羞怯地投过去一个眼波:“小女倾慕王爷已久,一直盼着能再见一面,望王爷勿嫌粗鄙。”
“你?
倾慕本王?”
端王转转眼珠。
他一向是个不受宠的皇子,活得战战兢兢,为免言官弹劾,自从正妃薨逝,身边连姬妾都没有。
忽然冒出个国色天香的美人说钦
听说早先没名分就跟着皇上。
今后还要你多多提点。”
我搞不清楚她是有口无心,还是故意在拐着弯骂我。
册封时,多名大臣上疏说我德行有亏,不堪为后。
只因新皇为端王时,我没有名分便入府侍奉,等同于淫奔。
聘者为妻,奔者为妾,便给我这原太子妃降了一格,只封为贵妃。
我只微笑:“谨遵娘娘教诲。”
又过了半年,皇后诊出身孕。
崔沚求了恩典,进宫探望。
他塞给我一枚药丸。
我们口上闲话家常,他却用手势建议我,要斩草除根。
8皇后生产时一尸两命。
她年轻而绝望的呼喊像一团阴云,笼罩在宫城上方,让每一个人惊惶难安。
皇帝发了大脾气,要彻查皇后之死。
而人人都知道,我给她送过许多碗补药。
我平静地站着,任凭各种狐疑的目光打量。
太医们仔细检查我送的药渣,都说药材无毒且用药合宜。
皇帝不知是愤怒还是愧疚,大手一挥,叫我滚回寝宫。
又几日,崔沚再次进宫探视。
我故意散着长发,不施粉黛,苍白着一张脸,呆坐在镜前。
崔沚进门,一瞬不瞬地看着我。
“怎么了?”
他如梦初醒,忙说“没事,只是不曾见过你素颜,一时觉得新鲜。”
我故作柔弱:“皇帝还在追查此药。
公子,我好害怕。”
崔沚急忙保证,那药丸乃是崔氏本家传了百年的秘方,专让男女无后的,遇水即溶,无色无味。
我哭道:“我本不想害人,可皇后买通御膳房,竟在我两个孩子的饭食里都加了乌头粉,长久食用孩子会痴傻的。”
崔沚鼓励我:“月儿,你要坚强,好好为你的孩子筹谋啊。”
我点头:“我要让平章做太子。”
我还主动提出,让崔氏送新人进宫,和我配合。
崔沚大喜。
平章做了太子,他就是太子舅舅。
若他本家妹子能生下孩子,更是最好。
崔氏便能一飞冲天,再续前朝的辉煌。
那小姑娘也是这样想的。
只是他们都不知道,太医查验药渣时,我心中平静如水,并不是因为信任崔沚。
给皇后送的,千真万确是补药。
让我谋害一个有孕的妇人?
崔沚着实误解我了,我只是恶毒,并不是下作。
我也没想到,她会难产而死。
而那枚药丸早被我融进了皇帝的例汤,被他无知无觉地喝下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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