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裴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不存在的她许裴小说》,由网络作家“樱桃没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护栏,仿佛这样就能抓住那些正在从记忆里消逝的细节。她借给我的兔子手帕应该还收在书桌第二个抽屉里,拍立得合照背面还有她画上去的简笔小人......几日后。秋雨正敲打着窗棂,母亲从家里带来了相册。她翻开扉页时,手都在轻微的发抖。我死死盯着第二排中央的一个空缺,那个位置本该站着穿着蓝白色校服的许然,可我好像也记不清了,忘记她有没有去拍照了。母亲的声音隔着雨幕传来:“高二那年...你突然开始自言自语,总对着空座位傻笑,在食堂买双人份套餐......你都不记得了吗?”她突然哽咽着捂住嘴,泪水啪嗒啪嗒砸在相册的塑封膜上。我没有听见任何声音,只是机械地抚摸着照片上的自己,“那里...真的没有人吗?”照片上的我正侧着头看着右下方,眼角眉梢都是藏不住...
《我不存在的她许裴小说》精彩片段
护栏,仿佛这样就能抓住那些正在从记忆里消逝的细节。
她借给我的兔子手帕应该还收在书桌第二个抽屉里,拍立得合照背面还有她画上去的简笔小人......几日后。
秋雨正敲打着窗棂,母亲从家里带来了相册。
她翻开扉页时,手都在轻微的发抖。
我死死盯着第二排中央的一个空缺,那个位置本该站着穿着蓝白色校服的许然,可我好像也记不清了,忘记她有没有去拍照了。
母亲的声音隔着雨幕传来:“高二那年...你突然开始自言自语,总对着空座位傻笑,在食堂买双人份套餐......你都不记得了吗?”
她突然哽咽着捂住嘴,泪水啪嗒啪嗒砸在相册的塑封膜上。
我没有听见任何声音,只是机械地抚摸着照片上的自己,“那里...真的没有人吗?”
照片上的我正侧着头看着右下方,眼角眉梢都是藏不住的笑意。
我怎么也想不出许然那天为什么会缺席,大概是生病了吧,可是我又为什么要看向那个地方呢?
又为什么会笑得那么开心呢?
难道是因为有人不想让我看见许然,所以才抹除了她存在于我身边的一切痕迹。
可我想不通。
不过我相信许然是不会骗我的。
窗外的雨声变得急促紧密,我被雨声惊醒,抬头的瞬间发现眼前的场景开始变化。
2018年的夏季。
蝉鸣撕扯着燥热的空气,我攥着成绩单在公告栏前徘徊,许然马尾辫的发梢扫过我的手腕,那种酸痒的触感激得我浑身战栗。
“这次进步很大呀。”
她指着榜单的眼睛亮晶晶的,睫毛在脸颊投下浅浅的扇形阴影。
我闻见许然袖口上沾染的槐花香,是路过操场时沾上的。
我们靠得太近了,许然的手肘不经意擦过了我的胸膛,隔着校服布料传来的灼烧感,一直烧到我心里。
树影突然剧烈摇晃,蝉鸣瞬间化作刺耳的医疗仪器的喧嚣。
我猛地睁开双眼,我发现自己正在撕扯输液管,地面凝聚的淡黄色营养液蜿蜒成诡异的形态。
四个护工急忙按住我,她们要给我注射镇静剂。
在挣脱的途中,我望见许然坐在窗边晃着腿。
这太危险了!
我开始剧烈挣扎着。
药物生效前,我来到了2019年。
这是我第几次站在许然家楼下了,记不清了
。
晨露浸湿运动鞋网面,我刚晨跑完毕,手里还拎着保温桶,里面有熬了整夜的红豆汤。
我在薄雾中数着数字...218...219...300,等我看到三楼那抹身影突然晃动起来的时候,我知道许然要下来了。
果不其然。
许然穿着鹅黄色印有卡通的睡衣冲下来,拖鞋都差点跑掉一只。
“你是不是傻,不知道慢点吗?”
我过去小心翼翼地接过环住她的肩膀。
她身体靠着我,带着鼻音捶我胸口:“想你了嘛!
你还说我...”不等许然说完,我就紧紧把她搂在了怀里:“傻。
想我就争取快点下来,或者让我早点去拜见叔叔阿姨?”
画面一转,许然突然在我怀里抽噎起来:“妈妈...妈妈永远离开我了。”
我应该要去哄她的,可我却不受控制地抬头望向三楼。
那是被风吹动的一角素白色,仿佛是逝者的声声叹息,又似在向生者诉说着无尽哀伤。
这个发现让我莫名心悸,仿佛有双眼睛正透过窗户注视着我们相拥的身影。
消毒水的气味突然浓烈起来,快要刺破鼻腔。
病床脚下的滑轮与地面摩擦出尖锐刺耳的声响,病房上方天花板的白炽灯如流星般划过我的眼眸。
手术室关门的刹那,许然的声音清晰地出现在我耳侧:“很疼吧。”
我伸手快要摸上了她衣角,可眼前浮现的不是她,是精神病院的档案记录:2018年6月患者出现严重幻觉,症状包括幻视、幻触及关系妄想,病发于童年创伤性孤僻。
麻醉气体涌入鼻腔,手术刀划开皮肤的冰凉触感激得我浑身痉挛。
此起彼伏的海浪声适时涌入耳膜,引起一阵耳鸣。
我看见滔天巨浪转眼化为铺天盖地的病历单朝我袭来。
“醒醒!”
医生的呼喊声与除颤仪的嗡鸣声交织在一起。
电流贯穿了我略显单薄的身体,我陷入了剧痛之中。
我梦见了毕业那年的许然,她在唱着生日歌。
心律恢复平稳时已是深夜。
病房里。
我借着月光投来的一点光亮看向夜空中的星星,正如我望向许然时出神的样子,直到她突然抬头问出了一个令我很震惊的问题:“你眼里的我是什么样子?”
我眼里的许然是什么样子...许然...我好像从来没有想过答案。
为什么
!
许然...许然...在哪里...”就在我快要因呼吸不畅而弯下腰的那一刻,熟悉清亮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开。
“裴洋,看不到我吗?
我在这里,快来。”
许然在向我招手。
听到声音,我再也无法淡定了,我急急忙忙抬起头,那抹身影分明就站在窗前,正一脸不解地看向我。
我踉跄着脚步跑向许然,可当我快要拥抱住她的身体时,指尖却穿透了许然雾气般的身躯。
她歪头朝我微笑的模样几乎与记忆里的丝毫不差,两颊陷下的小小梨涡刺激着我对她毫不掩饰的渴求目光。
摸许然,想记住她。
他们说我疯了,可能是吧,毕竟在很久以前就是了。
但我开心啊。
我真实的活过。
因为许然。
隧道灯光如同走马灯掠过,许然的身影在闪烁的环境下忽明忽暗。
指尖探入雨中的瞬间,车载系统突然黑屏,警报声与潮声在耳边嗡鸣。
许然的影子也彻底消散在了这个风雨中。
据说有人看见一个清瘦的年轻男人抱着一个黄色玩具熊在海边玩耍,不过一转眼的时间男人就不见了踪影。
潮水缓缓退去后,细腻的沙滩上只留下了一串深深浅浅的脚印。
......当咸涩的海水灌满了我的胸腔时,我才突然看清了很多真相。
七岁的那个雨夜,我蜷缩在衣柜的角落里,抱着破旧的玩具熊,门外是嘈杂激烈的怒吼。
他们的叫骂指责声,东西摔碎的破裂声,家具倒地的沉闷声......许然就是那个时候出现的。
原来我都知道,知道她不存在,知道我一直在自欺欺人,却还是骗过了自己。
就像我明知道海边捡的贝壳不会腐烂,还是固执地装进了玻璃罐。
在意识彻底消失之前,有一双温暖的手附上了我残缺的脸颊。
这次不再是许然,是躲在衣柜里七岁的自己。
他抱着破旧的玩具熊,对我露出释然的笑容:“睡吧,这次真的不会再疼了。”
?
我起身靠在窗边,我对着浓厚的夜色一遍遍的重复着这个问题,直到黑暗渐渐消散也没想出来。
“好冷啊。”
许然呵出的白雾凝结在玻璃窗上。
我动了动僵硬的身体,拉住了那双并不存在的手:“好凉。
回床上吧,那里暖和一点。”
镜头里只有我一个人对着空气自言自语,做着诡异的动作。
早班护士推门而入之时,护士看见我正对着窗外的树木扯起那并不好看的微笑,或许可以用骇人来形容。
微风起,在那些摇曳的叶片间,我看见了许然在向自己挥手。
她的身影逐渐透明,最终化作朝霞里的一缕不起眼的青烟。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们的最后一次道别。
我依旧安然地闭上了双眼。
在寂静辽阔的灰暗里,终于有人从背后拥住了我,熟悉温热的气息驱散了心底的寒霜。
我没有回头。
我知道是她。
......海风的咸腥卷着消毒水的气味一股脑地灌入我的鼻腔。
我盯着病房外的梧桐树发呆。
树叶沙沙作响,恍惚间变成了许然翻动书页的声音。
我下意识去摸床头柜,指尖却只触到冰凉刺骨的药瓶。
记忆总是在下雨天最鲜活。
伞被风吹烂了,可依旧顽强。
许然举着那把笨拙的伞,发梢挂着悄悄溜进来的雨珠。
她踮着脚替我擦额角的雨水,若有若无的青橘味混杂着潮湿的泥土气息包围着我。
“伞要这样撑。”
她握住我颤抖的手,两个人的温度在伞柄上交叠。
后来变成了我撑伞。
护士进来换药了,我在对着手机相册发呆。
照片上的我,是在海边。
我维持着情人亲密拥抱的姿势,显然不是刻意为之,看上去自然极了,但是怀里却什么都没有,只有留不住抓不着的海风。
许然总说最喜欢我穿白衬衫,现在我的衣角沾上了不知名的淡黄色污渍。
“今天感觉怎么样?”
护士给我换着药。
“还不错。”
“她刚才来过了,穿着黄色的衣服。”
转院那天下着小雨。
最近总是下雨。
车窗上的雨痕模糊成了许然的笑脸,我挣扎着坐起身,心情很是激动。
因为我要解脱了。
“小然你看!
我买到这款软糖了。”
我连忙从兜里掏出那快要化掉的糖果,这是她最爱的口味。
可惜化了...想要伸出的手又缩回来了。
我想最后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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