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热的其他类型小说《魔耶?佛耶?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灭龙盟三当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于稚童的阴翳——烛火映在他漆黑的瞳孔里,竟泛出幽幽紫光。“无心,莫碰明火。”老和尚开口,声音沉如古钟。孩子猛地回头,嘴角咧开诡异的弧度:“师父,这火苗跳得有趣。您说‘诸行无常’,它下一刻会不会烧了菩萨的衣角?”话音未落,烛台突然倾倒,火舌倏地蹿上褪色的帷幔。老和尚拂袖扑灭火焰时,无心已缩在墙角咯咯直笑,手中攥着半截折断的供香。老和尚望着焦黑的帷幔,想起三年前那个血色襁褓。彼时婴孩心口的业火红莲,如今已蔓延至锁骨,像一条毒藤缠绕着稚嫩身躯。他蹲下身,用掌心覆住无心发烫的额头:“你看,火烧疼了菩萨的衣裳。”“菩萨不是无相无形么?”无心歪着头,瞳中紫芒流转,“既无相,何来衣裳?”二、佛经里的刀锋七岁生辰那日,无心将《金刚经》倒背如流。老和...
《魔耶?佛耶?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于稚童的阴翳——烛火映在他漆黑的瞳孔里,竟泛出幽幽紫光。
“无心,莫碰明火。”
老和尚开口,声音沉如古钟。
孩子猛地回头,嘴角咧开诡异的弧度:“师父,这火苗跳得有趣。
您说‘诸行无常’,它下一刻会不会烧了菩萨的衣角?”
话音未落,烛台突然倾倒,火舌倏地蹿上褪色的帷幔。
老和尚拂袖扑灭火焰时,无心已缩在墙角咯咯直笑,手中攥着半截折断的供香。
老和尚望着焦黑的帷幔,想起三年前那个血色襁褓。
彼时婴孩心口的业火红莲,如今已蔓延至锁骨,像一条毒藤缠绕着稚嫩身躯。
他蹲下身,用掌心覆住无心发烫的额头:“你看,火烧疼了菩萨的衣裳。”
“菩萨不是无相无形么?”
无心歪着头,瞳中紫芒流转,“既无相,何来衣裳?”
二、佛经里的刀锋七岁生辰那日,无心将《金刚经》倒背如流。
老和尚带他跪在观音像前,教他抄写
珀色的松脂。
无心瞳孔骤缩。
他疾步上前掰开蛇口,见毒牙上沾着点点金漆,忽觉掌心刺痛。
抬手看时,昨夜捉蝎时留下的伤口,不知何时凝成朱砂色的
风卷着雪粒从破窗灌进来。
小和尚用体温焐着药罐,看师父在《楞严经》扉页写字,字迹歪斜如虫爬:渡人者难自渡,执炬者终灼手。
“师父,这讲的什么?”
小和尚递上药碗。
老和尚不答,却说起五十年前的旧事:“那年我火烧皇城,以为烧尽恶业便能见如来。
可火里……”他盯着跳动的烛火,“火里全是百姓哭嚎。”
药汁泼洒在经书上,晕开一团污渍。
小和尚突然抓住师父的手——那双手冰凉如死物,腕间佛珠却烫得吓人。
五、新朝浊世小和尚十四岁生辰,无心带他下山买米。
市集口跪着个老妇,胸前挂着“代子赎罪”的木牌——她儿子是为赈灾贪了银两的县令,昨日刚被新帝腰斩。
“贪银该杀,可米铺陈米掺沙,药铺以假乱真,为何不杀?”
慧寂指着熙攘人群,“他们都说‘上官吃肉,小吏喝汤’,师父,这汤锅熬的是人油吧?”
无心闭目诵经。
归山路上,他破天荒讲了段往事:“从前有个暴君,把贪官做成人烛……后来呢?”
小和尚眼眸清亮。
“后来他死了。”
山风卷走未尽之语,只剩腕间佛珠相撞,如枷锁轻响。
六、杀伐菩提老和尚坐化于次年惊蛰。
小和尚将他葬在破庙后的老松树下,陪葬的只有半块霉变的乳饼。
下葬那日,山下来了一队逃荒的流民,说新帝为修鹿台强征童男,淮南城饿殍遍地。
小和尚跪在坟前诵经,腕间忽然奇痒。
低头看时,淡褐胎记竟泛起血色,莲花轮廓清晰如刀刻。
他想起师父临终前的呓语:“你心口的莲,开时是佛,谢时是魔。”
三日后,小和尚脱下僧袍,换上流民的粗布衣。
他混进鹿台工地时,监工的鞭子正在孕妇背上抽出血痕。
当夜,他偷出十斤火药埋在梁柱下,爆燃的火光中,他看见自己掌心浮现红丝,如莲茎缠绕指节。
新史记载:永平二十四年春,鹿台崩塌,三万役夫揭竿而起。
义军首领乃一少年,额生红莲纹,用兵诡谲似修罗再世。
坊间传言,义军过处,贪官的头颅总被摆成莲台形状,眼眶里塞着《金刚经》残页。
七、轮回再启小和尚二十岁生辰那日,山寺来了群流民。
他们说新帝为防边将谋反,竟在军营埋下瘟毒;又说南疆有老
游将尽时,他们在破庙遇到山匪。
匪首正是当年被无心放生的马贼遗孤。
少年一刀贯穿老和尚的右胸,血溅上无心的红莲胎记,灼得他踉跄跪地。
“您总说慈悲……”无心抱着气若游丝的老和尚,指尖深深掐入掌心伤口。
老和尚却望向佛龛中残破的菩萨像。
月光透过瓦缝,正照在菩萨掌心——不知何时,有只蜘蛛在断指处结了网,露珠悬在蛛丝上,将月光折射成七彩璎珞。
“你看……”老和尚气息渐弱,“魔渡众生,亦是佛事。”
听到老和尚的呢喃,无心忽然明白:这些年他掀起的每一场风波,老和尚都用袈裟兜住了飞溅的碎片。
那些袈裟上的补丁,原是他任性妄为的残局,亦是老和尚无声的度化。
庙外山风呼啸,像极了三十年前捡到他的那个夜晚。
无心解下染血的袈裟为老和尚披上,发现内衬密密麻麻写满小楷,皆是这些年被他害死的姓名,每个名字后面都缀着往生咒。
佛的坐化与魔的解脱一、雪夜药香那一年的雪下得格外早。
老和尚躺在破庙的草席上,身下垫着那件穿了三十年的袈裟。
寒风从漏风的门缝里钻进来,将炭盆里最后一点火星吹得明灭不定。
无心蹲在火堆旁熬药,陶罐里翻滚着黑褐色的药汁,苦味混着血腥气在殿内弥漫——为了这剂药,他昨夜冒雪闯进山匪寨子,腰间刀伤还在渗血。
“别费心了……”老和尚咳嗽着,指节攥紧胸前佛珠。
他瘦得惊人,袈裟空荡荡挂在身上,像一具披着僧袍的枯骨。
当年捡回无心时种下的暗伤,终究在苦寒中溃烂成致命毒疮。
无心猛地将药碗砸在供桌上,药汁泼溅在观音像脚边:“闭嘴!
当年你连魔星都敢捡,现在倒要认命?”
他眼角红莲纹路赤如滴血,掌心伤口崩裂,血珠顺着腕骨滑进药碗。
老和尚却笑了。
他颤抖着伸出手,指尖触到无心眉间——那里有粒朱砂痣,是十七岁那夜抄经后生出的。
冰凉的指腹摩挲着微凸的红点,仿佛在触摸一簇将熄的佛火。
二、最后的偈语子夜时分,风雪骤急。
庙檐的铜铃被冻住,不再发出声响。
老和尚忽然挣扎着坐起,浑浊的双眼亮得骇人:“取笔墨来。”
无心冷着脸铺开宣纸,看老和尚枯枝般的手悬
十八路义军合围皇城,旗上皆绣“诛佛魔”三字。
决战前夜,无心独坐空殿。
案头摆着个褪色锦囊,倒出七颗乳牙——都是他屠城时从孩童口中拔下的。
窗外飘进焦糊味,义军在焚烧他的生祠,火光照得红莲胎记如烙铁般赤红。
“陛下!
东门破了!”
亲卫浑身是血地跌进来。
无心披甲上马时,想起老和尚坐化前的偈语。
朱雀大街的青石板浸满血水,马蹄踏碎了一面铜镜——镜中映出他猩红的双眼,与当年襁褓中的魔星如出一辙。
六、长哭当笑皇城墙头,无心的重铠已插满箭矢。
他望着城下如潮的义军,忽然扯断颈间佛珠。
一百零八颗菩提子坠入护城河,惊起血色涟漪。
“老东西,你看这局棋……”他抚过心口完整的红莲,七瓣皆已猩红欲滴。
远处传来山寺钟声,恍如三十年前那个雪夜。
长笑三声,震落檐角残雪;大哭三声,惊飞寒鸦蔽日。
当剑锋划过咽喉时,他故意偏了三分——鲜血喷溅在“诛佛魔”大旗上,恰好染红了“佛”字。
七、青灯归寂新朝史书记载:暴君自刎于承天门,尸首被万民分食。
唯有漏夜逃回破庙的小沙弥知道,佛龛下的暗格里藏着一副空铠甲,甲缝里还沾着朱雀大街的桂花香——城破那日,正是中秋。
晨雾未散时,无心跪在师父坟前。
红莲胎记褪成淡粉,像将谢的残荷。
他腕上缠着那串烧焦的佛珠,珠子摩挲着老和尚刻的往生咒。
山脚下,新帝正在大赦天下。
钟声传来时,无心敲响了积灰的木鱼。
第一声超度黄河边的孤魂,第二声忏悔潼关的枯骨,第三声还没落下,泪水已打湿了《金刚经》残页——泛黄的纸页间,歪歪扭扭写着一行稚嫩笔迹:师父,今天的粥不苦。
轮回再起一、山寺晨露破晓前的山寺总带着陈旧的檀香味。
无心——如今该称他老和尚——跪在褪色的蒲团上敲木鱼。
青烟缭绕间,他腕间的佛珠已磨得发亮,那是师父袈裟灰烬里捡出的菩提子。
晨钟响过三遍时,他起身推开庙门,惊飞了檐下一窝山雀。
山路还是五十年前的老样子。
碎石缝里钻出几株野菊,花苞上沾着夜露,像未干的泪。
他提着竹筒去溪边打水,忽然听见一声微弱的啼哭,混在晨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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