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柳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是丧尸的老大柳柳》,由网络作家“ZT”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出实情么?”我看着他残破的身躯,那股郁气才微微松了松。“我怎么会死呢!我可是要活上千年的,我要控制你们的生死,我要统治一切。”“你们都将臣服于我的脚下!”周国庆受到了巨大的刺激,像是回光返照一般喊完这句话,就垂下了头,再也没有活命的可能。生命若走到边界,任何人都无力逾越。这是无数前人总结出来的道理。但总有人不相信,他们或是祸害自然或是祸害百姓,想为自己谋求一个长久的繁荣昌盛,到头来终究都是一场空。等我带着柳南走出这栋研究所,我才知道周国庆到底有多大的野心。他在城镇外围树立了高墙,想要把这里重新建立成一个国家。这里没有老人和孩子,男女比例也不均衡,每个人眼里都是贪婪和欲望。这是因为周国庆在这里制定了自己的标准,他想要开疆拓土称王称霸。...
《我是丧尸的老大柳柳》精彩片段
出实情么?”
我看着他残破的身躯,那股郁气才微微松了松。
“我怎么会死呢!
我可是要活上千年的,我要控制你们的生死,我要统治一切。”
“你们都将臣服于我的脚下!”
周国庆受到了巨大的刺激,像是回光返照一般喊完这句话,就垂下了头,再也没有活命的可能。
生命若走到边界,任何人都无力逾越。
这是无数前人总结出来的道理。
但总有人不相信,他们或是祸害自然或是祸害百姓,想为自己谋求一个长久的繁荣昌盛,到头来终究都是一场空。
等我带着柳南走出这栋研究所,我才知道周国庆到底有多大的野心。
他在城镇外围树立了高墙,想要把这里重新建立成一个国家。
这里没有老人和孩子,男女比例也不均衡,每个人眼里都是贪婪和欲望。
这是因为周国庆在这里制定了自己的标准,他想要开疆拓土称王称霸。
丧尸病毒真的是不小心泄露的么?
这个问题可能只有他自己知道答案了。
周国庆死后,我翻出了他藏在保险柜里的实验名册。
那些看着人五人六却早已失去人性的研究人员和刻薄剥削的领导者被我扔出了基地,就落在那座满是丧尸的山里。
我如今有了两个选择,其一是接盘周国庆的基地,成为新的永生之王。
又或者,我可以带着村民们来到这里,做一个末世的世外桃源。
但我选择了更艰难的第三条路。
将这里重新改为避难所,让老有所养,少有所依,让丧尸病毒不再具有传染性,让世界早日恢复到原来繁荣自在的样子。
柳南说我这样很傻,其实我也知道。
周国庆那天给了我俩一个相框,里面是我们一家四口唯一的一张合照。
背面是四个或大或小落在一起的手印。
“这世上,总有些事比生命重要。”
,妈,你救救我,我不想死。”
但他马上又恢复成了之前呆板的样子。
伯母这会儿就傻了,她怎么也想不到变成了丧尸的儿子竟然还能恢复成人。
她跪在地下,开始给我磕头,一下又一下,磕得额头全是血。
“小悠,小悠,妈求求你了,你救救他。”
“你这两年寄来的钱我都还给你,给你双倍好不好?”
柳南冷哼一声,“不好。”
瘦小的男孩儿替我辩驳着,“你以为给钱就够了吗?
我跟我姐十来岁就要做所有的家务,放假还要去地里干活。”
“我姐有多少次因为没吃饭,晕在地里,是我把她背回来的,那时候你们睡得正香。”
“上学时,无论柳芷和柳郁几点回来你都给他们留饭,可我和我姐下了晚自习回来只有脏盘子和满地的脏衣服。”
“柳芷和柳郁犯错的屎盆子你都往我俩身上扣,动不动就饿一天要么就是连打带骂。”
“我跟我姐上学你不舍得出钱,柳郁充游戏一充就是上万。
前两天你还说要把我姐卖给县里那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就因为能给五十万彩礼。”
“我要去告诉我姐你就把我摁在水里想淹死我,然后还派了柳郁去看着她。”
“你凭什么觉得赔点钱我们就要原谅你?”
柳南越说越生气,满脸通红。
他这么一说我才觉得自己这日子过得真是太惨了。
我清了清嗓子,“这样吧!
你告诉我俩我们的亲生父母是怎么死的,我就让柳郁活命。”
一向怯懦的伯父难得大着胆子凑上前,“我,我也想活命。”
我拔下桌上插着的水果刀,扔到女人脚边,威胁着,“如果你说出了真相,柳郁和他之间就有一个可以活。”
她颤颤巍巍地捡起刀,看了看柳郁又看了看自己丈夫,突然向我冲了过来,可惜被小弟的手臂挡住。
挺好,被纯净血喂养过的丧尸已经学会了护主。
至于柳郁,离得远又一向白眼狼,没来保护我也可以理解。
刀被小弟拔出扔在了地上,他手臂的伤口飞速愈合,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可给你机会了,再不说的话我就帮你挑一个。”
我挑了挑眉,再度威胁。
“说,我都说。”
她匆忙爬过来抱着我的脚。
你们的爸爸是村里第一个大学生,之后好像进了一个研究所,要保密的那种,
句“还让不让人睡觉!”
骂了一半就戛然而止,之后是孩童和女人的尖叫,和丧尸不断的嘶吼。
对门男人举着菜刀打开了门,但看到一堆行尸走肉般的“人”后有些愣神。
好在随着更多丧尸的涌来,他立刻反应了过来,开始用尽全力地砍杀,但这却让闻到鲜血和肉味的丧尸更加兴奋。
丧尸们推挤着,其中一个不慎摔倒的丧尸啃上了男人的脚趾。
男人的眼睛已经开始发灰,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自家的防盗门关好,然后张来双臂带着丧尸一起咕噜噜地滚到了楼下。
我鼻子发酸,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我一直觉得所有父母都是爱孩子的,只不过表达方式不同罢了。
如今末日降临,别说上大学了,能上炕都是积了大德,这些钱还不如让父母多买些东西。
他们能活也挺好。
我把卡里的钱都转给了我妈,回到厨房,那盘剩菜还有两个馒头已经被柳郁吃掉了。
六包方便面也变成了三包,我瞪着柳郁问,“你觉得我是傻子吗?”
他却将剩下的几包方便面都抱进怀里,挑衅着说,“你个赔钱货,吃了也白吃。”
我一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周前他还拉着我的手,亲昵地撒娇,说想来城里找份工作和我一起租房,让我轻松一些。
怎么现在变成了这样?
我就当他是小孩子,吓坏了,一时口不择言,也就没再追究,但心里还是起了防备。
柳郁回到卧室睡觉,我趁着还有电把五个鸡蛋煮了,但为了以防外一,偷偷藏了三个在沙发的抱枕里。
我窝在沙发睡着,第二天一早,果然,另外两个鸡蛋都没了。
除此之外,水电也都停了,楼下全是鲜血和碎肉,还有不断徘徊的丧尸。
我皱着眉,这种情况下剩余的这点儿食物根本撑不到救援来临。
柳郁从卧室出来时,嘴角还带着方便面的残渣。
他死死地盯着我,好像在思考,我能不能变成他肚子里的食物。
突然,柳郁上前掐住了我的脖子,他恶狠狠地问,“柳悠,其他吃的藏哪了?”
我被掐得喘不上气,眼前一阵阵发黑,只好往厨房胡乱一指,他这才松开了手。
但厨房并没有吃的了,趁着他还在翻找,我三下两下剥开鸡蛋塞进嘴里,还没完全咽下去时,柳郁已经回来了,
加了好几个钟头的班,临近半夜我才筋疲力尽地回到家。
刚关上门就听见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呐喊,我心里发毛,飞快地趴到窗边往楼下看。
在路灯微弱光芒的映照下,草丛里有两个面色苍白浑身是血的人正撕咬着另外一个穿着荧光色运动衣的男人。
转瞬间,荧光男的一只手臂就被连咬带拽地扯了下来。
另一个人趁机咬上了他的脸,荧光男摔倒在地,可他没过一会儿竟然自己站了起来,只不过关节扭曲得不像个正常人。
他顶着一张露着血洞的脸和另外两人一起向远方走去。
我捂住嘴,不让自己喊出声,然后狠狠地拧了自己大腿一下,疼痛直冲脑仁。
电影里的丧尸围城似乎成真了。
我赶忙把在屋里熟睡的三弟柳郁叫醒,他困意未消,揉着眼睛骂,“艹,有病吧,大半夜你叫我干嘛?”
我捂住他的嘴,手动静音,把他拖到窗边。
正好一个刚送完外卖的小哥儿从单元门出来,他低着头看手机,完全没注意到正逐步逼近的丧尸。
我不敢出声,生怕没把小哥叫醒反而引来更多怪物。
就在这时,变故突生,侧面窜出的丧尸一口咬住了小哥的脖子,狠狠一扯,转身又藏进了黑暗中。
柳郁这会彻底清醒了,他惊恐得一直颤抖,手不自觉地攀上了我的手臂。
他掐着我的胳膊喊,“姐姐,死人了,我们快跑,对,跑!”
看着他几乎快要崩溃的情绪,我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脑袋上。
“现在出去就是找死,感染范围病毒传播途径都不知道,跑个屁!”
我强装镇定地骂道。
我把家里有储电功能的电器都充上了电,又翻出了家里所有能盛水的器皿,开始逐个接水。
而柳郁就坐在床上给父母打电话。
父母住在老家,地广人稀,人员流动量小,又有自留地,我并不担心他们的安全,但也有必要提醒一下。
电话接通,柳郁像个小孩子一样跟爸妈撒娇哭闹,一句话都没说到正点上。
我抢过电话,“妈,我们这边太乱了,你们趁着丧尸还没过去先多买些日用品和吃的,门窗加固好,千万别串门了。”
我妈语气突然激动了起来,“柳悠,你一定要照顾好你弟弟,他可千万不能有事,他是咱们家的独苗你知道不知道!”
“知
有些委屈和嫌弃。
车开到村口,村长带着几个身强力壮的大哥拿着砍刀铁锹还有削尖了的火龙筷子如临大敌地看着我。
我摇下车窗,探出个脑袋喊,“路爷爷,是我,我回来给爸妈送点儿东西。”
守村口的人不敢放行,于是我下车从后座上搬了一大箱药品给村长。
村里吃穿不愁,唯一缺的是药。
看到这儿村长信了大半,找了个婶子检察我身上没有伤口就放我进村了。
进去前,村长对我说,“小悠啊!
你得注意安全。”
“咱们村有人变成丧尸了?”
“山下那个村子有,一个咬俩俩咬四个,整个村子全变成了怪物。
要不是他们支书当机立断把整个村子都烧了,咱们上边几个村都得完蛋。”
“现在世道这么乱,咱们村能守住就很了不起了。”
“那还得谢谢你跟柳郁的消息,你妈当时买了可多东西,现在开个小卖铺做上生意了。
不过你回去得劝劝她,乡里乡亲的卖那么贵不合适。”
“成,我回去跟她说。”
我随口应下,刚要走,村长又拉住了我的手,凑到我耳边小声说,“你也得注意点儿你妈。”
我看着已经重新回到守卫队的村长,怀疑他早就知道些什么。
到了家门口,爸妈,哦不,现在要叫伯父伯母了。
他俩看到下车的只有我一个时,一张笑脸立刻冷了下来。
“柳郁呢?
你把柳郁怎么了?”
我冷笑着打开后备箱,让小弟把院门守好,然后拎着柳郁进了屋,随意甩在地上。
他俩疯了一般扑到柳郁的身上,痛哭流涕地喊着“儿啊!”
“你怎么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可柳郁只想着对亲爹的脖子下嘴。
我指着柳郁,“跪好,不许咬。”
他这才停下来,端端正正地跪在了屋里。
我的伯父伯母反应过来,冲上前就要扯我的衣领,但我早就不是那个任他们欺负的柳悠了。
我现在是钮钴禄•悠。
一抬手将他们掀翻在地上,我看着堆满各种零食饮料的客厅,还有书桌上没来得及收拾好的钱和金银首饰,突然意识到,柳南呢?
“那个病秧子不争气怪谁?”
我那个狠毒的伯母到现在也没看清局势。
“看住了,不许偷吃。”
我吩咐柳郁和小弟,然后取了个小药箱跑到柳南的房间。
一股腐朽破败的味道铺面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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